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一臉沉寂的看她一眼,大掌揉了揉她的頭頂,緩聲問道,“容屹呢?”
“他說想墨二了,我讓淩躍先帶他回去了。”墨梓瞳一臉正色的說道,轉眸朝著霍隨的病房方向望去,眼眸裏還是充滿了不解之色。
他將她的頭給轉過來,深邃的雙眸很是認真又嚴肅的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已經過了需要享受母愛的階段。”
“可是,我不覺得媽媽是故意的。她肯定也是不知情的,你不能因此而怪她的。你應該跟她好好的溝通的。你這樣出來,她會失落與失望的。”
她一臉正色的說道,語氣中滿滿的全都是替霍隨抱不平的意思,甚至還有一絲絲在責怪著容肆的意思。
他抿唇一笑,“容太太,能有你這麼一個善解人意的兒媳婦,那還真是她的福氣。看來,你們應該不會有基本上的家庭都有的婆媳問題了?”
她看著他,挑了挑眉梢,一臉得意的說道,“那當然!我向來都是這麼善解人意又賢良淑得的,絕對是個難得一遇的好妻子人選。我與媽媽之間是絕對不會有任意問題與矛盾的。”
他微笑著點了點頭,又很是寵弱的輕輕的一捏她的鼻尖,“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可是……”
“我去給她辦出院手續。”
她還想說什麼,卻是被他打斷,他一臉肅穆的看著她,正色的說道,沒有半點玩笑之意。
“什麼?”墨梓瞳略顯震驚的看著他,顯然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然後自然是反對的,“肆哥,醫生說了,媽媽腿上的傷還是挺嚴重的,都已經傷到了骨頭了。你這到底是怎麼了?現在就給她辦出院?這對她的傷勢很不利的。肆哥,你不是這種不講道理的人啊。而且這段時間,你也打了媽媽這麼久。現在好不容易我們一家團聚了,你這是怎麼了?又哪一根筋不對勁了?”
她是實在想不通,他這會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
明明就是很擔心緊張他母親的,也沒有責怪她的意思。
在她還沒醒來的時候,還在問著醫生她的具體情況,而且還必須讓醫生用最好的藥,必須保證她的安全與傷勢,絕不允許出現一點的差錯。
怎麼這一會卻是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態度轉變了?
他這到底賣的什麼藥?打的什麼主意?
他勾唇一笑,那笑容很是神秘又高深,手指又是輕輕的一捏她的鼻尖,略帶著淺斥的語氣說道,“在你眼裏,我就是這麼一個不講道理之人?我的小乖?”
她本能的搖頭,否認。
他當然不是不講理之人了,他做任何事情,都是很有理智與分寸的,從來都不會做無理之事。
隻是,這會他的行為,實在是讓她摸不著頭緒來。實在是想不通,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可是……”
“乖,別胡思亂想。我沒你想的那想法,是爸爸想要見她……”
“爸爸……,他給你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