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讓!”
林牧輕聲一笑,瞥了一眼中年人。
“哼!”
中年人一聲冷哼,雖然剛才輸了一千萬,但是他麵前的籌碼也不過就少了一小半而已,自然是不會在乎這些損失,隻是林牧那副洋洋得意的神情讓他看著心中來氣。
不過知道這裏是江家的地盤,他也不好發作什麼,隻能冷哼了一聲發泄一下心中的淤積之氣。
從第一把的遊戲之後,林牧就一直都沒有輸過,接下來的每一把遊戲他都賺了個盆滿缽滿,周圍的玩家換了是一茬又一茬,身前的籌碼早就讓人從十萬一枚兌換成了五十萬一枚,足足超過兩百枚的籌碼就這麼疊在他的身前。
叫過了一位端著酒盤的兔女郎,林牧為自己和梅梅點了兩杯酒,隨意的將一枚籌碼放到了兔女郎的托盤裏,這個動作倒是招來了梅梅的一陣白眼,畢竟一枚籌碼丟出去,那就意味著是五十萬,而林牧剛剛將五十萬當成了小費給了那位兔女郎。
無所謂的一笑,林牧輕輕呡了口酒,隨後繼續玩起了梭哈,周圍的觀眾已經越聚越多,場子裏的保安也集中了過來,甚至有幾位江家的真氣修煉之境的高手也悄悄的站到了後方,一動不動的盯著林牧觀察。
“長老,外麵來了一個年輕人,有點邪門,從剛才到現在都沒有輸過,手氣好的不得了,已經贏了我們一億多了,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場子後方的一間密室內,一名工作人員打扮的江家人正在外麵彙報情況。
“哼!什麼手氣好,那是遇到了高手!”
黑暗的密室中,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兩道明亮的光線頓時在密室裏一閃而過,“讓他們先過去看看,必要的時候動點手腳,不能再讓他贏下去了。”
“是!”
密室外的人立刻退了下去,隨後一道命令就隱晦的傳到了江家的高手耳中。
其中一名站在林牧身後不遠處的中年人,看起來一副其貌不揚的樣子,丟到人群裏完全就是路人甲,根本認不出來的那種人,在林牧最後一張牌即將拿到手的時候,放在身側的右掌突然微不可查的輕輕一擺,一道真氣已經隔空打向了林牧的後背。
這一手名為隔山打牛,乃是此人的拿手絕技,一掌真氣隔空震擊目標的心髒,特殊的打擊可以造成玩家頭暈不適,但是卻不會出現什麼致命的傷害,玩這種遊戲的時候,一旦分神或者不舒服,就會極大的影響人的判斷力。
看那位中年人熟練的下手姿勢,想來也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開這種場子的勢力,沒有一些罩得住場子的人,早就虧本輸個精光了,要知道武林高手很難出一個,但是千術高手卻是可以訓練出來的。
不過這一掌震下去了之後,那位中年人卻發現林牧跟沒事人一樣,繼續坐在那裏和梅梅談笑風生,順便還又贏了兩把,麵前又多了一些籌碼。
不信邪的中年人,頓時又是連續兩掌暗中拍了過去,這一下中年人是運足了真氣,換做以前的話,這一掌足以將正常人的心脈直接震斷,以往他是不敢這麼做的,畢竟場子開門做生意,出了人命也不好收拾。
但是對付林牧,他卻是顧不得這麼多了,前麵的一掌沒有任何的效果,讓他心中也有些發毛,這種情況以前還從來沒有遇見過,無論從那個角度來看,身前的這個年輕男子都不像是一個武林高手的樣子,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普通人。
盡管運足了真氣,兩掌連續震出之後,中年人發現林牧依舊坐在那裏,沒有絲毫的異常出現,這下頓時眼中閃過了一絲厲色,丹田內的真氣快速的運轉了起來,右掌平伸,掌心出甚至出現了一小團模糊的氣霧,顯然已經是將功力運轉了極點。
“你們賭場就是這麼招待客人的?哼!”
突如其來的聲音在中年人的耳邊響起,驚的中年人立刻散去了掌心的真氣,眼睛警惕的四處瞟了幾眼,沒等他發現什麼一場,又是一聲冷哼接踵而至,隨後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兩腿一軟直接倒在了地上。
不等周圍的觀眾驚訝,立刻就有場子裏的保安走了過來,將中年人抬了起來快速的離開了。
“這個人,不簡單!”
另外兩邊站著的江家高手,頓時眼中閃過了一抹凝重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