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苗老頭過來敲莫誌濤他們的房間門,他為莫誌濤他們做好早餐。不過早餐簡單一點,他收莫誌濤他們一人十塊錢。
莫誌濤他們吃了一些麵條後,跟著苗老頭走出小旅館。石錢誌他們五個人,其中有四人抬著申華。
石錢誌他們五人也是特種兵出身,於這些小事是大材小用。他們四人穩穩當當地抬著申華,石錢誌在旁邊照顧著申華。
莫誌濤抬起頭看著街上,他發現今天的人比昨天下午多了不少。“苗老板,你們這裏今天是怎麼回事？這麼多人？”
“嗬嗬嗬,老板,你就不要叫我老板了,你就叫我苗老頭。你們才是老板,你叫我苗老板的話,我心裏老不舒服。”苗老頭笑著道。人家莫誌濤才是有錢人啊,隨身帶著一大包的鈔票和金條,讓他看了心裏賊想。
“好,苗老頭,不管怎麼樣,這一百塊是你的小費。”莫誌濤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百元鈔票遞給苗老頭。
苗老頭急忙拿過錢,“謝謝老板。我們這裏是逢農曆一、四、七就是趕集日,附近的村民就會從村裏來到這裏趕集,所以這也是最熱鬧的時候。”
“苗婆醫館也是在趕集日才有苗婆過來看病,平時都是一般的赤腳醫生,沒有多大的用處。”苗老頭道。
莫誌濤問道：“你們這裏的苗婆厲害嗎？”
“當然厲害了,我們這裏最厲害的就是苗婆。她們所說的話就是命令,我們不得不聽。”苗老頭的眼裏透著尊敬,“她們非常愛護我們的苗民,隻要我們有事情,她們不管我們有沒有錢,她們都會幫助我們。”
莫誌濤暗暗沉默著,在苗疆,有名的醫生就是苗婆。她們不但醫術高明,且武功也高強。苗疆真正掌權的是女人,而不是男人。
莫誌濤一行非常惹人注意,特別是他們中間還抬著申華,引得不少人注目
“苗老頭,他們是怎麼回事？”一些苗人問苗老頭。
“沒事,是外地人過來找苗婆治病,你們趕你們的集。”苗老頭擺擺手,他似乎不想讓別人接近莫誌濤。
苗婆醫館在鎮的中心,隻是一座大平房,並沒有掛牌子。如果是外地人過來的話,並不知道這就是苗婆醫館。
醫館門前已經有著一些人在排隊,在門前有著一個苗女,大約二十左右歲,頭用布包著,側帶著一些銀飾,穿著紅色的衣服,因為跑來跑去叫病人,姣好的臉上帶著點汗珠。
“小湘,你越來越漂亮了。”苗老頭對著那個苗女笑道。
“苗老頭,就你會說話,你今天不看著你的旅館,你跑過來這裏於什麼？”叫小湘的苗女白了苗老頭一眼。
苗老頭看了那些排除的人們,他立即拉著苗女走到一邊,然後小聲地道：“小湘,這是我們旅館的客人,他們帶過來的病人非常重,聽說他們過來時都昏迷不醒,你看能不能先讓他們看啊？”
小湘聽苗老頭這樣說,她又轉過頭看了那邊躺在擔架上的申華。她點點頭道：“我進去跟師傅說一聲,如果她同意,就讓他們先看。”
雖然看病是要排隊,但遇到危重病人,也是可以提前看病。於是,小湘跑到裏麵去了。
沒有過多久,小湘跑出來道：“你帶著病人進去吧,他們隻能進兩個人。
莫誌濤點點頭,“行,鎮強,你與我抬著華哥進去。”莫誌濤也不管那麼多,他與林鎮強抬著申華進去。
進到裏麵後,有一個大約五十歲皮膚黝黑的苗婆坐在椅子上,她看到申華的樣子不由愣了一下。“這是怎麼了？”
“苗婆,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大哥突然就成這個樣子,我們看了其它醫生都沒有辦法看好。後來有個老醫生叫我們去找苗醫看看,所以我們找到這裏來了。”莫誌濤對苗婆道。
他看到苗婆身邊放著一個罐子,估計裏麵放著蠱毒。
據說苗婆最擅長的就是蠱毒,她們可用蠱毒害人,也可以用來救人,那東西非常詭異。莫誌濤從來沒有見過,他暗暗警惕著。
突然,苗婆的臉色一變,她急忙用手按著旁邊的小罐子,然後她瞪著莫誌濤倆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從哪裏來？你們會武功？”
“我們是從燕京過來的,出門在外,有時會點防身術而已,請苗婆不要見怪。”莫誌濤聳聳肩膀笑道。
“你們退出去,我要放蠱蟲查看病人的病情。”苗婆看了莫誌濤他們一會,見沒有看出什麼異樣,她才臉色一緩輕輕道。
林鎮強擔心地看了莫誌濤一眼,現在讓他們出去,如果這婆娘對申華不利的話,豈不是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