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就是有打炮的小情侶,經常喜歡來這裏,又是野外還有庇護所,所以一傳十十傳百,人也就越來越多了,您一會出去都要注意一些,不要撞到那些人了,辣眼睛。”旁邊的一個稍微年長一點的直接把何安拽到了一旁,何安雖然說成年了,但是一直也沒有心情考慮這些男女之事,所以還是純潔的如同一張白紙,對於這些事情,也就不好意思隨口說出了。
“這樣子,這倒也是個問題,竟然還給那些阿貓阿狗的提供了這麼好的地方,也罷,隻要是不發現這裏,就隨他們去吧!”景哲瀚雖然對這種事情嗤之以鼻,但是也無法杜絕,如果沒有這些人的存在,這座建築才會顯得非常的可疑,畢竟,這些人隻有在沒有人的荒涼地帶也才敢如此。
“知道了。”
“你是叫馮強是吧?”景哲瀚就那樣看著剛才說話的那個大漢,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是算比較強的戰力,他能感受到從馮強身上散發出來的一種強大的戰意,這種戰意甚至不輸給何安,這應該是剛入不久的人,並不是什麼熟悉的麵孔,不過看著倒也是親切,不高傲,不站在高處看別人,這便是一個非常成功的人,也成功的讓他的老板注意到了他。
馮強是一個帶著眼鏡斯斯文文的人,長相普通,白白淨淨的,景哲瀚知道斯文肯定是大部分人看到他的第一印象,明顯的就是一個書生,眼睛裏散發著博學和睿智的光芒,但景哲瀚知道,這些隻是表麵的現象,他就如同眼鏡王蛇一樣,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動則已,一動要命。俗話說的好,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這個雙博士學位畢業的人,在知識上的高度也遠遠高於一般人,至於危險程度,則遠遠比那些看起來五大三粗,戰鬥力爆表的人更加高。
這樣的人,在人群中會顯得很不出眾,但正是這樣不出眾,甚至說是很容易被人忽視的人,才會在不經意間伸出他的毒牙,狠狠的刺進皮膚,釋放巨毒,他也是因為如此,完成了很多任務。
“恩?您怎麼知道?”馮強條件反射的反問了一句,可能在大腦的深層就已經種下了這樣的一個道理,就是一個老板永遠不會記得員工叫什麼,不會體諒員工的心酸,不會理會員工的死活,當然所謂的老大也一樣,做小弟的永遠是衝鋒陷陣在前,被眾叛親離在後,最終卻連一句感謝都撈不到的角色。
“對不起老板!”在馮強反應過來之後立馬又開口為自己之前的莽撞行為道歉。
“沒事,感到驚訝也是應該的,畢竟哪個老大記不住自己小弟都是正常的,但是我要說的是,我記得住每一個兄弟的名字,無論是之前一直待著的元老,又或者是新進的兄弟,又或者是已經離開了的兄弟,隻要你是這個隊伍的一員,就會得到我平等的對待,因為打心底裏來說,你們才是我所有的依靠。”景哲瀚其實自認自己和兄弟們能認真的坐下來談心的時間並不多,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大家都在,很多話也該說說了。
“來,吃鴨,喝酒!”這個時候另一個兄弟把片鴨都擺好,還拿來了很多瓶啤酒,雖然好酒也都買的起,但是那些度數比較高的白酒,喝大了容易誤事,他們這一行,常年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指不定什麼時候半夜都要爬起來,所以時刻保持清醒是他們必須要做到的事情,所以選擇了啤酒這樣能怡情還不容易喝醉的,就算喝多了,去上幾趟廁所也就啥事沒有了,這是最好不過的了。
“先吃這幾隻,是從家裏帶的,中途又怕不夠,又再買了幾隻,溫度估計不太一樣,大冬天的別吃出了什麼毛病。”景哲瀚指了指自己從家裏帶來的那四隻鴨子。
景哲瀚本來是開著車過來的,但是看這樣子實在也不好意思拂了兄弟們的麵子。
“老大肯定是開著車來的,你拿這個幹什麼?”馮強看了看那一堆白酒,瞪了拿酒的一眼,那拿酒的剛好是個年紀輕輕的,哪能被這種戰鬥力強,資曆還老的人說兩句!分分鍾就在那兒一手拿著兩瓶啤酒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事,蕭寒,你放著吧!我完了回家找個代駕,或者是打的回家,把車放在那裏,完了你們誰幫我開過來都可以,難得遇到這麼好的機會,兄弟們又這麼的熱情,好不容易也快過年了,跟大家聚聚,不喝酒怎麼行,今天大家就一起喝個痛快。”景哲瀚笑了笑,擺了擺手,示意他沒事,不過,這倒是讓他感覺挺奇怪的,自己來的時候,這裏的所有人都在,也都幹著自己的事情,怎麼他會知道自己是開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