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一個叫阿偉的男人(1 / 3)

唯樂的話注定得不到回應,權翊已經消失在了她的視線裏。

晚上,漆黑的夜空籠罩了一絲寒氣,四處無人,連風吹草動的聲音都清晰可見。

突然,好幾輛車隨著到達一處小型的修理廠,車門拉開,陸陸續續好十幾個人迅速從車裏出來,整齊有序的進入了修理廠。

“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麼?”裏麵的人大聲喊道。

黑壓壓的保鏢朝著他們擁去,這些修車的男人起身反抗,拿著手裏的扳手之類的硬物朝著保鏢們打去,保鏢們都不是吃素的,再加上人多勢眾,很快就處在弱勢,胳膊被卸下來,撕裂的嚎叫。

幾個工字背心的男人被保鏢拿下,跪在地上痛得打滾。他們是這家修理廠的修車手,也就是白天撞飛權翊手下的人,他們的手被人擒住,還想反抗,拚命的往旁邊撞過去,保鏢又是心狠的一腳,踹得他們在地上打滾,頓時被人控製得死死的。

幹架結束,權翊把西裝的扣子扣住,起身,從車上下來,頎長的身影到了門口,高大的身形,筆挺的黑色西裝,俊美的臉龐冷漠疏遠,森寒的目光散發著一股冷冽的寒氣,無疑不讓人畏懼。

他臉色陰沉,涼薄的唇瓣緊抿,皮鞋踩地的聲響緩慢,表麵上看不出他的任何行動,可跪在地上的人低著頭,不停的往後退。

“說,是誰派你們行動的。”保鏢壓低了嗓音。

男人們個個強壯,肌肉壯碩,手上滿是老繭,表麵上像是修車廠的人,可更加像經常練過的打手。

權翊的目光轉移到他們身上的紋身標記,他們身上有許多紋身,像是在這街頭混的流氓,但脖子上的記號卻吸引住了他。

“我們是廠裏修車的,你說的意思我們不太明白。”在前麵的刀疤男人垂著頭說道。

權翊不做聲,眉毛上挑,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們。

保鏢看了一眼權翊,又把刀疤的男人抓起來一拳打過去,男人頭往右偏,嘴角的鮮血溢出來,又倒在地上難受的扭捏著身體。

“你們跟蹤唯小姐的目的是什麼?”保鏢繼續問道。

他們的手都被綁住,不說話也就隻有挨打的份,男人還不肯妥協,張嘴就說,“我不知道你們說的唯小姐是誰,上午是我們不小心才撞到你們,我們已經說過給予賠償,還想怎樣?”

權翊食指上的戒指泛著幽光,微微轉動著,往一旁的椅子坐下,有足夠的耐心陪著他們慢慢的耗。

“你們一直在跟蹤,根本就是故意撞我們的車跟丟了唯小姐,如果你們隻是平常的修理工,怎麼隨身具備砍刀!”

隨後的保鏢從房間裏收出了好幾把砍刀,上麵有些的還蘸著幹涸的血跡,這不像是普通修理工幹出來的事情。

那幾個男人頓時找不到話來,麵麵相覷,像是在找對策。

“平日我們也混,帶砍刀很正常,砍幾個人也合情合理。”刀疤男人再次說道。

為首的男人眉間又一條很深的疤痕,就算被打得鼻青臉腫,臉上的煞氣還是依然濃重,而且他說話鎮定自如,完全不怯弱,像是見過大世麵的人,這種小細節,不得不讓權翊懷疑。

有些現象,費再多口舌都不能解除他的嫌疑。

“我們已經給了你機會,不說實話,你們今天都別想活著出去!”

保鏢們二話不說,提起這些男人一拳一拳的往死裏揍,頓時血腥味散開,整個修理廠都被黑暗籠罩,門被關住,外麵的人看不到裏麵的環境,裏麵的慘叫倒是聽得一清二楚,但現在是晚上,人並不多,這個修理廠處在的位置比較遠,來往的隻有過路的車輛。

修車手們被修理得癱倒在地上,幾乎奄奄一息,他們還不肯說實話,守口如瓶,漸漸的權翊也沒有耐心了,經過專業訓練的人才會這麼嘴硬。權翊皺著眉,表情嚴肅,目光冰冷得沒有溫度。

“權先生,他們身上有監聽器。”

保鏢打他們的同時,從他們口袋裏掉出一個類似於耳麥的東西,保鏢趕緊撿起來,那人還想要搶,卻被保鏢一把踢開,保鏢把監聽器拿過去給權翊。

權翊接過,看了一下,上麵的藍光還在亮,這一段對話被對方的人給聽到了。

權翊手一用力,把耳麥給捏碎了,扔到地上,站起身來,走到了那個刀疤男麵前,刀疤男耳際有一個類似符號的紋身,權翊在他麵前蹲下,凝視奄奄一息的刀疤人,伸手抓住他的衣領,“這個時候,你們還不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