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媽也被嚇了一大跳,見著權翊站在身後,臉色慘白,瓜子都掉到了地上,震楞了好幾秒,才恢複神色,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說,“我沒做什麼,我什麼都沒幹。”
她怕惹禍上身,張大嬸做的那些破事牽引到自己身上。
轉眼一想,心虛裝作不知道,要是被發現了,自己也攤上一個罪名,不假思索,又往權翊這邊靠攏,說道,“我剛才見唯一被張大嬸和他兒子拖進了家裏,也不知道做什麼,唯一好像不太願意,現在家門緊閉,生怕別人知道似的,我覺得有貓膩,就過來看看。”
權翊麵色陰沉,轉眼看了唯一房間一眼,唯一的房間並沒有關,站在門口就能看見裏麵的一切,確實沒有唯一的身影,剛才何大媽貼在門口,他不免懷疑張大嬸他們的意圖,也站在何大媽這個位置。
隔音效果不好,隨便叫兩聲都能聽見,權翊在門口就聽到張大嬸在說話,說到唯一,還有一個叫阿偉的男人,權翊表情嚴肅了,二話不說,伸腿就直接踹門,他管不了唯一是不是在裏麵,他隻知道晚一步,唯一就可能有危險。
何大媽被權翊這般直接的方式嚇到了,連忙後退幾步,怕殃及池魚似的躲在後麵。
“怎麼回事,幹什麼!”張大嬸聽到踹門聲,走到門口。
“砰”的一聲,門就這麼被踹開,門板倒在地上,風塵密布。
張大嬸還沒走到門口,就見自家的門板分離,驚楞的抬頭看著權翊,嚇得一大跳,捂著嘴唇,心想著阿偉還在房間裏辦正事,又哭天喊地的拖住權翊,“哎喲,你這個土匪,你把我們家的門給踹爛了,你得給我賠,別以為我們窮就好欺負,你這樣私闖家門,我要去法院告你。”
張大嬸死不要臉的扯著權翊,怕他進去壞了阿偉的好事,權翊也是個素質及高的人,不想和張大嬸一般見識,冷淡的說,“鬆開。”
張大嬸就是不鬆,嘴裏罵罵咧咧的說,“你有錢也不能像個強盜一樣闖進我家,要是你不給我道歉,賠償我損失費,我就不鬆,我要是讓大家評評理……”
權翊伸手甩開了張大嬸,犀利的目光直逼臥室,他已經感覺到唯一就在裏麵。
張大嬸被甩得倒在地上,直不起腰來,哎呦了好幾聲,見權翊已經去臥室,不顧疼痛的立馬爬起來,“你不能去,你不能闖進去。”
權翊已經一腳踹開了門。
站在門口,權翊震驚,瞳孔睜大,眸子立即變得凶狠,帶著一股殺氣。
此刻的畫麵,刺激到了權翊的神經,望著唯一被人綁著手,嘴裏塞著抹布,而一個男人壓在她身上不顧她的意願摸索。唯一哭得梨花帶雨,眼底滿是絕望,那衣服差點被人給拽下來。
權翊隻有要殺人的心,緊緊的拽著拳頭,健步邁過去,抓住阿偉的頭發給甩到了地上。
阿偉頭朝地,捂著發疼的腦袋看向權翊,理直氣壯的說,“你是誰啊你,這是我家,你敢打我,看我不弄死……”
砰的一拳砸在了阿偉的臉頰上,阿偉的臉頰骨像是碎了一樣哢擦的一響。
權翊拎起他的頭發,冷酷的說,“有種你動手,看是你弄死我,還是我弄死你!”
權翊又擰緊拳頭朝著阿偉的臉頰揍了好幾圈,阿偉痛苦的慘叫,被揍得麵目全非,鼻腔裏流出血來。張大嬸見著這一幕,嚇得差點跪倒在地上,顫抖的跑過來,哭著喊道,“你怎麼能打我兒子,你放開我兒子,這樣會出人命。”
權翊眼眶通紅,像是殺紅了眼,每一拳都用盡權力,往阿偉的臉上身上,隻要能挨打的地方統統都不放過,張大嬸護兒心切,跪在地上抱住權翊的腿,權翊嫌棄的一腳踢開,掐著神誌不清的阿偉的脖子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