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靖陸沒說話,唐永康也看出來他在想什麼,問道,“你不會還在惦記唯一吧,她都懷上別人的種,早就把你給忘了,你還念念不忘,要是沒了唐家,別說你得不到唯一,你也什麼都不是。”
在周年慶上他一氣之下說了那麼多,也不知道唯一現在是什麼狀況,他埋怨唯一,但不可否認他對唯一餘情未了。
“爸,我做好了和權知夏結婚的打算。”唐靖陸拋掉腦海裏關於唯一的身影,為了唐家他必須娶權知夏。
唐永康嚴肅的說,“那你加把勁,和權家搞好關係,我們就不怕權翊。”
他從未想過和權翊爭,爭來爭去也不一定是好下場,可牽扯到唯一,他也不介意賭一把和權翊鬥下去。
“我知道,我會盡快把權知夏搞定。”唐靖陸深沉的說道。
見他答應了,唐永康也放心,唐家的造勢依靠在唐靖陸身上了。
夜晚,權知夏偷偷從權家跑出來,從周年慶後,她就被權康林關在家裏不許她見唐靖陸,她實在等不及,就趁著保姆們都睡下時,偷溜出來找他。
權知夏哭哭啼啼十分委屈,激動的過去摟住唐靖陸的腰,“靖陸,爺爺不許我出來見你。”
唐靖陸安撫的拍了拍權知夏的肩膀,愧疚的說,“是我不好,我一時衝動詆毀權翊才讓爺爺反感。”
“這怎麼是你的錯,是小叔的錯,如果不是他見異思遷和唯家兩個女兒糾纏不清,也不會鬧成這個樣子。”權知夏撇著嘴抱怨,出了事也隻會站在唐靖陸這邊。
“爺爺把你困家裏,還有沒有說什麼?”唐靖陸試探性的問道。
權知夏擦掉眼淚,“他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而且小叔還說以後不能和你們來往。”
唐靖陸額頭的青筋都暴起,握緊拳頭,按耐不住的憤怒,權翊倒是聰明,把錯誤推給他們,坐收漁翁之利,沒有損失,還打著大義淩然的旗號。
掩飾憤怒,唐靖陸又看向權知夏,“知夏,你愛我嗎?”
權知夏立馬點點頭,“我當然愛你,非你不嫁。”
“但爺爺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會麵對許多的困難,我家現在遭到重創,已經不像過去那樣了,難道你不怕和我受苦嗎?”唐靖陸深情款款,語氣卻有些頹廢。
把握好權知夏,和權家聯姻的機率就大一些,那麼隻能放手一搏了。
“我當然不怕受苦,隻要你娶我,我隨時都準備好嫁給你。”權知夏眼底泛著光亮,她期盼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唐靖陸一步步試探成功,又很為難的說,“不被祝福,你我都不會安心,有沒有辦法讓爺爺答應,知夏,你也不想和權家人鬧翻,我也不想看你受苦。”
權知夏陷入了沉默,她當然怕權康林不答應,把她趕出權家,那個時候她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會想辦法,靖陸,你放心,我會和你在一起麵對所有的困難。”權知夏信誓旦旦,為了和唐靖陸在一起,她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唐靖陸毫無壓力,權知夏對他的癡情,心裏很明白。
“靖陸,我知道不是你的錯,他們說的都不是真的,都是小叔算計你,我聽說唯一流產了,外界的人都說她是小三,以後她也徹底翻不了身,沒有人會阻止我們。”權知夏的芥蒂早在周年慶上打消了,唐靖陸不僅和她在一起,還詆毀唯一,她就認定唐靖陸徹底和唯一一刀兩斷。
“什麼?”唐靖陸詫異,他並不知道這件事情,抓著權知夏的肩膀,“你說唯一流產?”
感覺到疼,權知夏皺著眉,不是她想象中那樣,“難道你還愛著唯一,遇到她你就變得這麼緊張,難道你不愛我?”
唐靖陸也意識到自己太緊張,趕緊鬆開權知夏,改口,“不是,唯一和我青梅竹馬,聽她出事難免會詢問,你不要介意,我和她的情分已經斷了,她現在過得怎樣都和我無關。”
這話打消了權知夏的警惕,她倒是希望找到更快的辦法讓權康林答應他們的婚事,小叔的婚禮沒了,他們趁著這個日子把婚事辦了,也不至於再擔心唯一來搶唐靖陸。
隔天,唐靖陸睡意惺忪,一大早上就接到電話,裏麵傳來權知夏的哭泣聲。
“靖陸。”權知夏哭喊道。
“知夏,你怎麼呢?”唐靖陸頓時醒了。
權知夏正站在大江邊上,雙腳已經跨出了護欄外麵,大風吹過,幾乎快要把她整個人吹下去。
大風呼啦啦的響,唐靖陸在電話裏也聽到了,趕緊跳下床,著急的問,“你在哪裏,我過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