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康文淵頗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顧馥梅很輕很輕的關上門,悄無聲息的走了,而她眼底的淚,似乎也在她轉身離開的那一瞬間,消失在了眼底。
“別管她,我們繼續!”
康文淵一把扯掉楚清妍身上的遮蓋,低頭吻在了她的胸口,另一隻手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身體各處遊走。
“你剛剛好凶,太可怕了!”楚清妍心有餘悸的說:“你不許用那種口氣和我說話!”
她本來就是個脆弱的人,最受不了別人對她冷言冷語。
“不會,絕對不會,你是我的寶貝兒,我怎麼舍得!”
他吮了楚清妍的脖子一口,強烈的刺激讓她全身顫栗,她抱著他的脖子,閉上眼睛,不再想其他的事,全身心的投入其中。
許久,許久,楚清妍累得筋疲力竭,無力的趴在康文淵的身上,連抬眼皮子的力氣也沒有了。
康文淵釋放之後很快緩過勁兒來,抱起如爛泥一灘的她進浴室衝澡。
楚清妍掙紮下地,雙腿軟得沒一點兒力氣,就像兩根軟塌塌的麵條,若不是康文淵抱著她的腰,給她支撐,恐怕她早就摔在浴室的地板上了。
康文淵一手抱著楚清妍,一手給她洗身子,他的手那麼的輕柔,好像她是珍貴的藝術品,必須小心翼翼的嗬護。
在浴室裏瘋狂之後她和他都累慘了,他抱她回臥室,躺在床上,相擁而眠。
雖然大白天不是睡覺的時候,可她真的好累好累,不但眼睛睜不開,就連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喊累。
若不是康文淵調的鬧鍾響了,她和他還睡著不想起來。
一個人睡很孤單,兩個人睡很幸福。
緊緊相擁,凡塵俗世,似乎已經離她們遠去。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鬧鍾響個不停。
“唉……”康文淵無奈的歎了口氣,心不甘情不願的鬆開楚清妍,爬起來關掉鬧鍾,又縮回被子裏,緊緊的抱著她。
“五點了?”大腦處於混沌的狀態,楚清妍依稀記得,康文淵的鬧鍾是調的五點。
“嗯!”
他慵懶的應了一聲,耳畔依然是他沉穩的呼吸。
“起來吧!”楚清妍睜開眼睛,盯著他安詳的睡臉,心窩窩裏透出了暖意,撥了撥他粗黑的頭發,柔聲問道:“你是晚上幾點的飛機?”
“十點!”康文淵抱著楚清妍的手臂緊了緊,長腿壓在她的腿上,蹭了又蹭。
“哦,還早,來得及!”她推開他,擁被坐起:“起來吧,別睡了!”
“不想起來!”他長臂一展,又把她拉倒在他的懷中:“再陪我多睡一會兒。”
“那就再睡半個小時吧,別睡過頭,誤了飛機。”楚清妍的大腦已經清醒了,閉著眼睛也睡不著。
康文淵的呼吸輕柔的吹拂在她的耳畔,帶給她微微的酥麻。
頭往被子裏縮了縮,避開他撩.人的呼吸。
康文淵閉著眼睛,幽幽的說:“清妍,我這次去北京會找生育方麵的專家看看我的病,如果能治好,你願不願意給我生孩子?”
給康文淵生孩子,她是一百個願意。
隻是她一直很擔心,再生一個孩子,會忽略了小宇,她不希望自己童年的悲劇在小宇的身上重演。
楚清妍沒有立刻答應,滿腦子都是媽媽生了弟弟之後對她的不聞不問,心如針紮般的痛。
久久等不到楚清妍的回答,康文淵有些落寞的說:“不願意就算了,我不會勉強你。”
“不是,我不是不願意。”康文淵誤會了,她急急忙忙解釋:“隻是很擔心……”
“擔心什麼?”
他倏然睜開眼睛,劍眉微蹙,定定的看著她,深邃的眼眸,閃閃爍爍,似有千言萬語,彙聚在其中。
楚清妍抿著唇,艱難的說:“我擔心生了孩子以後會忽略小宇,就像我媽媽生了煒昱忽略我一樣,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平衡對兩個孩子的關心。”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康文淵微蹙的劍眉舒展開,笑了起來:“我會比喜歡自己的孩子還要喜歡小宇,把你的那一份兒一並給喜歡了。”
康文淵的話和他的笑都讓楚清妍很舒心。
“你說到就一定要做到哦!”
“肯定的,我保證!”
楚清妍送康文淵去機場,他讓她先回去,但她舍不得他一個人在機場等,執意要留下來陪他。
到機場不久就接到通知,飛機晚點到淩晨一點,康文淵便改簽了另外一家航空公司十點五十飛北京的航班。
即便是晚上,機場裏依然人來人往,燈火通明,很是熱鬧!
晚餐時間楚清妍不餓,就沒吃東西,到了機場,肚子就開始咕咕叫。
她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康文淵,我肚子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