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司家的大宅子裏的人,都和她分道揚鑣,再也沒有了交集。
最起碼現在蕭彤心裏是這樣想的,並且無所畏懼,她站在要集中所有的精力,去吧糯米找回來。
想起來剛才的事情,蕭彤還覺得是一記響亮的耳光一樣,讓他從絕望之中清醒過來。
原來這個世界上誰都不能相信,就連所謂的親情也是虛假的。
蕭彤穿的單薄,裹了一件大衣,裏麵的身材被包裹起來。
溫暖就是自己的安全感,什麼也無需憑借,蕭彤要讓自己重新過好。
這個時候的司翰,終於從一種難過的狀態之中走出來,他回到房間裏收拾東西。
心愛的人走了,不論是走到哪裏,都像是漂泊遊蕩,永遠都是一場孤獨的旅行。
司翰準備走的時候,卻發現門框哪裏站了一個女人。
穿了一雙素雅的白色的鞋子,蕭彤最喜歡的就是這種風格的裝扮,司翰驚喜的抬起頭,剛想要脫口而出的話在看見白色的一瞬間咽了下去。
就是這個女人臉上始終掛著人畜無害的微笑。明明心裏麵全都是自私貪婪,偏偏展現給眾人的都是陽光燦爛的樣子。
司翰冷戰一下,從口中發出一聲質問。
“這個時候了,你來幹什麼?”
白雪笑了笑,說出來的話溫柔的仿佛能夠掐出水來。
“我就是來看看你,奶奶說你心情不太好,讓我來勸勸你。”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你就先回去吧,我挺好的不用勸”
又是冷冷的逐客令,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多看我兩眼?白雪在心裏一遍遍地問道,可是在開口的時候,還是隻能嬌滴滴的說話。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蕭彤姐姐畢竟是性格剛烈的人,我能夠理解他的心情,姐夫你也不要太難過,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聽到那兩個字,司翰的心再也沉不住氣。
眉頭狠狠的滯了一下,這種撕心裂肺的絕望令人難受。
白雪,他憑什麼一次次提這兩個字?
但是想到家裏麵還有兩個老人,司翰就壓製住了火氣,低著頭沉默的收拾東西。
看見司翰並不買自己的帳,白雪沒有多麼著急。因為他還有一道殺手鐧沒有使出來,這些事情都應該在最後的關鍵時刻拋出。
“姐夫,你要去哪裏,我幫你提著東西。”
這個時候的司翰特別的敏感,別人縱然是說上姐夫兩個字,都讓他心頭咯噔一聲。
仿佛是瘋了一樣,他稍稍用力,沒有了平常的所謂紳士風度,奪過皮箱的姿勢都證明了他對於白雪的討厭。
這是蕭彤曾經為自己準備的行李箱,她不願意別的任何女人觸碰它。
見到這一幕,白雪咬緊嘴唇,知趣的鬆開了手。
放長線釣大魚的計謀他也明白,不過就是司翰而已,現在已經得到了司奶奶的庇護,想要哄騙一個男人上床那可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從前的白雪不敢想象這種荒唐的事情,但是經過慢慢的成長,也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