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歡一問,天誠看了他一眼,說:“那還能怎麼辦?地仙洞府現世,多少年都不一定有一次,好不容易,這一次出現了,這是咱們的福氣。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的。”
“你們也不用怕,淩雲宗趕走的可不止我,還有別人呢,你怕什麼?再說了,咱們還有底牌沒帶上呢?他們還真以為我就這點手段?”
在場的幾人都點點頭,的確,淩雲宗趕走的不可能隻有天下劍宗的人,所以,天下劍宗完全可以選擇聯合其他門派。況且,淩雲宗之所以能夠把天誠道人趕走,必然是動用了門派的底牌的。可是,天下劍宗同樣是修仙界大派,難道說就沒有底牌?難道說底牌就會比淩雲宗差?肯定不會。
在場的幾人又看向天誠道人,他們也猜想到了,天誠應該已經有了應對方法才對,果然,接下來,天誠道人說:“我已經跟金碧宮的人說好了,如果沒意外的話,現在,金碧宮那個老太婆就該來了吧!”天誠道人喃喃自語道。
話音剛落,隻看到一道光芒閃過,天誠道人的手裏已經出現了一道傳訊符,傳訊符一到天誠的手裏,天誠就明白了傳訊符裏麵的消息。
“好呀!這老太婆,居然不喜歡有元嬰期修士在場,好,賣她個麵子吧。你們先都出去,讓我跟她好好談一談。”天誠道人說。一聽到天誠這麼說,在場的幾人都準備離開,這時,天誠又說:“你們出去之後,好好注意一下南疆的情況,看看淩雲宗到底有什麼動作。振生,你是掌門,這事兒師叔就交給你辦了。”
“是!師叔!”劉振生答應一聲,退了出去。他心裏想,即便是天誠道人不這麼說,他也得密切注意南疆的動向,不過,八成,自己什麼也察覺不了,劉振生想。以往的上界洞府現世,有的時候,動靜很大,元嬰期修士都能感知到,有的時候,動靜相對來說就比較小,化神以下修士根本無法察覺,這次地仙洞府應該是後一種情況了,既然是後一種情況,那自己這個元嬰後期修士又能探查到什麼情況呢?什麼也探查不到吧!
而且,這次地仙洞府現世,聽天誠道人說是在南疆,還是淩雲宗的核心地盤,那淩雲宗還不得當成寶貝一樣護著?他們都能把天誠這個化神期修士趕走,想必也能比較輕鬆的隱藏掉地仙洞府的氣息吧!
再說了,地仙洞府現世,那必須得化神期修士才能有爭奪的資格,自己等人才不過元嬰後期修為,在這場爭奪中又能頂什麼用?從修仙界曆史上地仙洞府現世的情況上來看,也不過是打打雜、幫幫忙,爭奪一下外圍的東西而已,真正的好東西,元嬰修士根本看不見摸不到,就算是看到了,也沒資格去爭。
所以,去探查情況,也僅僅是例行公事罷了。這個道理,天誠道人當然也是清楚的,他之所以讓門人密切關注南疆那邊的情況,也不過是出於謹慎的考慮而已。他眼下,還是準備和金碧宮聯合,一起向淩雲宗施壓。
當然了,考慮到,如果隻是和金碧宮聯合,力量還不夠的話,天下劍宗還準備把長生道門也給拉過來,長生道門,作為正宗的道派,雖然平日裏實力不顯,在修仙界的很多修士來看,在頂尖門派中隻能敬排末座,但那隻是普通修士的誤解而已。別的不說,長生道門中,可是有一位化神中期的修士存在的。這一界,目前,也就隻有這麼一位化神中期的修士,那就是長生道門的太上長老。
或許是因為他在閉關修煉的原因,天誠在那座地仙洞府前,並沒有看到他。但天誠猜想,地仙洞府現世,那股衝擊,天底下的化神修士都一定能察覺得到,哪怕是閉死關的也不例外。從古籍上,天誠看到過,萬年之前,在一次地仙洞府現世時,當時正在閉死關的天下劍宗太上長老,修煉過程就被地仙洞府的空間波動給打斷了。本來,對於高階修士而言,閉死關的過程決不能被打擾,一被打擾,那結果一定很慘,非死即傷。
即便是提前有準備有預防,也難免要受傷。但這地仙洞府非比尋常,它發出的空間波動,不僅能既隱瞞過化神以下的修士,又能讓化神修士感到巨大震動,還能讓閉死關的修士被打斷而沒有任何後果,這,不能不說是上界力量的神奇之處。
從古籍上的這個記載,就可以推斷,長生道門的那位化神中期修士,他一定是察覺到情況了的。之所以沒有立即前來,恐怕是要觀望觀望情況吧!那個家夥,天誠以前跟他可接觸過,關係還不錯,也挺了解他。天誠知道,他雖然沉默寡言,喜靜不喜動,但心裏其實主意多著呢,足智多謀,詭計多端,誰要是看輕他,那結果一定很淒慘。所以,天城猜測,他八成是要觀望地仙洞府的情況,打算先讓淩雲宗給自己探探路。
想到這兒,天誠輕笑一聲,這次,地仙洞府出現在淩雲宗的地盤,這看起來,淩雲宗的運氣的確不錯,但另一方麵,這何嚐不是淩雲宗的一次危機?淩雲宗現在,在這些頂尖大宗門裏麵,實力並不如何靠前。論起最頂尖的戰力,既比不上有兩名化神期修士坐鎮的東林書院,也不如有化神中期修士的長生道門,這兩個門派,可都還沒來呢!東林書院,看起來,應該是和長生道門一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