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處於崩潰地段,睫毛上都是恐懼後的淚珠,不過她的小身板對權翊來說不值一提。
權翊扯住她纖細的手臂,又猛地壓在了衣櫃前,疏遠冷漠的目光盯著她,“這個時候別再給我裝純,唯樂看到你爬上了我的床,估計就好看了。”
提到姐姐,唯一驚恐,對啊,權翊是姐姐最愛的男人,如果她知道她和權翊……會有多傷心,她咬著唇瓣,眼淚直刷刷掉下來,“不要,不要告訴姐姐!”
權翊修長的手指勾著她尖細的下巴,磁性的嗓音如同,“敢做不敢當,看來你也隻有這點本事!”
他整理好弄亂的西裝,邁著筆直的長腿走出了房間。
唯一流著淚,慘絕崩潰,為何他占有了她還如此的理直氣壯,根本就是個人麵獸心的混蛋。
她收拾好心情,也無法拿他怎麼辦,因為他是權翊,她的姐夫,她和他作對無非就是雞蛋碰石頭。
……
出了臥室,唯一更加小心翼翼,仿佛自己被刨光,無言麵對外麵的賓客。
唯樂看到出來的權翊,又換上了她準備的西裝,臉上帶著一絲甜蜜,連忙過去拉住權翊的手臂,開心的喊道,“權翊,你怎麼去了那麼久,唯一呢?”
“不知道。”權翊摟住唯樂的腰,冷淡的說道。
“那好吧,賓客都在等著,就等你過去了。”唯樂溫柔的說道。
“嗯。”
唯樂挽著權翊的手臂,兩個人就像金童玉女一般,但唯樂非常清楚,她的未婚夫,以後是他的丈夫,是北城炙手可熱的男人,在沒結婚之前什麼都不算,她要牢牢抓住,不管是誰都不能奪走。
唯一心不在焉,躲在客廳裏不敢出去麵對唯樂,剛才的事情如同噩夢在腦海裏轉悠,她和權翊上床了,她寧願自己是在做夢。
不知待了多久,賓客漸漸退散,唯一處於驚楞的狀態,久久無法緩過神來。
“唯一。”
聽到喊聲,唯一驚慌失措的抬起頭,隻見光鮮亮麗的唯樂就站在她麵前,她越發覺得恐懼。
唯樂見唯一臉色難看,皺著眉說道,“你這是怎麼呢?難道不舒服?”
就在唯樂把手伸過去的時候,唯一像是受驚的兔子打掉了她的手,“沒有。”
“這怎麼可能沒事,手這麼涼,你剛才做什麼去了,我找了你好久都沒看到人影。”唯樂摸著她的手,關切的問道。
麵對唯樂的關切和詢問,唯一眼眶熱熱的,這是她的姐,她怎麼能夠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姐,我沒事,我就是有點悶,去透了透氣。”
“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咦,這裏怎麼受傷了。”唯樂看到她脖子上的瘀痕,伸手要去摸。
唯一見此,激動的推開了唯樂,害怕她察覺到什麼似的,揪住了自己的衣領,她不能被姐姐發現,絕對不能。
“我沒事,真的沒事。”
唯樂被她推得後退幾步,驚訝的盯著她,她從來沒見過她的妹妹這麼反常。
“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去叫你姐夫過來。”唯樂擔憂起來。
唯一更加驚慌了,扯住唯樂的手,激動的喊,“不要,不要叫姐夫!”
唯樂回頭見唯一眼淚齊刷刷的流出來,嚇得一大跳,“你到底怎麼呢?”
唯一流著眼淚,唯樂的關心令她心裏慚愧,她不敢讓姐姐傷心,也彌補不了剛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