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盈盈的神色又有一瞬間的恍惚。
“媽媽,媽媽……”
陳盈盈回過神,溫柔的看著劉澤臨,道:“澤臨,怎麼了?”
“媽媽是不是想爸爸了?”
劉澤臨奶聲奶氣的問道。
陳盈盈的心揪了下,蔓延出了絲絲的疼痛,她往徐放那看了眼,笑道:“沒有,媽媽現在隻有你和你弟弟了,我們以後不要再說起爸爸了,好嗎?”
劉澤臨嘟了嘟嘴,最後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好。”
“真乖。”
陳盈盈拍了拍劉澤臨的腦袋。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徐放去開門。
“托馬斯先生。”
陳盈盈看到跟在徐放身後進來的托馬斯,客氣的點點頭,打了聲招呼。
“好點了嗎?”
托馬斯走過來,問道。
“好了就行,再不好,我這兄弟有可能會煩躁的去掀了整棟醫院也說不定。”托馬斯拍了下徐放的肩膀,有些打趣地說道。
“托馬斯。”
“還害羞了。”
徐放白了他一眼,轉頭對陳盈盈道:“盈盈,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他一向說話都是非常誇張的。”
陳盈盈嫣然淺笑道:“徐放,謝謝你這麼關心我。”
“應該的。”徐放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
托馬斯見病房內營造的曖昧氣氛已經非常的濃烈,開口道:“盈盈,跟你借一下人。”說完,他給徐放遞了個眼色,徐放跟他出去。
“怎麼了?”長廊外,徐放問道。
“商先生的人還在四處打探你和盈盈的消息,巴黎最有權威的媒體都報道了車禍的事都沒能打消他的疑心,看來他對盈盈也是一往情深了,跟你們之前說的他想殺盈盈有很大的出入,你想得到佳人的心,就必須讓他們再也見不了麵,要不然你的勝算估計不大。”
托馬斯說道。
徐放的手慢慢的握成拳頭,抿了下嘴唇,點頭道:“我知道。”
“你們的新身份已經辦好,你之前跟我提的要開新公司的事,我也已經托人給你找好了地方,你想什麼時候開都行,就在沃德公司對麵。”
“謝了。”
托馬斯聳聳肩:“我可不要口頭上的謝謝,要真有這份誠意的話,等盈盈出院,就陪我喝酒吧,蘇靜怡托人給我空運了好多梅子酒,我最喜歡喝了。”
“你和蘇靜怡是……“
“之前欠她一份人情,所以答應她隻要她有事可以來找我,而她唯一找我要辦的事就是殺了你們。”托馬斯有些同情的看了徐放一眼,“女人心,海底針,她們狠起來,男人都要望塵不及,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投入百分百的心思的好,要不然我怕你最後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都沒有得到。”
徐放苦笑一聲,抬手抹了把臉:“托馬斯,我要是能抽身的話,當初就不會背叛了boss,帶走了他的女人,這是我職業上的唯一汙點。boss對我有過諸多幫助,是他一手教會了我很多東西,帶我遊走在商場上,和很多商場和官場的人都打過交道,結果他教出來的人,卻為了一個女人背叛了他,怎麼樣,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不厚道?”
“有點。”托馬斯點頭:“不過能者居之,排除女人的緣故,你要是想走,我相信商航策也肯定放你走的,沒準你們兩能成為很好的商業夥伴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