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感受著他熱燙的溫度,喉嚨幹澀得厲害,她卻不敢動,渾身僵硬的貼著牆,胸前冰冷,背後熱燙,在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情況下,難受得臉頰冒著熱汗。
權翊的手指靈巧的在她小腹上遊移,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嘲弄,望著唯一顫抖的睫毛,還有那胸前的春光,他真想撕開這衣服,裏麵是怎樣一具身體。
“姐、姐夫,你能不能放開我?”唯一結巴的喊道。
權翊抵著她的後背,手指遊移到了她的後背,沉著磁性的嗓音,“放開你,這不就是你今天的目的,想要我在試衣間把你給上了?”
“什麼意思?”唯一覺得莫名其妙。
“你和鄭總的把戲玩得挺好,我差點就被你給騙了。”權翊沉著嗓音道。
唯一感覺到他指腹的熱度,肩膀微微的顫抖,全身就好像被火燒一樣難受,“姐夫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權翊拉著她的拉鏈往上滑,又冷笑道,“被我碰了一下就這麼激動,嘴上卻說著不要,你可真會裝。”
權翊的話令唯一眼底聚集著淚水,咬著唇瓣,從權翊身邊退開,“姐夫,我希望我們以後能夠保持距離。”
權翊湊過去,挑起她尖細的下巴,沒想到這纖細軀體,胸前還是有料,“在我麵前玩欲擒故縱?我勸你還是安分一點。”
“好,我會安分。”唯一順著他的意思,隻要他高興就好。
可權翊眼底泛著一絲怒色,對唯一的順從抱有不滿,擰著她的下巴用力。
唯一刺痛的皺眉,恐慌的睫毛顫抖個不停。
權翊冷笑,湊在她耳邊吹著熱氣,“唐靖陸好像要回國了。”
唯一抬起頭,臉上露出喜色,可下一句把她打入深淵,“要是他看到你上了我的床,會是怎樣的表情?”
唯一臉色刷白,這是她無法麵對的事情。
權翊眸子裏夾雜著銳利的森寒,既然她想要,那麼他會讓她付出百倍的代價!
……
唯家賓客雲集,雖然不是什麼大戶,但和權家攀上親家後,名望都抬高幾分,許多賓客紛至遝來,都是給權家一個麵子。
權翊來之後,幾乎全家都出動,對這個女婿十分滿意,權翊和唯樂被他們迎進了客廳,自己落單了,不過這些習慣了也就沒事。
唯一想找個幽靜的地方休息一會,卻遇到了自己的母親,她看到虞柳淑有幾分疏遠,冷淡的道,“媽。”
虞柳淑打扮得富貴雍容,對唯一一臉冷漠,不過她看到唯一脖間戴著項鏈,眼神銳利,“這條項鏈誰讓你戴的?”
唯一摸著脖間的鑽石項鏈,回答,“是姐。”
虞柳淑走上來,一巴掌甩在了唯一的臉上,“唯樂怎麼可能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你戴,你在撒謊,虧唯樂還把你帶在身邊養著,你果然沒有好心眼,是想搶走你姐的一切對不對?”
唯一被這一巴掌給打蒙了,捂著發疼的臉,“媽,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搶姐的東西。”
虞柳淑指著唯一的鼻子氣憤的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這條項鏈是權翊送給她的訂婚禮物,她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給你戴,趕緊給我扯下來!”
還不等唯一親自取,虞柳淑就激動的過去扯住唯一脖子上的項鏈,唯一喉嚨發疼,卡得喘不過氣來,推了一把虞柳淑,可虞柳淑把她當做是心虛,“你敢推我,好啊,無法無天了。”
“我沒有,我取下來給你就是了。”唯一不想和她起爭執,趕緊把項鏈弄下來,誰知,在虞柳淑的拉扯下,項鏈突然斷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