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詩韻的情況和修真界的三陰之體又有一些區別,畢竟這裏是地球,沒有那麼強大的陰氣聚集之地,所以就算是湊上了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人,也無法具有像修真界那樣強大的三陰之體,天賦自然是比不過真正的三陰體質。
而且周詩韻現在體內的陰氣也被林牧全都吸收的一幹二淨,本來就經曆了一次被穆人清集中所有的陰氣,現在又被林牧刺激了一下,陰氣全麵爆發,導致了周詩韻體內現在反而是一絲陰氣都不剩了,完全的恢複了正常的狀態。
眼下既然已經將周詩韻身上的病根去除了,林牧也就暫時鬆了口氣,隨後就在病房裏開始閉目養神,靜靜的煉化起了丹田內剛剛吸取的那些陰氣。
這些陰氣的力量很是強大,畢竟屬性極為精純,將這些陰氣煉化了之後,對林牧本身真氣屬性的強大也是大有裨益的,在加上本身功力也需要恢複,所以林牧是一刻也沒有等候,直接就開始了煉化和調息的過程。
知道林牧在恢複損耗的功力和心神,付離生也在一旁盤膝坐下,開始靜靜的打坐了起來,他倒是不需要恢複什麼,主要是在幫著林牧警戒周圍的情況。
距離塔塔醫院不到一公裏的地方,有一處聯排的住宅樓,其中的一個房間內,三個華夏人正坐在房間內討論著問題。
“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我們不能再這麼等下去了,誰知道付離生那個老家夥會不會一直在塔塔醫院裏當縮頭烏龜,我們總不能就這麼一直幹等下去吧?門派那邊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這邊的事情必須速戰速決。”
一個麵色發青的中年人搖了搖頭道。
“不錯,就算這個什麼塔塔醫院是教會那邊的勢力,我們也不見得就怕了他們,付離生許多年前就被元張老重創了,現在實力也就和我們差不多,再加上元長老親自出手,大不了我們就直接去塔塔醫院搶人!”
另一個麵向白皙的中年人陰狠的說道。
“教會的力量可不是你們想象的這麼簡單,在歐洲這邊得罪了教會的人,我們很可能會連回國的機會都沒有,到時候更是耽誤了宮主的大事。”
最後一個中年人倒是不同意前兩個人的說法,他的穿著明顯和德國人的風格更加的想象,有些日耳曼民族的本土風格,一看就是在歐洲待了很長的時間,已經被這邊的民俗和文化給同化了。
“我說老邢,你不是怕了吧?在國外待了這麼多年,難道你已經忘了我們聖藥宮是有多麼的強大?又怎麼會怕了一個區區教會?!”
麵色發青的那個中年人頓時斜眼看了一眼邢華義,眼中有一絲譏諷的神色閃過。
“就是說啊,老邢,我們那個不是從腥風血雨中走過來的,又豈會真的在乎一個小小的教會?就算這裏有紅衣大主教級別的高手坐鎮又如何?我們一樣有元長老跟著過來了,那個紅衣大主教真敢動手的話,元長老又豈會坐視不理?”
麵向白皙的中年人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說話的時候眼神微微瞥了一眼左邊的房間,那裏的房門此時正緊緊的關著,顯然是裏麵有人在那。
“老周,老王,你們是不知道,教會的力量可不是這麼簡單的。”
邢華義苦笑一聲,在國外待了將近三十年的時間,他很清楚教會是何等可怕的一個龐然大物,聖藥宮的實力雖然不弱,先天境級別的高手也有幾位,但是這點實力和教會比起來,無異於是以卵擊石,那是需要整個華夏修煉界聯合起來,才可以抗衡的強大勢力!
別的不說,光光是在世人麵前出現過的紅衣大主教,有證據可查的就已經足足有一百七十三位,這就是一百七十三個先天境級別的高手,而且這還隻是在公眾麵前出現過的紅衣大主教,隱藏在暗地裏的還不知道有多少。
更別提教廷暗中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力量,比如陰森恐怖的宗教裁判所,那裏的高手也是無數,還有聖騎士軍隊,這些都是屬於教廷的武力,外人根本不知道教廷的水有多深。
普通人隻知道天主教信奉上帝,平時隻是念念聖經,做一做禱告,和牧師講述一下平時的罪孽和悔恨。
但是在這些事情以外,教會所有的事情都不是普通人可以知道的,最主要的力量都用來對付歐洲各種黑暗的力量,以及那些反抗教會的勢力,對於這些勢力,教會的鎮壓完全可以用鐵血來形容,根本不是平時慈眉善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