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好一會時間,呂宸方才讓二女稍稍安定一些。
"把手給我,我幫你們療傷"呂大少不失時機的道,他很明白,說得再多都未必能夠比得上做點實事。
雖然在發現二女是雛兒之後,他已經幫她們略略療過傷,但當時還心存疑惑,自然隻是令二女減輕痛楚並醒轉而已,但現在既然已經是自己人,呂大少自然不會有所保留,再說他還指望能靠這點本事挽回自己在二女心目中的印象呢。
他這一招用的倒是挺對,二女初時把手遞給呂宸之時還掩飾不住懼意,但很快她們便感覺到自己身上痛楚驟減,傷勢也以一種奇快的速度恢複著。
不過短短幾分鍾,二人除了之前損耗的元氣之外,其它方麵幾乎已經恢複如初,如此神跡,立時便把她們震得伏地便拜。
在她們心中,聖者便是神佛,以前的兩位聖者是,此時眼前這位聖者也是,哪怕她們被聖者強推,被聖者傷害,她們也沒敢怪聖者,隻是由衷的對聖者產生懼意而已。
但看到聖者在她們身上展顯如此神跡,她們心中懼意已經大半化為敬意聖者對她們果然極好,之前傷害她們,也許隻是對她們的考驗,她們不應該害怕,而應該開心才是。
就不知道呂大少假如知道此時二女內心深處真正的想法之後,會不會哭笑不得。
呂宸為二女療傷之時,倒也不忘探察一下她們體內真氣。
如果說之前他之所以會禍害了二女,大部分原因是出於巧合的話,那麼還有一點應該不算巧合,便是二女會媚術的事實。
而來到這裏,見全了那五十六名少女之後,呂宸更是發現,她們竟然都身具媚術。
從她們一舉一動所露出來的媚惑之意,完全可以判斷出來,她們隻怕是從小便修習某種媚功,以致於媚意已經深入到靈魂之中。
注意到這些的呂宸,也因此分析出那兩個已經掛掉的大喇叭的目的
那兩個老家夥,隻怕是為了修為更進一步才圈養了這麼多少女,還讓她們修習媚功,至於具體如何借用這些少女練功可就難以想象了,總不會是像他呂宸這般,練的是雙修功吧?
化解了二女心結之後,呂宸並沒有多留。
剛剛見到這些少女之時,他是想過要放她們離開,讓她們接觸外麵的世界人,融入世界,但在發現她們對於外麵的東西幾乎全都不了解,而且又身具媚功之後卻是死了心。
可以想象得到,不知世間險惡的她們,一出門便會被人吃幹抹淨,那樣還不如讓她們一直留在這裏呢,當然,如果她們真想出去走走,倒也不是不能事先作出安排。
當晚,才不過八點多些,方寒霜便已找上門來。
"煙兒睡著了,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這麼早就睡了?
呂宸有些意外,不過他還沒回話,便聽到幾十米開外有扇門被輕輕打開的聲音,呂大少嘴角咧了咧,明白了。
敢情那小丫頭白天聽了他們的對話之後,晚上故意一大早就裝睡,這會悄悄跟在她娘身後聽牆角來了呀?
見到呂宸不說話,方寒霜反而有些緊張:"你在聽嗎?"
"嗯,我還是那句話,跟我走吧,放不下煙兒你可以帶著她一起"
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呂大少在心裏大罵了自己兩聲無恥他有意加大音量,便是為了讓已經跑到窗外的鍾煙兒也聽到。
這話也聽得方寒霜渾身一震,好半晌才勉強笑道:"不錯的主意呢,我會考慮的。"
呂宸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也許他早就應該提醒這位姐姐,她演技真的沒有很好。
不過很快他那眉頭卻又皺了起來,一個箭步跨到方寒霜身旁拉住她。
"混蛋"剛一拉住方寒霜,呂大少便已罵了一聲,毫不掩飾他的怒氣:"那些混蛋還敢下藥?"
他的真氣對於毒素極為敏感,一接觸到方寒霜,便已發現她又被下了藥,而且所下之藥正是白天她所中的那種催情藥物。
這是他的疏忽,呂宸還以為自己真個已經控製住了這裏呢。
一發現方寒霜再次中了催情藥,他又一次生起要將這喇叭寺上下屠殺個幹淨的心思。
但此時方寒霜卻是拉住了他:"不,不關他們的事,是我自己"
"什麼?"呂大少呆了一呆,這女人自己服下了催情藥?
呂宸沒有多想她為何能得到催情藥,以他這位聖者對她的態度,她的話小喇叭們哪裏膽敢違抗?如果她開口說要催情藥,他們又哪敢不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