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應該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狂麵就靜靜的站在了那裏,看著梵天狂,他知道梵天狂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所以他並不擔心梵天狂會使詐,隻是本著尊重他的原則,所以才跟他多說幾句,其實他自己也不清楚,下一次和他再見麵會是什麼時候。
“自然。”梵天狂低了低頭,搖了搖下嘴唇,似乎是強烈的抑製自己的某種情緒。
隨後梵天狂就讓開了一條路,其他的人自然是很不願意的,他們都是一頂一的好漢,他們寧願死在這裏,也不想被人恥笑。
所以其他的人,雖然已經被打倒在了地上,但是他們還是想用自己的身體擋在那些人前行的去路,他們現在就算是挪也要挪過去,無論如何,他們都要用生命來捍衛自己的尊嚴,有些時候,這樣的精神足夠支撐他們做許多事情,但是也有一些特殊的情況,這樣的精神卻顯得有些愚蠢。
“你們都在幹什麼?沒聽到我之前說的什麼嗎?隻要我們輸了,我們就讓他們離開,既然我們技不如人,那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難道你們還想讓我們變成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嗎?快給我讓開!”看到自己的戰友都那麼執拗的站在那裏不肯走,梵天狂雖然心裏也有一些情緒,但是他的理智還是戰勝了自己,既然說到了就要做到。
“軍人的命令是服從為天職,我希望你們想清楚,隻要我這一天還是你們的隊長,你們就必須聽我的。”看到他們似乎還沒有什麼想要動的意思,梵天狂隻能是又再強調了一次。
這次他們終於動了,心不甘情不願的挪到了路的兩邊。
狂麵就給自己的手下們使了個眼色,便大步邁了出去,在經過梵天狂的時候,他停了下來,然後拍了拍梵天狂的肩膀。
其實梵天狂並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過來拍一下自己的肩膀,這個事情讓他有那麼一點想不通,似乎這是一個意味深長的動作。
等一群人都已經走出去之後,梵天狂就那麼原地坐在了地上,他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什麼,現在他應該做的事情就是要坐在這裏。
“隊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一個坐在梵天狂不遠,正在活動自己的身體的一個大漢,就問了一聲。
“能怎麼辦?在原地呆著...”梵天狂瞥了那個大漢一眼,就這麼回答了一聲。
“那我們的任務就這麼失敗了嗎?這樣的話是不是說以後龍蘭恐怕是沒有寧日了?我們又怎麼向上級複命呢?這次任務失敗的這麼徹底,我們真的是沒有臉回去了。”
“就是啊!”
“真的沒臉回去了。”
這個時候,這種消極的情緒可以說是瞬間感染了所有的人,大家都帶著那種略顯悲觀的心情,來麵對自己整個團隊的失敗。
這次他們真的可以說是被打的特別的慘,他們一向都是那種高人一等,無論是地位,又或者是能力,他們總是能輕易的完成上級交給的每一個任務,所以一直也是被上級重視的這麼一支部隊,這次竟然就這樣被名不見經傳的這麼一群人給打了一個狗血噴頭,實在是感覺自己一點麵子都沒有了,也覺得自己似乎是不是不應該待在那樣的一個位置,他們是不是真的沒有外麵傳言的那麼強?
這是他們第一次對自己產生了這麼大的懷疑,可見這次的打擊有多麼大。
“你們幹什麼呢?啊?你告訴我你們幹什麼呢?不是我說,就這麼一次小小的失敗,你們犯得著嗎?我們不是世界上最強的人,所以我們不可能是戰無不勝的,之前能夠一直無往而不利,或許隻是因為沒有碰到硬釘子罷了,而且我要告訴你們的是,你們不必覺得自己有多差,因為你們麵對的本來就不是一個體格和正常人一般的人,他們可以說是超越了普通人的存在,他們的各項生理機能都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極限範疇,比如他們的視力好到沒說的,還有聽力,感官,都是很強的,而大家雖然經過訓練,是比普通人強一些,但畢竟還是達不到那個變態的地步,所以難免會失敗,而且這次的人數上我們並不占任何優勢,所以失敗沒有什麼好丟人的。”
“你們要做的事情就是認真總結自己的失敗,同時也要思考他們到底是哪裏和我們這些人不一樣,是隻有體質和那些超出常人的感官還是別的,這樣就算是以後再和他們撞上,我們也是可以有一戰的能力的,你們現在像娘們兒一樣在這裏自憐自艾,有什麼意義?能解決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