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翊唇抿成了一條線,轉動著手裏的戒指,幽深的眸子盯在唯一身上,靜靜的凝視。
唯一被他這種淡然的目光看得心裏發毛,想起昨天權翊對她做的事情,她又心髒狂跳,很害怕他再一次這麼對她。
唯一挨著牆壁,不敢做聲,就這樣僵持著。
良久,權翊手指一停,冷漠的臉龐帶著一股寒氣,薄唇微微輕啟,“今天和相親對象又去看電影呢?”
唯一毛骨悚然,但他問到關於相親的事情,又顯得自然了一些,“是,我們吃完飯去看了電影。”
權翊的眸光森寒,嘴角卻勾著一抹弧度。“沒有做其他事情?”
“沒有。”唯一趕緊反駁。
這瞬間,權翊眸光一凝,快速走過來把唯一摁在牆上,薄涼的唇瓣隻離唯一一厘米的距離,唯一呼吸一滯,驚恐的盯著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她猜不透權翊的心思,他的一舉一動都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
“唯一,你記得我和你說過什麼嗎?”權翊眯著眸子,帶著危險的光色,一點點把唯一帶進地獄的邊緣。
唯一緊貼著牆壁,他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都不敢多喘息,顫抖的說道,“姐夫,你說過什麼?”
權翊的冰冷的手撫摸著她的臉,又摸過她的額頭,清楚得記得唐靖陸吻的是這個位置,還有唇角,他的眼眸猶如冰渣子似的,令唯一的心涼了半截。他的手撫摸著她的唇瓣,揉捏得火辣辣的疼。
“疼。”唯一皺著眉。
權翊不急不慢,看著唯一小臉皺在一起,一股無名的怒火快要噴發出來,“你忘了,我說過你是我的地下情人,見不得光,也隻屬於我。”
唯一身體僵硬了,睫毛都在顫抖,他這話像是一顆炸彈粉碎了唯一的心。
地下情人?
在這個屋簷下,和權翊發生關係?
“不,姐夫,我答應了我媽相親了,兩家人都在談論婚事,以後我還要嫁人,你放過我。”唯一急切得推搡著權翊的胸膛,她希望權翊別再這樣下去,這是罪孽,不道德的。
“你要和那個男人結婚?”權翊不怒反笑,手指從她的臉上拂過脖頸,又到了她胸口的位置,上麵多了幾個新的痕跡,這個痕跡不是他留下來的,那麼隻有可能是唐靖陸。
“是,結婚,我也要結婚了。”唯一立馬就點頭答應,希望權翊能夠看在她快結婚的份上放過她。
權翊摟著唯一的腰,把她給提起來,唇瓣貼著她的臉說道,“可我怎麼看到你和唐靖陸見麵,難道你準備結婚後和唐靖陸繼續偷情?”
轟的一聲,幾乎把唯一給炸碎了,唯一瞪大眸子,臉色慘白,詫異的盯著權翊,她以為天衣無縫,誰都不可能知道她和唐靖陸之間的事情,偏偏權翊全部看到了。
唯一頓時惶恐起來,因為他給了她無數的噩夢,連這一秒都不肯放過她。
她隻想逃離,他就是個惡魔,無孔不入的噩夢。
“你放開我,姐夫,你不要這樣。”唯一有點激動,情緒上發生巨大變化。
權翊嘴角殘酷的笑容放大,染上了一絲淩厲的氣息,他一把抓起唯一的衣領,就像拎一隻小雞一樣扔到了床上。唯一摔得七葷八素的,又拚命的爬起來逃跑,可權翊沒給她機會,抓住她的長腿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