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
林牧也拖長了語調,學著周詩韻的樣子,怪聲怪氣的說道。
“哎呀!討厭啦你!”
姚纖纖偷偷的在桌下踢了林牧一腳,整個臉都羞紅了。
“不過阿牧的武功的確是練的很不錯,那門針灸秘法,看來在阿牧的手裏也可以發揚光大了。”
周詩韻微笑著打了個岔,替姚纖纖解圍了,再這麼被林牧弄下去,恐怕這飯也吃不成了。
“阿牧的武功何止是厲害,現在都不知道修煉到了什麼地步去了,我還沒見過再這個年紀,武功就能修煉到如此地步的人呢!”
提起林牧的武功,姚纖纖頓時一臉的自豪,好像林牧的武功能有今天,都是她的功勞一樣,“而且阿牧的針灸也很厲害呢,那些什麼老中醫,沒有一個能比得過阿牧的!”
“別吹牛吹過頭了啊!我可還沒到天下無敵的程度呢!”
林牧頓時清了清嗓子,露出了一副害羞的神情。
“這裏都是自己人,就不要把電影裏的那一套搬過來了。”
姚纖纖對這一套完全免疫,大咧咧的擺了擺手道。
“我的針灸還是和詩韻學的呢,沒有詩韻的教導,可沒有今天這麼高的水準。”
林牧笑著說道。
“你的針灸是跟詩韻學的啊?”
三人聊得時間長了,姚纖纖和周詩韻之間的關係也大大的拉近了,主要是兩人都跟林牧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眼下這個氣氛,有點融洽又有點小隔閡,十分的奇怪。
“別聽阿牧瞎說,我這麼點微末之道,哪裏教的了他,頂多就算是比他多學了兩天,後來阿牧全靠自學成才,水平早就不知道把我甩出幾條街了。”
周詩韻連忙說道。
吃完了飯,服務生收拾了餐桌,又端來了一壺清茶,給幾人解解飯後的油膩。
“對了,今天怎麼想起來到這邊來吃飯?”
姚纖纖抿了一口茶,看著林牧問道。
“詩韻明天就要去德國了,去那邊交流學習,今天收拾了一天的東西,大包小包的一大堆,看她累的夠嗆,所以就來這邊吃點好東西咯!”
林牧笑著說道。
“去德國?這麼遠啊?”
姚纖纖頓時看向了周詩韻。
“是啊,差不多要去那邊待上一年左右的時間呢,沒辦法,機會難得,院裏就我一個人獲得了這個機會,得好好珍惜呀!”
周詩韻無奈的聳了聳香肩。
“一個人在國外生活,其實挺不容易的,我也在國外待了好長的時間,還是回到華夏的好。”
姚纖纖深有感觸的說道。
“是呀,不過我倒是還好啦,就是去一年而已,也沒有要以後定居國外,熬一熬也就過去了。”
周詩韻輕聲一笑道。
“是啊,詩韻的身體比較差,比常人要虛弱很多,一個人去國外是挺不容易的。”
林牧也是點了點頭,輕聲歎了口氣。
“阿牧你不是會針灸嘛,怎麼沒幫詩韻看看?”
姚纖纖奇怪的看著林牧問道,她可是知道林牧的針灸有多厲害,文啟明的老婆殘疾了那麼多年,都讓林牧給治好了,靠的就是那幾十根銀針而已。
“我的功力還不到位,詩韻體內的情況並不簡單,她的師傅可是有名的神醫,當年憑借一手出神入化的針灸秘術,硬生生的將詩韻的壽命延續了這麼多年。”
林牧微微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她師傅都沒能徹底解決的問題,可想而知是有多難,沒有絕對把握的時候,我是不會出手的。”
“針灸秘術,神醫,詩韻的師傅是神醫穆人清?”
姚纖纖喃喃自語了幾句,忽然眼睛一亮道。
“嗯?你還知道神醫的名諱?”
林牧有些驚奇的看了一眼姚纖纖,沒想到她居然也知道穆人清的大名。
“當然了,穆神醫當年可是名震大江南北,想要找他治病的人那是猶如過江之鯽,絡繹不絕啊!”
姚纖纖白了一眼林牧,居然把她當成什麼也不懂的小丫頭來看,要知道她可是從姚家出來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穆人清這樣的傳奇人物。
“哎呀,忘了你是姚家的人,難怪知道神醫的名諱。”
林牧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神醫現在人呢?”
姚纖纖好奇的問道。
“我師傅好幾年前就已經過世了。”
周詩韻平靜的說道,雖然極力掩飾,但是眼神中還是閃過了一抹哀愁。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提起的。”
姚纖纖連忙小聲的道歉。
“沒事,師傅已經走了好幾年了,現在我也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