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節 頂替死黨相親,遇到初戀情人(1 / 3)

第七章節 頂替死黨相親,遇到初戀情人

(桑悠悠的愛情,跟任何人無關,隻是因為愛,而簡單的愛著,她允許,放縱自己,悄悄地愛著這麼一個陽光的男孩,讓她無處安放的心,有個寄托跟歸屬感,再沒有遇到這樣的陽光跟溫暖的男子的時候,她會一直,一直小心翼翼地愛著……

那樣得年華裏,一場跟任何人無關,隻是少女懷春的暗戀,桑悠悠持續時間很長。從15歲到24歲,整整,用九年的時間,一直悄悄地做著自己的夢。)

第二天下班,桑悠悠便在冷暖清的催促下,趕往XX餐廳,相親去,一路上,都在糾結,她到底該怎麼辦?

當時,她想拷貝上次成功的經驗,將自己打扮的異類,化亂七八糟的妝,直接把相親對象給嚇跑,但是,冷暖清沒好氣地瞪眼說:“要那麼簡單,我至於給你買個新款Dior嘛?我自己去不就成了?”隨即又告訴桑悠悠,那家夥是個攝影師,眼光很挑剔,品味很古怪,如果搞花樣,鬧不好,就偏偏被另眼相待了。

桑悠悠無奈了,攤了攤手,“那到底該怎麼辦?”

冷暖清擰著秀眉,無奈地回:“我就是不知道,搞不定,我才拜托你的,要我能搞定,我何必求你?”說完,丟了一句:“桑悠悠,你臨場發揮吧,我不在乎過程,隻要結果,幫我踹掉,別讓他說我的不是就行。”

到了餐廳,在服務生的指引下,桑悠悠別扭地走到那個桌子前,禮貌的打了個招呼:“嗨,您好,請問,您是淩慕華先生嗎?”

那淩慕華聽到桑悠悠地聲音,抬起俊臉,看向桑悠悠,點了點頭,語氣不溫不火地招呼:“是的,請坐。”

桑悠悠臉上掛著禮貌的笑,悄悄的打量地看了一眼那男子的相貌,不由得看傻眼:他渾身有一種神秘的陽剛氣質!一頭亞麻色的秀發,散發著柔和得光澤,而他的俊臉,好像是刀刻一般的俊朗,剛毅,鼻梁高挺,濃翹的長睫,柔化了原本剛棱有力的輪廓,深邃得眸子,不動聲色的掃視著被他驚天得美貌給驚到的桑悠悠,優雅的俊容上漾起淡淡笑意,輕咳了下嗓子,再次招呼道:“冷小姐,坐吧。”

桑悠悠的腦袋有些短路,顧不得禮貌不禮貌,怔怔地盯著淩慕華看,當然,她也並不是真被淩慕華的美貌給吸引,要論相貌打分,桑悠悠那個名義上的老公,皇甫昊就長的異常傾國傾城了,也沒把她迷的這樣傻眼,事實上是,桑悠悠越看這個淩慕華越覺得,他眼熟。

那種眼熟,並不是在雜誌上,或者新聞上看到的那種,也不是,因為俊美引起的,而是,深埋在心底很多年,突然被挖開了似的那種感覺。

淩慕華朝後靠著椅子,饒有興致地看著神遊,傻眼的桑悠悠,修長的手指,輕叩在桌子上,嘴角扯著淡雅的笑,“冷小姐,您這樣盯著我看,我可以理解我,是因為,我長的好看嘛?”

桑悠悠條件反射的點了點頭:“是啊,你長的確實好看!”隨即,在淩慕華的眼裏,看到一閃而逝的鄙夷,很顯然,他把桑悠悠歸結為那些個沒內涵的花癡女了,這讓桑悠悠的心裏,鬱結著,不舒服起來。

桑悠悠內心深處,悄悄地藏著那麼一個人,他的名字,叫做顧月皓,那時候,還是初中,大概初一,剛開學,進校園沒幾天,他騎著自行車撞倒她,看著她膝蓋上流血,他忙丟下自行車,焦急地一把抱起桑悠悠,滿頭大汗地朝著醫務室奔去,桑悠悠當時又羞又惱,不停地叫著:“放我下來,我沒事!”

顧月皓斬釘截鐵地說:“不行,你流血了,我要負責。”然後快步奔跑這,卻因為體力不支,而磕倒了,摔下去的時候,他緊緊地抱著桑悠悠,將自己的手臂,腳上,擦的渾身是血,桑悠悠心裏內疚了:“你沒事吧?”

顧月皓裂開嘴角,露出森森的白牙,笑著對桑悠悠安撫:“沒事,我皮糙肉厚,不怕疼。”然後,又抱起桑悠悠,笑嘻嘻地說,“還是,你比較要緊。”一鼓作氣,抱桑悠悠去醫務室,直到醫生給桑悠悠看過之後,消毒,上了藥水包紮了,確認沒事了,他才長長地噓了口氣,“醫生,那你順便也給我看下吧。”

當時,桑悠悠被他憨厚的模樣逗笑了,看著醫生將他的衣服掀開,慢慢地消毒,上藥水,最青澀的心,開始漸漸懵懂,染上一層,自己也說不清楚的柔情來。

最後,顧月皓把桑悠悠送回家的時候,笑嘻嘻的自我介紹了下:“我叫顧月皓,初三(8)的,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桑悠悠,初一(10)班的。”桑悠悠的俏臉紅撲撲的,帶著粉嫩的羞澀。

“好的,以後,我們可就是朋友了。”顧月皓青澀的俊臉上,笑的燦爛如花開。

桑悠悠也是甜甜的笑著,目送著顧月皓瀟灑的揮揮手離去。

若果,按照正常的情況發展,兩個人之間,在同個校園,。抬頭不見,低頭見,加上青澀年華,少男懷情,少女懷春,很容易就摩擦出早戀的火花來。

而,桑悠悠的內心深處,也是帶著幾分這樣羞澀的情懷,可是,自從那一次的見麵後,她再也沒有見到過顧月皓。即使,後來,桑悠悠厚著臉皮,明著,暗著去初三(8)班照人打探,得出的消息有兩個版本,一個是顧月皓轉學了,另外一個是,他退學了。但是,這兩個版本,同時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顧月皓不會再來學校了,桑悠悠再也見不到了。

雖然,桑悠悠跟顧月皓就見過那麼一次麵,所知道的,也不過是彼此之間的名字,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偏生的,那一天發生的事,就偏偏在桑悠悠的心裏,生了根,怎麼都沒有辦法輕易的抹去。

桑悠悠暗戀顧月皓,在整個初中,高中,甚至大學,她一直都覺得,她應該是喜歡,愛著顧月皓的,那一天,短暫的那一天,卻好像是深刻的老電影一樣,一幕一幕,每句對話,每個表情,都深深,一遍一遍地在桑悠悠的腦海裏,重複,在重複。

哪怕,是很多年之後的今天,看到淩慕華跟顧月皓幾分相似的俊臉,都能讓桑悠悠回味,感慨許久。

桑悠悠的愛情,跟任何人無關,隻是因為愛,而簡單的愛著,她允許,放縱自己,悄悄地愛著這麼一個陽光的男孩,讓她無處安放的心,有個寄托跟歸屬感,再沒有遇到這樣的陽光跟溫暖的男子的時候,她會一直,一直小心翼翼地愛著……

那樣得年華裏,一場跟任何人無關,隻是少女懷春的暗戀,桑悠悠持續時間很長。從15歲到24歲,整整,用九年的時間,一直悄悄地做著自己的夢。

有時候,桑悠悠也會恍惚,是不是,那一天,根本沒有存在,顧月皓,隻不過是她念想出來的虛幻人物?

但是,不管,他是存在,還是不存在,虛擬還是真實,在桑悠悠的內心深處,紮據一席之地就足夠,

就好像是,每個青春年少的男生,心裏,會有一個完美的女神用來幻想,而,顧月皓,大概,就是桑悠悠心裏完美的王子化身。

不需要存在,不需要真實,能夠給她一點希望的慰藉就行。

桑悠悠沒想過去告白,也沒想過,這樣的情感,一定要結果,她隻不過是在那樣的時間段裏,需要那麼一個人來給自己遐想下,證明自己其實跟很多女生一樣,在後來,慢慢長大,畢業出來實習了,桑悠悠便放棄了這樣懵懂的遐想,開始考慮現實問題,她就想著,好好工作,遇到適合的,能讓自己心動得對象,就考慮結婚。

但是,事實上,計劃永遠不如變化快。

比如,她被桑媽媽逼著相親了,比如,她遇到皇甫昊了,比如,她閃婚了,再比如,她又被好姐妹威逼利誘的相親來了……

望著淩慕華跟記憶中,顧月皓相似的俊臉,隻不過,記憶中是青澀的,眼前這位是俊朗,帶著成熟的,但是,模子,輪廓還是相似度很高,桑悠悠忍不住硬著頭皮,試探地問:“淩先生,您是不是從小就姓淩?”

淩慕華的眼底,眼底掠過一抹驚訝,收起之前的輕視,輕輕地搖了搖頭,“我高中以後才改姓淩的。”

“那你之前是不是姓顧?”桑悠悠一聽,瞬間激動得看著他問,“叫顧月皓?”

“你怎麼知道?”顧月皓的俊眉顯然帶著幾分意外的挑了下。

“那你還記不記得我?”桑悠悠這一瞬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心裏的激動,說話都帶著語無倫次,“那年,你初三,我初一,你撞到我了,然後,跟我說,你叫顧月皓,以後,我們是朋友了……”

“恩……”顧月皓的腦海裏確實還能想起這麼模糊的一幕,因為那天他回家之後,媽媽便把他帶回淩家,從此,換了名字,換了學校,人生全部重新開始。

不過,顧月皓記不得桑悠悠的名字了,所以,歉意地看著她,真誠地笑笑,順著模糊的記憶,淡淡地開口:“對不起,我能想起我撞到你了,然後,好像帶你去醫務室的時候,我也跟著摔倒了是吧?”

桑悠悠忙不迭的點頭:“是的,是的。你那天還送我回家了呢。”

淩慕華嘴角扯著溫和的笑意,“我是好像記得,不過,很抱歉,冷小姐。我忘記你的名字了。”

“我……”桑悠悠本來想說,我不姓冷,也不是你相親的對象冷暖清,我叫桑悠悠,不過想了想,這樣可能給冷暖清造成麻煩,沒誠意對待相親,冷媽媽可是也會生氣的,所以,她忙吞咽下了話頭,訕訕地笑了笑,輕描淡寫地說:“沒關係,我們隻不過見一次麵,這麼多年,你能記住當時的畫麵,我已經很開心了呢。”

“還能夠再見麵,可見,我們之間還是很有緣分的。”淩慕華眼眸中,早就收回了鄙夷,帶著幾分如沐春風的溫潤。

桑悠悠則是扯著嘴角燦爛的笑了笑,隨即保持端莊的沉默,她從來沒準備把她曾經暗戀顧月皓的事,告訴任何人,那是她私藏在自己內心深處的一個秘密,誰都不能說,甚至連顧月皓都不用知道。

或許,相親的話題,比較拘謹跟敏感,不適合淩慕華跟桑悠悠這兩個算是舊故人重逢的場景,所以,淩慕華嘴角輕扯了一抹笑來,隨意地敘舊:“那時候,被我不小心撞了,你身上沒留下什麼疤之類的吧?”

“沒,一點都沒。”桑悠悠忙搖頭,還伸手,將自己白嫩,光滑的手臂,遞去淩慕華的眼前,晃悠了兩下:“看,一丁點的疤都沒。”

淩慕華笑了下,將白襯衫得袖口,往上撩了下,“我倒是留了個疤,”呈現給桑悠悠看,

看著那微微異色的疤痕,桑悠悠隻能扯了扯嘴角:“看來,是我皮糙肉厚,你倒是細皮嫩肉……”說完,忍不住噗嗤了一聲,笑了出來,因為,桑悠悠對皮糙肉厚這樣詞語,能夠記憶這樣深刻,完全是因為,顧月皓那一天說的。

“哈哈哈……”淩慕華爽朗的大笑了起來,“冷小姐,你很幽默,跟你的姓,一點都不搭!”

桑悠悠愣了下,呆呆地聽著淩慕華繼續說:“我以為冷小姐,會是那種冰冰冷冷的人呢,還擔心會冷場,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活潑可愛,最有緣的,我們竟然還是舊相識,哈哈哈,我們也別淩先生,冷小姐的叫了,幹脆喊名字吧,我叫淩慕華!”

“淩慕華!”桑悠悠扯著僵硬的嘴角,吐出這幾個字,笑了笑,聽他喊道,冷暖清,略帶幾分心虛的移開視線,心裏在矛盾的交戰,想跟淩慕華說出事實真相,她隻不過是替代冷暖清相親來的,但是,又怕給冷暖清找麻煩,到底該怎麼辦?咬著唇,卻被迎麵快步走來的身影給驚住了——曲飛飛,正一臉怒意的踩著高跟鞋,噔噔的奔過來。

桑悠悠此時的心裏,湧出一個念頭:完蛋了,這刁蠻小姐又要給她找茬了!

果然,曲飛飛快步走到桑悠悠麵前,冷著俏臉,瞪著她,大聲質問:“你在這裏幹嘛?”

桑悠悠被她居高臨下,盛氣淩人的態度給激怒了,隨意地掃一眼,曲飛飛,波瀾不驚地開口道:“我在這裏幹嘛?當然是吃飯咯!”

“那他是誰?”曲飛飛伸手,朝著一臉茫然的淩慕華指去,那表情,就好像是桑悠悠紅杏出牆,被她逮個正著似的,滿臉的鄙夷。

桑悠悠順著曲飛飛的目光,看向淩慕華,輕輕地一笑:“他是誰,我至於向你彙報嘛?”本來桑悠悠出來相親,遇上認識的人,還帶著幾分心虛,這會,被曲飛飛的態度激怒的,隻剩下滿腔的頭腦發熱了!

要說,桑悠悠背著老公皇甫昊出來相親是錯的,但是,怎麼也輪不到,曲飛飛這樣氣勢淩人吧?她又不是皇甫昊的誰,更不是,桑悠悠的誰!

“你!”曲飛飛被桑悠悠不急不慢的態度,給堵的發慌,氣惱道:“你竟然敢背著昊哥哥紅杏出牆,你真不要臉!”

“曲飛飛,注意下你的用詞!”沉穩的男聲,帶著不悅的打斷曲飛飛,“悠悠隻不過跟朋友一起吃個飯而已,你有必要說的這麼不堪嘛?”

“可是,那是個男的!”曲飛飛強調事實:“孤男寡女在吃飯,誰知道,吃完了會做什麼?”

“曲飛飛,我警告你,閉嘴!”

桑悠悠看著皇甫昊微擰著俊眉,優雅地走過來,挨著她的身邊落座,不耐煩的打斷曲飛飛,她發熱的腦袋,轟的一聲,好像炸開了。

皇甫昊!他竟然也在這?這也太巧合了吧——

對付刁蠻的曲飛飛,桑悠悠理直氣壯的,可是,麵對法律上正牌老公,皇甫昊,桑悠悠不得不心虛起來,尷尬的扯著嘴角,笑了笑,“好巧啊,皇甫昊,你也在這吃飯哪?”

皇甫昊黝黯,深邃得眸子,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眼淩慕華,接著,不動聲色的看著桑悠悠,輕扯了嘴角,微微笑了下,“是啊,很巧。”

“那——你們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吃?”桑悠悠的話剛說完,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天哪,她的腦袋秀逗了嘛?相親竟然還要拖著自己的老公一起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