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而下,權翊吻著她的胸口,唯一驚楞的彈起,卻又被他摁下去。她坐著一個蓄勢待發的東西,臉色有些蒼白,又推搡著權翊,“姐夫,你不是不行嗎?病得好好治,別功虧一簣。”
權翊臉一僵硬,頓時黑成了炭,冷眸森寒,“我行不行,你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頓時,唯一被權翊壓在了懷裏,薄唇熟練的侵蝕著她的口腔,唯一在他強勢的掠奪下攻破,雙手無力的攀附著他的肩膀。
不,不行,這個人是她姐夫。
唯一激烈的反抗,想到唯樂對她的好和關心就充滿著罪惡感,“不,不要,姐夫,你放開我。”
權翊身體在泡澡之後熱燙得厲害,手臂上的肌肉緊繃著,儲存著一股強大的力量,他的唇瓣吸允著唯一的脖頸,胸口,落下一個個紅印,又在鎖骨上的位置咬上一口,舊的紅印上附上新的印記,是他權翊的標誌。
唯一全身通滿著電流,被他撫摸過的地方熱得厲害,直到他的唇瓣摩擦著某個點,她的血液在倒流,腦子裏泛著白光,尖叫起來,手指死死的扣著權翊的胳膊。
權翊聽著她美妙的嗓音,身下腫脹幾分,托著她的臀部坐在他小腹上。唯一流著眼淚,可恥的快感幾乎把她的自尊心碾碎,“姐夫,不要,不要這樣。”
“怎麼,害怕呢?那你說我行嗎?”權翊望著唯一那張哭得通紅的小臉,懲罰性的磨蹭著,唯一敏感的縮著身體,摸到某個膨脹的東西更加想要逃。
“姐夫,我錯了,你行,行。”唯一發覺自己被秦墨給騙了,這完全不是想象中那樣。
權翊倒吸一口氣,幽深的目光帶著一抹嘲弄,“我教了你這麼多,好像你什麼都沒學會,在男人麵前越反抗越容易興奮。”
唯一害怕得睫毛顫抖,咬著嘴不讓自己出聲,權翊冷靜下來,鬆開了她,譏誚道,“像死魚一樣的女人,我確實沒什麼興致。”
她逃出了浴桶,可現在的德行還不如淹沒在水下,又趕緊用浴巾把濕透的自己包裹住,哭紅的小臉顯得十分委屈。
權翊神清氣爽,動了動筋骨發現身體確實比之前要好了許多,秦墨眼底泛著狡黠的笑意,“怎麼樣,剛才舒服嗎?”
權翊瞥了他一眼,冷聲道,“是你對她說我不行?”
秦墨被這麼一道冷光直射,趕緊服軟的道,“我隻不過是開個玩笑,誰知道那丫頭真相信,太好騙了。”
“下次你自作主張,這些瓶瓶罐罐的東西真的可以做廢物利用了!”權翊不留情麵,下了最後通牒。
秦墨就算再怎麼起壞心眼,也不敢在他老虎須上扯胡子,聳聳肩,自認倒黴的認輸。
唯一正在傷心之處,望著權翊在身上留下來的印記就好像是個噩夢一直在提醒著她,她和自己的姐夫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要是唯樂知道了該怎麼辦,以後和他糾纏更深,她和唯樂之間的感情就會功虧一簣。
唯一出來時,權翊已經走了,她鬆了一口氣,隻要和權翊待在一個空間,氣氛都變得壓抑起來。秦墨尷尬的笑了笑,討好的道,“小徒弟,中午我帶你去吃大餐,怎樣,你喜歡吃什麼,我都請了。”
“為什麼要騙我。”唯一紅著眼眶。
“哎喲。”秦墨看到唯一哭紅了眼,有點急了,他最看不到女人哭泣,“我也隻是想試試那家夥到底是不是真的行,他在我麵前可從來沒有過女人,別哭,以後再也不來這一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