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想,這一切又不是你的錯。”秦深深不知道怎麼安慰唯一。
唯一擦幹眼淚,終於知道權翊這些天為何這麼異常。
“走吧,我想離開。”
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也想過有一天實情被拆穿,沒什麼遺憾,她也必須學會淡忘,把關於權翊的這段記憶忘掉,再融入更好的生活。
秦深深陪著唯一,她做人的標準就是為朋友兩肋插刀,既然這時候唯一難過,她就要好好陪在她身邊。
把唯一送回家,唯一囑咐道,“深深,這件事不要去和權翊說。”
“他都那樣對你了,你還為他著想?”秦深深本來還想去質問權翊。
“求你,不要去找他,你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我也不想再打擾他的生活。”唯一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那麼就隻能遠離,不必要的紛爭,她真的不想要參與了。
秦深深有一百個不願意,也因為她的這句話打消了念頭,這也是他們之間的事,她一個外人根本就管不了這麼多。
唯一回到了別墅,空蕩蕩的別墅從此以後就屬於她了,他是想把這個離他們最遠的別墅給她,讓她以後在這裏生活,還大方的給她一筆錢。
明白了權翊的目的,唯一也心灰意冷了,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苦苦癡戀。
進入臥室,唯一還能聞到權翊的氣息,走到浴室看到的是他們並排的牙刷,來到廚房是權翊給她做飯的場景,這裏的每個角落都有權翊留下來的痕跡。
唯一傷心的落淚,短短的時光,權翊給她的回憶已經侵蝕了腦海。
隔天,唯一想起是權家五十周年慶,權翊說過讓她不要出去,估計他是不想她出去丟人現眼,怕她破壞了他和唯樂之間的感情。
其實不用說,她會遵守,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打開電視,新聞裏播報著權家的周年慶,權翊的身影出現在她眼前,權翊和唯樂相擁麵對記者,記者都是以權先生權太太相稱,他們還沒結婚就已經公認了,這真好。
門鈴響了,外麵出現個快遞員的身影。
唯一很疑惑,她沒有在網上買過東西。但看著快遞員等不及了,她也隻好過去打開門。
“唯小姐,你的快遞。”快遞員說道。
“我好像沒有買過東西,怎麼會有快遞?”
“不知道,可能是有人想給你個驚喜。”快遞員把包裹給她。
唯一接過包裹,盒子很輕,她抬起頭,對方突然捂住了她的鼻子,把她拖到了外麵。
“唔……”
“唯小姐,對不起了。”快遞員說道。
唯一驚恐萬分,他到底想要幹嘛,看到對方的臉,她又驚訝了,還不等她出聲,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酒會
權家的五十周年慶,許多商界的大佬都來了,酒會準備得十分盛大,整個酒店全部包場,隻有重要人員才能入座。
唐靖陸作為權知夏的男友出席,帶著一股陰狠,就在今天的宴會,他會讓權翊身敗名裂。
“靖陸,和我去見爺爺。”
權知夏還在為唐靖陸的負麵新聞著急,想快點帶他去權康林那裏請安。
唐靖陸目光還放在權翊身上,望著他在記者麵前遊刃有餘,和那些商界人士談得甚歡,很想過去拆了他的台子。
權康林現在的年紀已經淡薄的名利,如此盛大的場麵也隻讓他的兒子和親戚撐腰,抬眼看到權知夏帶著唐靖陸過來,臉色冷下來。
“爺爺,我帶靖陸過來看你了。”權知夏好聲好氣的討好。
權康林冷哼了一聲,“我不是說過讓你和這小子分手嗎?你是沒聽到別人怎麼說,我的臉都被丟盡了。”
“是有人故意陷害靖陸,那不是真的,事後不是解決了嗎?你就不要生靖陸的氣了,好不好?”權知夏開始撒嬌,希望能得到權康林的諒解。
“爺爺,這事是我不對,我也知道錯了,還希望爺爺能原諒我,以後我一定會對知夏好的。”唐靖陸放下身段,想要得到權康林的認可。
權康林也是愛屋及烏,隻要權知夏喜歡,他也會同意,隻是他在氣頭上不肯妥協罷了,見唐靖陸態度誠懇,他也沒有什麼好追究的,也就歎了一口氣,讓她們離開了。
權知夏喜悅的拉著唐靖陸,“爺爺原諒你了,我們出去吧。”
唐靖陸應了一聲,從容不迫的隨著權知夏離開,剛好和權翊碰麵,他望著權翊眼底的神色深沉,臉極速冷了下來。
“小叔,小嬸嬸。”權知夏嘴甜的喊道。
“知夏,你和靖陸都來了。”
“是啊,怎麼不見唯一,平時小嬸嬸不是最喜歡把她帶著嗎?”權知夏還不明情況,提到唯一的名字。
唯一的名字基本上已經成了他們之間的禁忌,唯樂的臉僵硬了一下,不太好看,權知夏也察覺到異色,又改口道,“你看我提她幹什麼,小嬸嬸,你和小叔真般配,我剛才聽到好多人誇你們男才女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