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他對視上她,目光清冷,“孩子的父親是誰?你背著我跟哪個野男人在一起了!”大掌驟然掐住她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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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深像一頭凶猛的獵豹般,自己的東西絕對不容許他人染指,即便他不喜歡!
“說!”見她不說話,他朝她怒吼。
“是!小小是我跟別人的孩子,當年跟你在一起,誰知你能力那麼弱,沒有懷孕,我隻能跟別人在一起了,咳。……咳咳……”
江雲深掐緊她纖細的脖頸,仿若一用力,她隨時會沒命似的。
“嘭!”一聲,她被他壓製在地上,“我就再讓你看看我有沒有能力。”
林妤珊陡然害怕起來,他一手鉗製住她兩條手臂,一手撕扯掉她礙事的衣物。
聽見皮帶解開的聲音,她瞳孔睜大,下一秒,痛苦襲遍整個全身。
“啊——”
“江雲深,你個瘋子!”
很快,痛苦被一種歡愉所取代,江雲深冰冷的看著女人,“林妤珊,你真犯賤!”
林妤珊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惡心的聲音。
餘光瞥見床上躺著的小小,在這裏,他們……
閉眼,淚,滑落,心如死灰。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於停下,她聽著江雲深整理衣服,低頭,看見她身上依稀掛著殘破不堪的衣服。
這模樣,有些撩人,魅惑,但卻叫他惡心,“林妤珊,看看你現在犯賤的樣子。”
他西裝革履,剛才的一切仿若跟他無關似的。
林妤珊閉眼,聽見男人冷哼離去的聲音。
她手抓著殘破的衣服,蜷縮在冰冷的地麵,久久不動。冷靜下來後,她按響病房的鈴,當小護士看見她殘破不堪的樣子時,臉頰都羞紅了。
她隻好跟護士要了一身病號服。
三天後。
林妤珊站在一處花海前,麵前是一個小小的土丘。
她將小小火化後,骨灰埋葬在這裏。
坐在土地上,她抱著土丘。
林妤珊在墳前待到了天明,自始自終,江雲深都沒有出現過。
而她也沒有看見那抹遠處挺撥的身影。
這一夜,她想了很多。
回別墅,換衣服,又辦事,到公司已經上午十點多。
她手裏拎著幾張薄紙,打開總裁辦公室的門,看著坐在椅子上認真處理文件的男人,他認真淡定的模樣,昨天的事情似乎一點都沒有影響到他分毫。
聽見腳步聲,江雲深抬頭,看見麵前的女人。
“我們離婚吧。”林妤珊將手裏的離婚協議書放在桌上。
在堅守了五年時間,她還是說出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