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徐放爽快的答應了。
“你先去休息下,我去看看澤臨醒了沒有?他中午隻吃了點東西就睡覺了,也不知道餓了沒有。”
“去吧。”
陳盈盈回了房間,坐在床邊看著劉澤臨,腦子裏想的卻是商航策。
雖然徐放說他沒有事,不過沒有親眼見到,陳盈盈心裏還是擔心的,她不是怕徐放騙她,可私心裏,還是想著能夠親眼見一見他。
也許潛意識裏,她還是想見他最後一麵,離開的這幾天,她不是不想商航策,而是非常的想。
晚上,陳盈盈拿著筷子,看了眼徐放,欲言又止。
“是有事要跟我說嗎?”
徐放看了眼陳盈盈,說道。
“我想去見見航策。”
陳盈盈說道。
徐放拿著筷子的手一頓,垂著眼,沒有說話。
“我就是想看看他傷的重不重,雖然你說他沒有什麼事,可畢竟沒有親眼見過,我心裏不踏實。”
陳盈盈勉強的笑了笑:“如果你覺得為難,就當我沒有說過。”
“我盡量,不過醫院裏頭有很多保鏢在守著,加上你挺著個肚子,混進去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徐放吃了口飯,嚼了嚼,吞咽進去,“我明天再去看看,如果外頭的保鏢撤去了,我再帶你過去,隻是我們隻能遠遠地看著。”
“好。”陳盈盈看了眼徐放,“抱歉,讓你一次次的包容著我的小任性。”
“盈盈,你不用跟我這麼客氣,這是我心甘情願的。”
陳盈盈沒有說話。
餐桌上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沉悶。
“吃菜。”徐放往陳盈盈的碗裏夾了不少的菜,“多吃點,我看你都有點瘦了。”
“好。”
兩人默契的沒再提起去看商航策的事。
第二天,徐放經過了一番喬裝打扮,明顯的頹喪大叔的風格,而這次,陳盈盈也打扮成普通婦女的樣子,劉澤臨穿上了有些劣質的衣服,把臉塗的黑了點。
三人坐上了徐放之前買的車裏,徐放熟門熟路的離開了小區,開往醫院。
“盈盈,你坐在裏麵等著,我混進醫院看看是什麼情況。”
徐放解開安全帶,仔細的囑咐了一遍。
“好。”
陳盈盈點頭。
徐放抬手拍了拍劉澤臨的頭,“澤臨,好好聽你媽媽的話,叔叔很快就回來。”
“叔叔,你放心,我會的。”
徐放看了陳盈盈一眼,才打開車門下車。
“媽媽,我們為什麼來醫院?是來看爸爸的嗎?”
劉澤臨睜著大眼睛,奶聲奶氣的問道。
陳盈盈的手一頓,拍著劉澤臨的頭,“澤臨,為什麼這麼問?”
“我聽到你和徐叔叔的談話了,而且我知道這裏是港城,我之前住過的地方。”劉澤臨眼圈突然一紅,“媽媽,是不是爸爸生病了,所以你才帶我回來看他的?”
陳盈盈心裏一酸,“爸爸坐的飛機出事了,被人送到了醫院,不過他沒什麼大礙,等確定爸爸好了,我們可能就要離開了,以後徐叔叔就是你的新爸爸,可以嗎?”
劉澤臨沉默著,沒有回答。
陳盈盈歎了口氣,也沒有逼著小孩子。
……
徐放混進了醫院裏,偷偷地上了商航策所在的樓層,病房外麵還是那麼多人,不過其他地方戒備倒是沒有那麼的森嚴了。
他閃身進了之前進過的房間裏,出來的時候又是一身護士服,走到了護士站。
“你怎麼才來?護士長剛剛再找你呢。”
一名護士看著徐放,嬌嗔的說道。
“今天早上鬧肚子,所以來遲了,我已經跟護士長說過。”徐放湊到一堆女人麵前,小聲說道:“那個1028號病房的是什麼來曆?保鏢那麼多,昨天孫醫生不都說沒多大的毛病嗎?一個個的那麼嚴肅,病人還沒醒嗎?”
“剛醒。”護士也小聲說道:“人家可是商家繼承人,你一個大男人不會沒有注意過財經報道吧?他可是港城大部分女性都想嫁的男人,有錢有才有貌的,我勸你說話做事都小心點,別惹到人了,要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麼厲害?那我得回去搜索一下。”徐放眼珠子轉了轉:“既然病人都醒了,你們知道他什麼時候出院嗎?帶著那麼多保鏢,我都以為我們醫院成了黑社會的巢穴了,看著怪可怕的。”
“出息。”一名護士捏了捏徐放的臉:“十天後就可以出院了,不過你那麼關心商先生幹什麼?”
“哎,還不是怕自己一個小小的護士得罪了大人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徐放擺擺手,說道。
“也是。”
徐放和這群護士插科打諢了一番,這才借著尿遁逃了出來。
商航策有十天才能出院,那他們有可能得在港城滯留十天才能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