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家子站在門口吵吵鬧鬧,沸沸揚揚,吵得唯一的耳朵都要炸了。瞬間明白了一件事,千萬別和老婆子一輩的人過不去。房間裏翻得亂七八糟,淩亂得就像個垃圾場,還有不屬於她的東西放在家裏麵。
“你們說我偷你們什麼呢?”唯一鎮定下來,絕對不能和他們無厘頭的吵架,而是要分清楚事實。
“你看你看,這是我門口的鞋架子,這不就是張大嬸丟的洗衣粉嗎?你還說你沒偷!”何大媽理直氣壯的指責。
唯一想了一會,這些東西不可能憑空而來,如果不是張大嬸故意的,那麼隻有可能是何大媽拿了栽贓陷害,平時何大媽出了名的摳門,借了別人家的從不還,一到別人用她家的就防小偷似的。
“你說我偷你的鞋架子,我這裏有一個為什麼要偷你的,還有,我家又不是沒洗衣粉,怎麼回去偷張大嬸家的,為這麼一點小事,你們就在我房間裏私自搜查,這已經是私闖民宅,我報警你們都得走局子一趟!”唯一強硬起來,這個鍋她不能背。
何大媽扯著嗓子,根本不把她的威脅當做一回事,“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怕了,叫警察來好啊,讓他來抓了你這個小偷,平時看你乖巧可人的,沒想到手腳不幹淨,以前我們是白費心思對你好了。”
何大媽還怕別人不知道似的,又是拍腿又是跺腳,站在門口大喊,引起了樓上樓下的人注意。唯一也被氣到了,和這麼不講理的人糾纏也自認倒黴。
“你說我偷的,那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把門撬開,故意栽贓陷害。”
“你這是狡辯,我們不就是進來看看,抓到了賊才是事實。”
“我看你是心虛,如果你說這些是我拿的,那我們去驗驗指紋,如果上麵有我的指紋,我也就認了!”唯一立馬說道。
何大媽是故意把事情推給唯一的,要是去驗指紋不就什麼都穿幫了,怎麼可能聽她的去驗指紋,又立馬示弱的哭了起來,又是哭喊又是吵鬧,衝著大家夥說,“你們看看啊,評評理,這小丫頭就會欺負我們這些老太婆,做了賊不承認,還罵我,以後還怎麼過日子啊。”
何大媽這樣一哭鬧,就有人說唯一的不是,唯一才剛來,他們肯定偏袒何大媽。這老滑頭的本領令唯一自愧不如,就是一個戲精。
張大嬸吭了兩聲,對唯一說,“偷東西的事情不追究了,反正也沒幾個錢,那你總得負責我的水費吧,這個月我多了三噸水,這三噸你得給錢。”
一來就是獅子大開口,平時唯一一個月就用一噸多水,怎麼可能多了這麼多噸,明顯就是敲詐,唯一冷著臉,“給我看看你們的水費單子。”
張大嬸掏出來給唯一,總共就用了四噸,她就要負責三噸,要是下次他們用得也是這麼多,豈不是都怪在她頭上,唯一把單子給她,“你們四口人用一噸水,我一個人偷你們三噸水,這說不過去吧。這不是強行怪在我頭上。我平時每天早出晚歸,怎麼有時間用這麼多水,偷你們的東西,別血口噴人,我也不負責!”
“你這個丫頭片子,造反了,我們家隻用一噸怎麼呢?趕緊把錢交出來,不然我直接動手了!”張大嬸就是個悍婦,見唯一不肯,直接過去搶唯一的包,就像是個搶劫犯。
她賺錢也不容易,怎麼可能妥協,見張大嬸過來搶,唯一趕緊逃。不過張大嬸已經察覺到她的舉動,讓何大媽守在門口,防止她逃跑。
她的力氣不如張大嬸,被抓住了就像是個隨時待宰的小雞沒有動彈的餘地,但她必須死死守住自己的錢包。
“小丫頭,趕緊給我交出來,不給錢還想在這裏生存,你能啊你!”張大嬸把唯一推倒在地,搶不過就喊何大媽,“趕緊過來,難道你就幹看著。”
“哦,來了來了。”何大媽震楞了一下,也加入其中。
唯一委屈得眼淚都被擠出來,才生活了三個月就遇到如此蠻橫無力的人,“你們放開,我沒偷,這是我的錢。”
“我管你偷沒偷,我家丟了東西就得你來賠。”張大嬸蠻不講理的說。
唯一眼眶通紅,像是個小豹子似的咬住了張大嬸的手,張大嬸慘叫了一聲,一巴掌揮了過去,鬆開了唯一,唯一見此機會趕緊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