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希望林牧自求多福吧!可不要逞能強出頭,他的大好前途這才剛剛開始呢!可不要這個時候英年早逝啊!”
導演唉聲歎氣了一番。
“不會的,我對林牧有信心,他一定可以製服那些劫匪的!”
姚纖纖坐回了椅子上,微微一笑道。
“但願如此吧!我們劇組所有人的性命,可就全都交到他的手上了!”
都到了這個時候,導演也沒什麼辦法了,隻能把希望寄托在了林牧身上。
這麼想著,他心裏突然一陣無奈,無論是劫匪還是林牧,他們都隻能他希望寄托在他們的身上,沒有絲毫的辦法去掌控自身的命運,此時此刻,他突然深刻的體會到了那些人質的心情。
這可不是演出來的情緒,而是真正的感同身受,沒有什麼比親身經曆來的更刻骨銘心了。
劇組的人怎麼想,林牧可管不上那麼多,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看看這些劫匪到底有幾人,一穿過甬道,剛進商務艙他就聞到了一陣血腥味。
門邊上不遠有一個男人正躺在血泊裏,身上中了一槍,好在這一槍並不致命,隻是打在了他的肩頭,估計是劫匪為了震懾其餘的乘客,開槍教訓了一個出頭鳥之類的人。
“那邊沒什麼問題吧?”
剛才那個拿著微衝的劫匪回頭看了一眼林牧。
“已經搞定了,那邊是一個拍戲的劇組,我嚇嚇他們,一個個就都老實了。”
林牧模仿著之前的那個人聲音回道。
“很好,別大意,這次我們可是冒了很大的風險。”
那人點了點頭,隨後回過頭去看著另外一個方向,那裏一個劫匪已經將附近座位的人都趕到了一旁,唯獨留下了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女人,大概二十來歲的樣子,梳著蘑菇頭,帶著一副黑框眼鏡。
“文小姐,我們沒有什麼惡意,也不想傷害你,之所以這麼大費周章的找到你,隻是希望你爸爸把屬於我們的東西還給我們,還有放了我們那些被抓到的兄弟。”
那個劫匪坐在一邊,慢條斯理的說道。
“我覺得你們的算盤打錯了,我和那人沒什麼關係,要威脅的話,你們應該去抓他的小兒子,來找我有什麼用?自從他和我媽離婚後,我們已經沒有聯係了。”
文蓉蓉推了推眼鏡,扭頭看向了窗外。
“嘿嘿,可是據我們所知,好像並不是這麼一回事吧?文廳長可是很關心你啊,每個月都按時給你們母女兩打錢,怎麼能說你們沒有聯係呢?這話讓文廳長聽到了,可是會讓他很傷心的!”
劫匪輕聲一笑道。
“那是他應該付出的,這是媽媽的生活費,畢竟我媽已經沒有工作能力,隻能躺在家裏,活一天算一天。”
文蓉蓉突然扭過了頭來,恨聲說道。
“啊!原來是這樣,想不到文廳長還真是狠心啊,就這樣拋棄了糟糠之妻,我們對文小姐的經曆深表同情。”
劫匪假惺惺的感慨了一聲,“不過我們還是要請文小姐幫個忙,手機交出來吧?”
看著劫匪伸出的手,文蓉蓉哼了一聲,從包裏掏出了手機,一把塞進了劫匪的首長。
“嘿嘿,放心吧,隻要文小姐配合,我們不會傷你一根寒毛。”
劫匪笑了一聲,隨後用文蓉蓉的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蓉蓉,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
幾聲叮鈴鈴的生意之後,對麵傳來了一個低沉的男聲。
“文廳長,真是不好意思,借用了一下你女兒的手機。”
劫匪笑著說道。
“你是誰?”
對麵的男人明顯沉默了一下,隨後才問道。
“看來文廳長日夜操勞公務,果然是貴人多忘事,不久前,你們省公安廳和香港警方聯合組織的行動中,繳獲了一大批我們的貨,還抓了我們十幾個兄弟進去。”
劫匪聲音一寒,冷冷的說道,“我們也沒什麼過分的要求,歸還那批貨,放了我們的兄弟,你女兒自然會安然無恙的回家。”
“你應該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這麼大的事情,上麵都有批文,我怎麼可能一句話就放了他們?”
話筒那頭的男人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哎呀呀,文廳長,這我可管不著,要想辦法的人是你,如果不能滿足我們要求的話,這裏可不止你女兒一個人,還有飛機上兩百多名乘客呢!你不想替他們收屍吧?”
劫匪陰險的一笑,語氣立刻強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