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阮瑜,我告訴你,除了我傅亦臣,你別想著能跟其他男人。”咬牙切齒的蹦出一句話,整個人像是泡在醋缸裏一樣,從上到下冒著酸味。
“我跟誰在一起,跟你有關係嗎?傅先生,請不要自作多情好嗎?”被他狂妄霸道的語氣氣到頭腦發昏,隨口嘲諷道。
“所以你是真的因為他們而趕我走?”她的話在傅亦臣聽來無疑是承認了,氣得眼睛都紅了。
“跟你沒關係。”如果承認能讓他徹底死心,她也不介意承認。
“你是我老婆。”
“是前妻,我們已經離婚了,男婚女嫁各不相幹。”杜阮瑜馬上反駁道,似乎他說她還是他妻子的事情讓她無法接受。
“你……”空出一隻手,將她整個人壓門上,渾身冷冽的氣息撲麵而來。
“男婚女嫁各不相幹?你想嫁誰?啊?”帶著滔天怒火的身體壓著她憤怒喝道。
對她總是想著離開他的身邊,傅亦臣感覺自己無法忍受。
想到她可能會在別的男人麵前展露出各種嬌憨癡態,整個人跟活火山似的,即將爆發。
“你放開我,作為男人,你就隻能靠著武力降服女人嗎?”杜阮瑜瞪著大大的杏眸,不服氣的仰視著他。
“你……該死的女人。”被戳中死穴的傅亦臣惱怒咒罵道,確實,麵對她的桀驁不遜,他似乎除了用武力,別無他法。
“嗯,不要吵,我要睡覺。”被兩人之間的爭吵驚擾到的南溪不耐煩的嘟囔道,卻將兩個鬥得像烏眼雞一般男女的怒火平息下來。
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跟女人一般見識。
“南溪累了,要睡覺,先讓他進去睡覺,別讓他著涼了。”傅亦臣雙手抱著南溪,雙手收緊了一點,為他遮擋一下冷風。
不想讓傅亦臣進門,卻又不忍心南溪受涼,隻能不甘不願的打開門,任由傅亦臣抱著南溪堂而皇之的走了進去。
跟在身後不停咬牙,腦子裏不停轉著怎麼將他趕出去。
“阮瑜,南溪的睡衣你給我拿一下。”看著床上的小家夥,想給他換一下睡衣,發現他的衣服居然都在杜阮瑜的房間裏,想自己去拿,但是想想肯定會被她直接轟出去,還是叫了一聲就算了。
“你去拿吧。”眼珠子一轉,忽然想到某件事,大聲說道。
“別了,還是你拿吧,我可不想給你借口將我轟出去。”似乎是洞悉了她的想法一般,斜靠在門邊似笑非笑說道。
杜阮瑜臉色不好暗自咬牙,居然不上當。
將睡衣遞給他,見他一臉得意的表情,心中不忿。
在南溪的腦袋上親了一口,能夠順利留下來的傅亦臣滿足的笑了。
換成以前,他肯定無法想象自己居然能夠為了能夠留在一個女人的房子裏,這樣死皮賴臉,想盡辦法。
結果現在真的這樣做了,似乎也不覺得有什麼丟人的。
甚至感覺很滿足。
“啊……”忽然,樓下傳來一陣尖銳刺耳的尖叫聲。
是杜阮瑜。
傅亦臣急忙起身,連鞋子都忘了穿衝出房門,見到那個小女人正在門邊,大門打開,花容失色的尖叫著。
“怎麼了?”三步做兩步衝上前去,拉著杜阮瑜上下查看,著急問道。
“老……老……老鼠。”指著大門口驚慌失措的叫著,滿臉害怕的模樣看起來異常的讓人憐惜。
“在哪裏?我看看?”不疑有他,站在門口朝外看著,左右查看,沒有發現啊?
杜阮瑜在他身後露出狡黠的笑容,雙手用力一推,將他整個人推了出去,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快速將房門關上。
“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了,傅亦臣傻傻看著眼前緊閉著的大門,半響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掃地出門了。
微微閉閉眼睛,滿心的怒火根本壓不下去。
“杜阮瑜,你給我開門。”拍著房門大聲喝道。
都已經走進去了,他躲過了讓她借題發揮的陷阱,最終還是沒有躲過她的暗算,關鍵是他沒穿鞋啊,光著一雙腳站在門口,實在是讓人難堪。
“你走吧,我不會給你開門的。”隔著門板,都能聽到她竊笑的聲音,似乎十分愉悅。
氣惱之餘又覺得有一絲的好笑,根本拿她沒辦法。
“好歹你把鞋子給我啊。”等著,讓進去了有你好看的。
“沒有。”說忘之後,隱約聽到腳步聲離開,她是真的走了?
在門口又叫了幾聲,都沒有得到回應,哭笑不得的傅亦臣算是徹底沒脾氣了。
能怎麼樣?他要是發脾氣裏麵那位脾氣比他更大,隻能承認自己被人掃地出門的事實了。
默默給朱越打電話,在朱越憋著笑的怪異表情下,鎮定的上了車,穿上了車上準備的拖鞋。
陰沉著臉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什麼,忽然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意。
朱越不由得打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