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趕過來,秦深深就一心惦記著她的吃的,把空間讓給了唯一和權翊,權翊冷冷了瞥了一眼,“你忘了醫生怎麼說的了嗎?”
“嗯?”唯一不理解。
權翊聞到一股味,對秦深深說道,“去別的房間。”
秦深深正吃得很歡快,突然聽到權翊這樣說,趕緊收拾好東西去其他房間。
辦公室裏隻有唯一和權翊兩個人,雖然今非昔比,可唯一還記得之前權翊是怎麼對她的,所以不敢靠近,隻有拚命的後退。
“醫生說你的胃經不起折騰了,以後這些垃圾食品少吃。”權翊淡漠的說完,沒有下文。
唯一一下子沒緩過神來,權翊最近為何總是關心她,這完全和之前不同,她眨巴著眼睛,盯著權翊好一會,還沒分清楚頭緒,自從她和唐靖陸分道揚鑣之後,權翊對她的態度變了。
“哎喲,小徒弟,你也在這裏啊。”
秦墨進來看到唯一在,立馬打破了此刻的平靜。
唯一從剛才的驚楞中緩過神來,回頭看向秦墨,他穿著白大褂,手裏提著一箱子,像是來給權翊看病的。
“師傅。”唯一喊道。
秦墨衝著權翊挑了挑眉,權翊冷淡抬了一眼,全然無視。
秦墨也不覺得無趣,把箱子給唯一,說道,“唯一,不如你給權翊量量體溫吧,最近權翊有點小感冒,也不知怎麼回事,以前身體好好的,這幾天欲求不滿還是怎麼的,居然體熱。”
話一出,權翊的臉變得極其隱晦,朝著秦墨射冷箭,秦墨當做沒看見似的,看了一下四周,發現另一個房間秦深深吃得正歡快,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哎呀,有吃的,我去看看,唯一這裏就交給你了。”
唯一還沒說什麼就被秦墨給撇下來了。
“幫我量體溫。”權翊冷淡的說道。
唯一雖然沒在秦墨身邊了,但幫個忙還是可以的,不然他們還覺得她小氣,她看了一眼權翊,深呼吸,靠近權翊她會十分緊張,雖然這個人是她的姐夫。
她從藥箱裏拿出體溫計出來,緩慢的走到權翊身邊。
沒看清自己坐過的凳子,一腳踢過去。
“啊。”唯一驚呼,權翊瞄準她會摔跤,連忙過去拖住唯一,誰知唯一的臉朝著他腿撞,十足撞到了尷尬的位置。
權翊深呼吸一口氣,手臂上的肌肉緊繃在了一起。
唯一抬起頭,正好在權翊雙腿之間,那突兀的東西好像要跳出來了,唯一挨到那火熱堅硬的物體,臉一下子就紅了,體溫計都掉在了地上。
“還不快起來!”權翊忍著,喊道。
唯一慌忙的起來,腳一滑,又跌下去,唯一紅到了耳根子處。
這下權翊拖住她的衣領拎小雞似的,讓她好好站在邊上,又拿過體溫計自己來弄。
權翊的欲火被唯一撩撥上來了,西裝褲那鼓鼓的東西看得唯一都有點臉紅。
“姐夫,我想起我還有事,先走了。”唯一尷尬,隻能急匆匆的往外走。
權翊冷漠的盯著唯一的背影,眸光一點點變深,直到她離開才轉移視線。
唯一鬆了一口氣,總算是順利的逃脫了是非之地,剛出公司就接到唐靖陸的電話。
唯一變了臉,裏麵不是唐靖陸的聲音,而是酒吧的服務員。
“是唯小姐嗎?唐先生喝醉了,正昏迷不醒,你能不能來接他一下。”
唯一微微觸動,緊緊的握著拳頭,“我……”
“唯小姐,剛才唐先生在酒吧裏打了人,我怕他等下醒來又鬧事,我們都要做生意,如果這樣下去,隻能把他抬出去扔大街上了。”
唯一糾結之下,還是咬著牙說,“好,我馬上就來。”
唯一立馬趕到了唐靖陸待的那間酒吧,進去煙霧繚繞,音樂聲嘈雜,看到吧台邊上那個不省人事的人,她的眼眶微微紅了,趕緊過去把唐靖陸拉起來。
唐靖陸眼神迷離,看了一眼唯一,激動的喊道,“唯一,是唯一嗎?”
唯一鼻子微微吸了一下,點頭,“嗯。”
唐靖陸把唯一摟在懷裏,像是怕失去她一樣緊緊的摟著,“唯一,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那樣說你,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等了五年,我不想失去你。”
聽著唐靖陸的肺腑之言,唯一眼淚不由自主的奪眶而出,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可改變的事情有很多。
她緊緊的抓住唐靖陸的衣袖,貪戀他的懷抱,在這刻她有種想要原諒他的衝動。
“唯一,我該死,我混蛋,我怎麼能那麼說,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嘴賤。”唐靖陸打自己的嘴巴,不肯鬆開唯一,不停的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