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臣,你沒想到吧,你會敗在一個女人身上,兩次!
傅景耀將麵前的咖啡一飲而盡,轉身離開這裏。
杜阮瑜順道準備去把南溪接回家,然而等她到幼兒園的時候,傅亦臣已經抱著南溪走了出來。
兩個人就這麼碰了麵。
傅亦臣將南溪抱著並沒有什麼表情,他看了一眼雲朵,然後將南溪放進車裏,他回眸看向站在一邊的雲朵,“你去哪了?”
杜阮瑜愣了愣,傅亦臣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質問過她了,她抬眸看向傅亦臣,“隻是出去散了散步而已。”
傅亦臣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了一遍,然後才坐上了駕駛座。
杜阮瑜想了想還是跟南溪一起坐在了後座。
南溪看到杜阮瑜坐了進來,他立馬就湊到了杜阮瑜的身邊,和她說著他今天在學校的經曆。
杜阮瑜笑著附和,然後問道:“今天你在學校和同學相處的怎麼樣?”
南溪歪著腦袋自豪的說道,“同學們現在都當我是老大了!”
杜阮瑜囧囧,她看向南溪,“你做了什麼?”
南溪低著頭,“我沒做什麼,也許是我人格魅力強大吧!”
一個小屁孩還有人格魅力?杜阮瑜都不忍心去吐槽他,她蹙著眉頭,“你說這句話時,他們知道你還尿床嗎?”
南溪的小身體僵硬了一下,他臉色發紅的瞪著杜阮瑜,“媽媽,我都說了那不是尿床!明明就是我喝水灑的!”
杜阮瑜揶揄的看著他,“嗯,喝水灑的。”
南溪揚起了腦袋,“哼!爸爸他六歲還尿床呢,我比他好多了!”
“噗!咳咳咳!”
南溪突然叫出來的的話讓杜阮瑜和傅亦臣都表現出了不同的表情,杜阮瑜狐疑的看了一眼坐在前麵的傅亦臣。
隻能感覺到他的身體特別的直,然後就是他的眼神特別的冷。
這好像是真的?
南溪還怕她不相信,他高傲的揚起小腦袋,“哼,那可是奶奶親口告訴我的,爸爸六歲尿床還硬生生的趴在床上不起來,要把床捂幹!”
“噗呲……”
想到那個場景,杜阮瑜忍不住笑出聲來,想象著笑傅亦臣趴在床上的那模樣,她就是想笑。
而杜阮瑜的笑聲卻點燃了傅亦臣,他的聲音有些涼意,“那是傅景耀幹的。”
他的眼睛盯著後視鏡中雲朵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杜阮瑜突然聽到這個名字,莫名額有幾分心虛,她打著哈哈,這件事就算是這麼過去了。
傅亦臣帶著杜阮瑜和南溪來到杜阮瑜住的公寓,他將書包丟給南溪,沉著臉道:“你先上去。”
南溪雖然很好奇,但是他今天好像說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所以他也就很乖的背著書包上樓了。
一時間地下停車場中就隻剩下杜阮瑜和傅亦臣兩人。
杜阮瑜這才意識到危險,她趕緊打開車門,“我上去準備晚餐。”
可是她剛走出車門,她的手腕就被傅亦臣一把扣住,他將她拉到他的懷中,眼睛灼灼的盯著杜阮瑜,“我說的都是真的!”
身體被禁錮在傅亦臣那帶著淡淡餘溫的懷抱之中,杜阮瑜的鼻尖可以清楚的嗅到他衣服上沾染著的淡淡的鮮花的清香。
這種味道她很熟悉,是藍色妖姬的香味。
這真是許琳達喜歡的花朵。
杜阮瑜的眼神微微暗沉,她抬起頭看向傅亦臣淡淡的點著頭,“我相信你!”
傅亦臣看著雲朵那認真的眼神,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他有些煩躁的鬆開了對雲朵的禁錮。
隻是他拉著她的手還沒有鬆開。
杜阮瑜強了強,然後看先傅亦臣,“你好了嗎?我還要上樓,南溪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傅亦臣歎了一口氣,拉著雲朵的手,轉身上樓,隻是腳步有些重。
杜阮瑜不明白他現在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難道是因為許琳達?
想到這個可能,她心裏苦笑,他可能是在想著怎麼對她開口吧,畢竟他馬上就要訂婚了,怎麼也不能在外麵有她一個這樣的存在。
杜阮瑜眼神微微收斂,她在想到底什麼時候可以聽到傅亦臣嘴中說出來的那句話。
然而奇怪的是,一直到了家門口,兩個人都一直在沉默,誰都沒有開口。
杜阮瑜在看到緊閉的門時,她的心裏不知怎麼的就鬆了一口氣,她上前將門打開,就算生活再怎麼艱難,還是要繼續的。
再說她還有家人,等她將這件事處理好,她就可以徹底的解脫了。
想到了這裏,杜阮瑜露出了一絲輕鬆的笑容,推開門走進了屋子。
傅亦臣看著自己空掉了的手掌,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再離他遠去,他想抓也抓不住……
心裏竟然有了一種空曠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