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程家人表麵上都對她客客氣氣,可背地裏他們都把她當成了什麼,她也很清楚。
她在程家表現得那麼乖巧,從來對家裏的財產沒有任何想法,更不會給家裏增一絲的亂。
她人漂亮,從小成績就考試都是前三。
長大後她看起來有些不誤正業,但相當有商業頭腦。當初還在讀大學的時候,她就到咖啡店打工,積累經驗。後來在所有同學還在向家裏要錢的時候,她的咖啡館已經開起來了,並且在她的經營下,生意好得爆。
現在不到十年的時間,她表麵上看似隻是公司的小員工,其實背地裏已經是一家大型連鎖咖啡館的老板。
年級輕輕的她憑借自己一己之力,身價早已經上千萬。
隻是,她實在太渴望溫暖,渴望一個家了。
但凡有男人對她多關照一點,對她拋出了那麼一點點想要和她在一起的意思,她就猶如飛蛾撲火,死心塌地轟轟烈烈地愛。愛的時候,還一心一意地想著和對方組建一個幸福快樂的家庭,然後為對方生一窩的猴子。
癡情人總被傷。
程菲太多癡情,或者太輕易就被對方得到,她和那些她投入了全部心思的男人在一起的結局幾乎都是悲劇。
“念念,你怎麼在這?”陸經年俊眉皺起,當她走進一點,看到醉醺醺抱著她老婆的人正是程菲時,神情更不好了,“她怎麼在這?還喝得這麼醉?”
“失戀了。”
“失戀?”
“嗯。被拋棄了,正傷心,一個人在酒吧喝得爛醉如泥。幸好我今天遇見了,否則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蘇念感歎完,就對他招了招手,“你過來幫幫我吧,把她搬到我們的包房裏,然後送她回家。”
陸經年走過去,和蘇念一起,把她一起帶到他們在的包房。
“喲。大美人也來幫我們慶生啦?”
韓非一見到程菲,就激動。
上一次他見到她,就被她的美得震撼得當天晚上回去就失眠了。
今天再見,他覺得簡直是緣分。
陸經年把程菲放到沙發上,“喝醉了。先放她在這裏醒醒酒。”
陸經年話剛落,躺在沙發上的程菲,立即跌跌撞撞地從沙發上爬起來,醉眼朦朧地看了一眼四周,就爬起來找到一個酒瓶就往身前的杯子裏倒,倒滿就又準備往嘴裏灌。
蘇念過去,搶過她手裏的酒杯,“程菲,你喝太多了,實在不能再喝了。”
程菲不依,又去搶她手裏的酒杯,大聲地嚷著,“我沒醉,誰說我醉了。給我酒,我還要喝。”
“美人……”
韓非在程菲的身後,輕拍她的肩膀,叫她。
程菲聽到聲音,一轉身,誤把韓非當做拋棄了她的法國王子,一頭埋進了他的胸膛裏,“Jack,你告訴我,我哪裏不好看了,你為什麼拋棄我。你不是說好,過不了多久就到我家裏見我的父母,向我求婚嗎?我等了你那麼久……你卻告訴我你訂婚了。”
她的一席話,讓韓非莫名其妙。
她眼裏流出來的痛苦的淚水,他見了又著實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