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玲哪裏還顧得上這究竟是羞辱亦或是其他的話,心裏麵全部都是躁動,不安。
“彤彤,你對媽咪最好了對不對,相信你一定不會把我給推上絕路的吧。”
蕭彤冷笑一聲,自己本來就沒有親生父母,現如今不過是把司翰的喜好當成是自己的喜好。
孰是孰非,一眼就能夠看得清楚。
“我沒有媽,嫁到司家,把翰兒的母親當成是自己的母親,可是他最愛的母親,早就已經被你給殘忍的殺了。”
蕭彤擲地有聲,這一句話如同是一記驚雷,炸的夏秋玲猝不及防。
與此同時,那邊也傳來了一聲淒厲的叫聲。
夏秋玲駭然,腿也不停的顫抖,轉過身去看著他。
雄霸已經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司翰的手幹幹淨淨,司正的手染了血,握著一把尖刀,正在微微的顫抖。
這一下子也是幹淨利落,司翰不願意讓自己的手上沾染這個人的血,他能夠做的無非就是讓自己變得純粹一點,他的更大的仇恨,都在夏秋玲的身上。
夏秋玲的雙腿已經癱軟,茫然無措的癱在了地上。
麵無表情,她暗暗的尋思著周邊的停車場,最快的那一輛,和自己最近的距離。
一會兒即便是用盡畢生力氣,也要逃出來。
上次已經是僥幸逃生,這次不能再有什麼意想不到的差錯了。她始終相信自己是被上天垂憐的女人。這就是這個女人的悲哀之處。
夏秋玲皺著眉頭看著那邊走過來的黑壓壓的一群人,心中極力保持著平靜。
司翰看著這個女人令人作嘔的嘴臉,真的很想用力的甩給他一巴掌。
然而並不能如此,自己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他要讓這個女人在折磨之中漸漸的死去,他要親手去告慰母親的在天之靈。
“你現在還想說什麼話麼?”
司翰站在最高處,終於找到了這個女人,雖然她並不喜歡這樣的方式,但是母親的在天之靈已經等不及。
夏秋玲搖搖頭,已經是年逾四十的女人,還能夠裝出來這樣的柔軟可憐。
司翰皺緊眉頭看著這一幕,手裏的刀恨不得直接剜向她白皙的脖頸。
就在這一瞬間的功夫,夏秋玲連滾帶爬的咕嚕到了一個地方。
那是一個死角的位置,旁邊是草叢,還有闌幹錯綜複雜的擋在哪裏。
他已經是如此的狼狽,司翰心中並不解氣。
看著她慌裏慌張的奔跑而去,心裏格外的自在,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抹上了汙跡,白色緊身的吊帶裙,用一種淩亂的形狀包裹著她的身體。
“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追!”
司正忍不了讓她就這樣跑了,一聲怒吼讓手邊的人追過去。
那幾個人略加遲疑了一下,主子如果不說話,自己就什麼也不想幹。
“別著急,慢慢地追,看看她還有多少本領。”
司翰悠悠然的說出來這句話,手下的人們心領神會,老大的意思無非是想要好好的磨一把夏秋玲。
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有多大的力量。
如今已經到了生 死關頭的地步,夏秋玲自然會不顧一切的逃跑,不在意身邊的人任何異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