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你們還要不要了?”何安象征性的拍了拍手上的灰,衝著還處在震驚狀態的老院長和眾人,笑了笑,轉過頭來的一秒鍾,就已經如玉麵修羅一樣,帶著滿臉的煞氣。
“不要了不要了,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彪漢立馬就做出了最明智的決定,這種人多半是惹不起。
“扶著不能走的兄弟們,撤!”帶頭彪漢掙紮著站起來,大手一揮,剩下的胳膊有傷的人攙扶著腿有傷的人,抓緊時間往孤兒院外麵撤,他們這次終於算是踩到了硬釘子,不跑的話還等什麼。
“以後,我希望不要在這裏再看到你們,另外,不要讓我在這裏看到別的人再騷擾這家孤兒院你們清楚嗎?”在大漢們快要離開的時候,何安叫住了帶頭彪漢。
“好,我知道了,以後我龍彪肯定會讓孤兒院不受任何人的騷擾。”帶頭彪漢的名字確實是像他的樣子一樣彪悍。
“好。大丈夫一言九鼎,希望你們說到做到。”何安點點頭,兩方都很清楚,在這條道上走的人,講究的就是一個信譽。
“告辭,他日用的著小弟的地方,盡管吩咐。”龍彪一個抱拳,立下了誓言,這是道上人的約定,是要用生命來遵守的。至於稱呼,道上的人都是按照能力論高低的,何安雖然看起來年紀很小,但隻要能力強,就擔的上大哥的稱號,就像在小隊裏他是隊長卻也是隊裏最小的一個。
何安沒有說話,隻是回了一個抱拳,一切盡在不言中。
有時候不懂,為什麼道上的人習慣用古時的很多禮節來互相問候,可能那個時候的所謂兄弟才稱得上是真正的兄弟吧!
“好了,事情已經解決了,大家不用擔心,以後有這種事情直接找我就好,不要害怕,這些人也就是欺軟怕硬而已。”何安走過去扶著老院長,所有的人都投來了驚愕的眼神。
“小安你怎麼會?”院長抖了半天才顫抖著聲音問何安。
“我這不,是給韓先生當保鏢麼?以前韓先生把我送去專門的機構學了好幾年的格鬥,這種人對我來說,小意思啦!”何安笑了笑,這樣的解釋的確讓人深信不疑,因為七分真三分假。
“這下算是解決了這麼個棘手的問題了,要不是因為你,孤兒院肯定還得繼續受壓迫。”老院長歎了口氣。
“院長,出這樣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們?我們又不是幫不了忙,這樣可就見外了。”以景哲瀚為首的旁觀三人組也都出來了,景哲瀚其實比誰都生氣,本來想著都用在孩子們的教育和有些疾病的治療上,結果看來,應該都是落到這群人手裏了,這怎麼能讓他不氣憤。
“本來你們就又送衣服又送錢的,怎麼還好意思讓你們再為這些事情憂心呢?本來以為花點小錢解決了也就結束了,咳咳,沒想到這群人變本加厲。”老院長咳嗽了兩聲,何安趕緊拍了拍院長的背。
“這群人要的錢也不算多,我捐給孤兒院的錢也不占少數,如果隻是這樣的話,孤兒院也不至於到如此地步,連肉食也隻能供應孩子的,說明的確很拮據,所以院長,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的都一並說了吧!我們也好幫孤兒院一次性解決掉。”景哲瀚如鷹如狼一般的眼神看著院長,這個時候他就是需要如此才能告訴院長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院長年邁,很多事情解決不了,手下又沒有多少有能力的人,大多都是雇傭工或者是義務勞動的,誰也沒有那個閑心情管這些事情,俗話說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本來,大部分的款項都用在了休整孤兒院和給有疾病的小家夥做手術,做康複治療,剩下的其實還有很多,但是通過正經渠道捐過來的款項大概隻有標示的十分之一不到,又加上時常有人來討要保護費,所以綜合計算了一下,隻能以現在的狀態給孩子們提供吃食,孤兒院的雇傭工的工資也都拖了一個月了,要不是今天你們送來了這些補給,孩子們肯定要受苦了,普通的孩子也就罷了,那些藥都不能停的小家夥們”院長越說越難過。
“都怪我,老頭子照顧不了小家夥們,我這老頭子沒用了。”院長自責的樣子,讓景哲瀚也感覺自己說的話沒有考慮到院長,院長肩負的已經夠多了,不僅如此,還要承受著各種壓力,對於一個已經六十多的老人來說,太殘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