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什麼?”蘇念知道他在說什麼,她頭轉向四周一看,雖然這裏來人很少,但還是有人來。在這樣的場合,這個話題,她不僅不能喝程菲繼續,更不能和他繼續,隻有裝傻。
“信……”牙簽兩個字,陸經年說不出口,“信,我不能給你性福。”
性福還是幸福?
蘇念有點懵,不知道他所知指。
明明知道他嘴裏很可能說的是那少兒不宜兩個字,她還是故意理解成了後麵兩個字。
“你給我幸福。我信啊。”
她早就臉紅了,這會被他這個話題弄得臉快要燒起來了。
她答完,他臉上的神情稍微鬆懈了一些。兩人之間的氛圍,也不像剛剛那樣緊張。他把玩著她的手指,目光淡淡地掃了一眼正躲在門口,三個頭從上往下排列的三人,又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一樣地和她閑聊,“剛剛那是你的朋友?”
“是。”
“重要嗎?”
“好閨蜜。”
感情這事,陸經年雖然有足夠的信心。
但好閨蜜這個角色橫亙在他們期間,他沒有希望她可以帶給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有什麼積極的影響,但確實不想因為她影響了他們倆。
“你在酒吧醉了的那晚。我並未對你做什麼,你醒來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正常。”
那天晚上他有沒有對她做什麼,蘇念很清楚。
她不明白他這一刻為什麼要從新向她解釋一遍,那聲音還有些大,大得貌似離他們很遠的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我知道。”
“我告訴你,隻是為了讓你明白。無論你想要什麼樣的幸福,我都可以給你。你如果願意,我今天晚上我就可以讓你深刻地體會。”
他嘴貼近她的耳朵,曖昧的語氣就在她的耳邊響起,蘇念心髒咚咚咚地要跳出來了一樣,連呼吸都感覺困難了。
公共場合,這人,還能不能好好地聊天了!
蘇念被他握住的手裏全是汗,她緊張得東張西望。為了不讓這個話題繼續,她隻有快速地轉移話題,“剛剛那幾個是你的朋友啊?他們約了你,你不進去和他們玩嗎?”
“他們哪裏有你重要。比起和他們玩,我更願意和你玩。”
“啊?怎麼玩?”
她一問,他就笑了。
他又靠近了她一點,咬她的耳朵,“老婆,你想怎麼玩我都陪你。”
這話,蘇念怎麼越聽越覺得曖昧和汙。
她麵紅耳赤地離他遠一點,心想一定是她自己想多了。
她實在不能和他繼續單獨地待下去了。
“剛剛那我好閨蜜,她和你的朋友們也不熟。我不能單獨丟下她一個人。所以,我們還是……”
蘇念蜷縮的手指指了指包房的門口,陸經年目光柔軟地看了她一眼,答了一個“好”字,就拉著她的手,往裏走。
“喲喲喲……”
當陸經年拉著蘇念的手,帶著她,走到包房門口時候,包房裏的三位立即起哄地發出了聲音。
蘇念被他們鬧得,立即害羞地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