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了?”葉紫夕穿著拖鞋跑下樓來,淩萱蓉剛去洗澡了。
“你快把她抱上樓吧,再不抱上去,衣服都要被她自己扒光了。”林牧縮著下身,尷尬的說道。
看到宋雨茹還在一個勁的扯身上的衣服,葉紫夕小臉也是一陣泛紅,這丫頭真是敢脫啊,看到奇奇怪怪的林牧,頓時有關心的問道:“阿牧,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我能有什麼事,你快把她抱上樓去吧,我去下衛生間。”
林牧說完趕忙跑進了衛生間,一個深呼吸,立刻運功壓下了心頭的躁動,隨著內息運行了幾圈,身體也慢慢平複下了,身下的鼓包也漸漸小了下去。
這半露不露,比不掛一縷可要致命的多,和美女一起住,果然對心智是個不小的考驗。
林牧苦笑一聲,對著鏡子理了理頭發。
冷靜了一下,林牧打開門走了出來,剛一出來差點就撞上了門口的人,這才發現葉紫夕就站在衛生間門口,她也被嚇了一跳。
“幹嘛突然出來,嚇死我了。”輕輕拍了拍胸口,葉紫夕埋怨了一句,“在裏麵一點動靜都沒有,我還以為你怎麼了。”
林牧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跟隨著葉紫夕的手,在她的胸口上不停的晃動,腦袋裏突然湧出了一個想法:不知道葉紫夕和宋雨茹,誰的更大一些?
“你在看什麼?”注意到了林牧的視線,葉紫夕眉毛一挑。
“呃,沒什麼,我發現你的皮膚好白啊!”林牧信口胡扯到。
葉紫夕頓時無語,明明就是在盯著她的胸部看,卻說她的皮膚真白,真是睜著眼說瞎話。
“沒事我就上去了。”葉紫夕說完就上樓去了,
看著蹬蹬蹬一溜煙跑上樓的葉紫夕,林牧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搖了搖頭回到了房間。
第二天,林牧又在天亮之前醒了過來,出去晃了一圈,呼吸呼吸早晨新鮮的空氣,最重要的還是吸納清晨時候空氣中的靈氣。
每日清晨,旭日東升的時候,都是空氣中靈氣最濃鬱的時候,林牧自然不會放過這個修煉的好機會。
回來的時候順便買了一點早餐,在桌子上留了張字條後,一個人出門去學校了。
當三女終於睡得飽飽,醒來下到一樓客廳的時候,鼻子立刻聞到了一陣香味,眼睛不由瞄向了餐桌,隻見上麵放著一些早點,新鮮的牛奶,還有剛烤好的麵包。
袋子下麵還壓著一張字條,雨茹拿起字條一看,上麵是一行蒼勁有力的筆跡:三位大美女,我先走了,你們繼續睡懶覺吧!
葉紫夕拿過字條一看,頓時嘻嘻一笑,“想不到阿牧的字這麼好看,寫的跟書法家一樣,感覺我爺爺都沒他寫的好呢!”
“想不到阿牧還挺會照顧人的。”宋雨茹輕聲一笑,拿起一片麵包咬了下去。
“當然了,阿牧昨天可是好好照顧了一番,你可是吐的他一身都是,真是太惡心了,還好阿牧不嫌棄你。”葉紫夕捏著鼻子,猛猛的扇了幾下。
“啊?真的啊?”宋雨茹頓時驚訝的睜大了雙眼。
“還不止呢!”葉紫夕嘿嘿一笑,“你還在他麵前脫衣服來著,一個勁的扒著自己衣服,喊著好熱,好熱。”
宋雨茹拿片麵包堵住了葉紫夕的嘴,臉早已經是羞的通紅,低著頭猛吃著麵包,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個上午的課結束,林牧早已經是肚子餓的咕咕叫,找到了三女後就一起去了食堂,不過剛一進食堂,他們就發現氣氛很奇怪。
本來這個時候正是飯點,食堂裏應該是一片鬧哄哄的才對,但是今天的食堂雖然同樣人數眾多,但是卻一片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喧嘩的聲音。
甚至連竊竊私語都沒有,詭異的情況讓林牧一楞。
目光一轉,他就看到了這一幕的源頭,在食堂的其中一個窗口,有一個身穿白衣長裙的女子靜靜的站在那裏,也不說話,隻是默默的用手指了幾道菜。
這個女人就這麼靜靜的站在那裏,身周似乎就有一種奇特的立場,將周圍的人隔離了開來,一股淡淡的寒意,在身周四處蔓延。
這個時候,宋雨茹也看到了那個女人,頓時眼中也多了一絲好奇,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女人進食堂吃飯,真是稀奇事。
三女尋找著位置坐了下來,林牧卻是站著沒動,看著那女人的眼神突然一陣放光,剛才他清晰的感受到了這個女人的體內突然竄過了一道真氣。
不是像陸守陽那樣虛弱駁雜的真氣,而是實實在在的凝練無比的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