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香眼中閃過幾絲慌亂,她不知道這個陳力竟然知道這麼多事。
她覺得當時自己作得不著痕跡,隻是假裝路過劉偉強身旁之時提了一句,事後不管他有沒有得手,穀家都不會查到她身上。
至於唆使她作得更是隱秘,而且還是聽說劉偉強在被穀夢琪拒絕之後心有不甘才動了些小手段,就是劉偉強自己都不覺得被人當槍使。
向香當時還為此自得了好一陣子,要不是後來半路殺出一個陳力,那件事情肯定會有一個令她滿意的結局。
她更沒想到的是,此時陳力竟然一言道破她的心思。
而大概是由於酒裏的藥力發作,這一刻向香突然有種豁出去的感覺,她使勁掙脫呂宸的掌握,隨後又撲過去扯住他的衣衫,撕聲大喊:"是,是,就是我幹的,都是我幹的,我就是看不慣她什麼都比我強,什麼都比我好,我就是喜歡看她倒黴,看她傷心"
"砰"門打了開來,聽到房間裏向香的叫聲,溫露生怕會出什麼事,當即弄開了門。
她是"士"級武者,要做到這一點再簡單不過。
但向香正在氣頭上,哪裏會領情,她轉頭衝著溫露怒吼:"出去,這裏不需要你!"
無奈,溫露隻得是退了出去。
隨著溫露退出去,向香突然低下頭安靜了一會,再次抬起頭來之時,臉上已經帶著明顯不正常的潮紅。
"大叔,我是不是很壞?"這妞說話之時氣息比之前還要急促,但聲音卻變得很柔,甚至還帶了幾絲媚意。
呂宸還是很不客氣的點了點頭:"原來你也知道自己很壞,可怎麼就不知道改改呢?"
"改?為什麼要改?我覺得這樣挺好"向香說著身子又靠了上來,這一次她兩手環住呂宸,使勁在他身上蹭動著,兩隻手也不老實起來。
坦白講,雖然對小蘿莉起不起那禽獸之心,但被這麼蹭著,呂大少也有些性起,再說他剛剛可也喝了一杯加了春藥的酒。
這讓他內心苦笑不已,一般都是他呂大少對人家小女生上下其手,哪曾知道今天居然掉了個個,而且對他下手的還是一名才十五歲的中學生,他都有種自己老了的感覺。
"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心中是苦笑,但呂宸還是冷著聲說道,主要是他發現這小丫頭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身上遊走了好一會之後,其中一隻已經穿過他的皮帶,還在繼續往下進發,他要是再不出聲,稍晚一些,小呂宸必然落入敵手。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呂宸也在暗罵小二不爭氣,才被引誘了那麼一下下便已蓄勢待發。
向香再次抬頭與呂宸四目相對,眼中已然帶著幾分迷離,口中亦是喃喃道:"隻要是她喜歡的我都要搶,衣服,首飾,男人"
這丫頭越說越是激動,手也加快了起來,隻一下便移到了某人要害之處
呂宸心中一緊,臉上微微一抽他不是緊張,也不是嚇了一跳,而是向香用力大了一些些,抓得他有些疼痛。
"大叔,疼嗎,我輕點,咯咯,我輕點"說著竟然輕輕套弄了起來。
以呂大少的經驗,自然早就看出來向香為了跟穀夢琪較勁,已經是鑽了牛角尖,想要她放棄那點執念並不容易,不過他也沒有義務要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