高湛看著她,一臉陰毒狠辣的說道。
“就這麼簡單?”齊子晴笑的一臉神秘的看著他,似乎對於她來說,這是一件多麼容易的事情。
高湛沉沉的看著她,勾了勾唇角,“聽你的意思是,你很有把握了?”
“如果連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到,那又怎麼能讓高總看中呢?我還以為你讓我對付的是容肆呢!不過一個小鬼而已,那簡直就是太簡單了。你也說了,我當初連楊立禾都能整的半死,一個不過一歲的小鬼而已,我根本就不看在眼裏。”
齊子晴一臉嗤之不屑的看著他,涼涼的說道。
“是嗎?”高湛陰惻惻的看著她,“那我就看你的本事了。如果你連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到,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齊小姐,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高翼與滕靜好的婚禮,難道你不覺得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齊子晴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一臉散慢的說道。
“高翼與滕靜好的婚禮?”高湛重複著這句話,眉頭卻是擰成了一團,顯的很是不悅的樣子,“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陰著一張臉淩視著她,“齊子晴,你竟然還打算再讓我等一個多月!你到底安的什麼心?打的什麼主意!”
“你連這麼多年都等了,難道還等不了這一個多月嗎?”齊子晴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慢吞吞的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很滿意的交待的。也給我自己一個很滿意的交待。我與楊立禾這麼多的恩怨,也該是時候清一清了。我都不急,你急什麼?”
對於齊子晴與楊立禾的恩怨,高湛還是知道的。
不止有奪男人的那一抹恨,更還有毀她臉的怨,以及妹妹與母親的那一筆賬。
所以說,齊子晴對楊立禾可謂是有天大的仇恨。
對於女人來說,殺父之仇也大不過奪夫之仇。
楊立禾奪走墨君博的這筆賬,隻怕齊子晴是這輩子也不會忘記的。
女人都是記恨的,而且一記恨的話就是一輩子的。
對此,高湛總算是滿意了。
又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齊子晴後,轉身離開。
離開之前,拋下一句話,“齊子晴,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與楊立禾之間不止有妹妹與母親的恨,更還有奪夫之恨。希望你這次別再讓我失望,也別讓你自己失望。”
齊子晴看著他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陰惻惻的冷笑。
……
墨君博洗過澡從洗浴室出來時,便是看到楊立禾坐在床上,一臉深思熟慮的樣子,似是在想著很重要的事情。
“想什麼?這麼出神?”走近她的身邊,坐下,一臉關心的問道。
“我想到了!”楊立禾重重的一拍自己的大腿,一臉興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