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深遇到唐靖陸整個人炸毛,主要是之前唐靖陸誤會唯一太深,她對唐靖陸的印象也非常不好,況且秦深深從小到大就沒有怕過誰,這次也一樣。
“好啊,你來啊,打我啊,你以為我怕你,我就算不靠我小舅舅,也有人維護我,你呢?吃軟飯!”秦深深譏誚的說道。
這件事要是再鬧下去隻會矛盾越來越深,唯一擋在秦深深的前麵,對權知夏說,“你趕緊帶著你老公走,如果你真的為唐靖陸好的話,就不要在假惺惺,要是出了事情,隻會是兩敗俱傷。”
上次唐靖陸被砸進了醫院,權知夏還心有餘悸,她自然不可能讓唐靖陸繼續留在這裏,所以拉著唐靖陸的手,不讓他太衝動,“秦深深,你私生活混亂,還好意思說別人,自己回去思考一下怎麼做人。”
“靖陸,我們走,沒有必要和他們一般見識。”
唐靖陸冷哼了一聲,意味深長的看了唯一一眼,終於還是帶著權知夏離開了。
唯一望著唐靖陸的背影歎一口氣,有些事情過去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她也沒有必要再去糾結唐靖陸到底維護誰。
秦深深看到唯一盯著唐靖陸的背影出神,甩開了她的手,“唯一,你是不是還對唐靖陸餘情未了,這樣的男人不值得留戀。”
“我沒有,你也不要胡思亂想,你對唐靖陸的敵意太過了,他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差。”唯一心裏對唐靖陸的印象還沒壞到那個程度。
“他曾經傷害過你,在我印象裏他就是差,隻要對你不好的人,我也不會多喜歡。他能娶了權知夏,說明他在乎利益多過你,你也沒必要把這樣的男人記掛在心裏。”秦深深凝重的說道。
“沒你說的這樣,我已經放下唐靖陸了,以後不會再有糾葛。”唯一肯定的說道。
“那他放棄權知夏,願意重新和你在一起呢?你是不是也會沒骨氣的答應?”秦深深一語道破天機,也戳中了唯一的心思。
“我……”
唯一抿著唇,她也不知道會不會答應,她和唐靖陸從小一起長大,這麼多年過去,青梅竹馬,感情自然還在,就算唐靖陸不信任她,不理解她,她也不忍心傷害唐靖陸,這個答案唯一也不太確定。
“你答不出來了,你心裏一直有唐靖陸。”秦深深替唯一說道。
唯一和秦深深不歡而散,秦深深去了權翊的別墅,而唯一失魂落魄的回到了醫院,她和唐靖陸之間到底會怎麼樣,那麼真的要等唐靖陸和權知夏分手之後,說要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的心意是為什麼。
“你去哪裏呢?”
權翊在病房裏等候多時,見著唯一看也不看他,皺著眉頭,有點嚴肅。
唯一漫不經心的說,“深深來長沙了,我剛才和她見了麵。”
“你把司機趕走,就是和秦深深去泡吧?你還沒好,隨著秦深深一起胡鬧,像不像話。”
“我總不能拒絕了深深,她來長沙是為了我,我總得陪她一起。”唯一反駁的說道。
“所以你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跑去酒吧鬼混?要是半路出什麼問題,你該怎麼辦,你以為秦深深能救得了你?”權翊很不喜歡唯一擅自做決定,表情十分嚴肅,“是我給你的自由太多了,你不聽我的話,還去鬼混。”
唯一臉色難看,被權翊這麼一教訓,心情更加的低落,權翊走進一點,聞到唯一身上的酒味,唇抿成一條線,“你喝了酒,真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做一回事,唯一,你是逼著我把你囚禁在這裏嗎?!”
“你在訓斥我?我幹什麼怎麼都要在你的監視下?”
唯一有點難過,好像是他寵物,往東就不敢往西。
權翊也有點惱火,來醫院不見唯一,司機也跟著不見了,要不是司機給他打電話,他還不知道唯一隨著秦深深去鬼混了,他擔心唯一的身體,畢竟藥物還沒從身體祛除,也不知道會不會發作,在去見秦深深之前,她也應該和他說一聲。
“你問我為什麼?是誰在你出危險的時候救你,是我權翊,你以為還有誰會操心你這麼多事,除了我權翊之外,根本就沒有人!”
權翊本來就因為她擅自離開而生氣,這下她無理取鬧就更讓他惱火,他急了一晚上,她倒是好,一個電話也不打,還弄得三更半夜回來,理直氣壯的在他麵前說這些有的沒的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