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彤聽著這樣的話聽得頭疼,也忍不住的想要發笑。
何德何能,自己突然就有了人爭著搶著過來給勁需要的寵愛,從前的生活從來不敢幻想有這樣的日子。
即便是有著司翰這樣的人把自己寵上了天,但是不知道自己來處是哪兒的蕭彤,始終覺得自己都在漂泊。
現在好了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蕭彤一邊享受著兩位長輩給自己的難得的寵愛,一一邊時時刻刻把玄奶奶告訴自己的話記在心裏麵,無論如何都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也不要忘了自己的母親。
想起來兒時那一雙撫摸著自己頭發的溫暖幹燥的大手,蕭彤心裏麵就是一陣的酸楚。
母親是那樣的溫柔可親,隻可惜慘死與非命。
現在的自己還沒有足夠的能力去和上官奇家抗衡,換句話來說,現在的自己還活在明處。
等她蓄積好了所有的力量,一定要讓那個人對於自己的父母做出來一個交代。
這樣一來,蕭彤感覺自己渾身都是鬥誌。滿滿的力量,從頭灌輸到腳。
她看著同樣的正在試衣服的司翰,也是穿著也要送過來的喜服。
男人穿著就是那樣的登對,即便是冷峻的氣質,渾身散發著森然冷意,也根本沒有讓司翰和這件衣服產生不和諧的因素,換一句話來說,就是渾然天成,無懈可擊。
蕭彤用雙手撐起來下巴,一邊訥訥的發問道:“為什麼你總是能夠把事情給處理的幹脆利落,但是我卻好像什麼都做不好呢?”
司翰抬起頭來,細碎的劉海在自己的額頭上肆意的綻開一種瀟灑的姿態。
“你不用學會多少厲害的功夫,也不用把自己變得那麼累,我在就好。”
他說著,一邊用粗糲的大手在女人的額頭上輕輕地抹了一把,一邊印上一個深深的吻。
蕭彤隻覺得渾身倦怠無比,轉了個身,想著今天對白雪說的那些話,總覺得有太多不妥的地方。
思來想去最終在一片混沌中睡著了,男人的吻就是有一種安心的力量。
“謝謝你,我現在感覺好到了。”
女人在夢裏麵發出一聲夢囈,白天的煩惱,和別人交涉的不快,在這個時候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自己對於美好未來的幻想,全部都在夢裏實現。
司翰洗了澡,用幹淨的浴袍將身上的水珠給清理的幹幹淨淨。
古銅色的肌膚,還有經常健身保持的文理,在金色的燈光照耀之夏,心旌搖曳。
他猛然鑽進被窩裏麵,蕭彤睡得正熟,蜷縮在裏麵,一邊用手胡亂的摸了一把。
男人皺起眉頭,此時此刻某個不應該亂動的東西正在被這個睡得正熟的女人抓住,本能的變得更加異樣。
“唔,這是什麼東西,好鎘人。”
蕭彤翻了個身子,還不忘記在夢裏麵發出這樣的一句呢喃。
司翰壓低自己的聲音,從喉嚨裏麵發出一道充滿磁性的魅惑聲線,在蕭彤的耳邊輕聲低語。
“你要不要過來感受一下,這是什麼東西?”
不論是睡得多死,蕭彤隻要聽到某個男人這樣威脅自己的話,就感覺渾身都發麻,頭發也根根豎起來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