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盈盈回過神,笑道:“不會,這個名字挺美的。”
“你要是不喜歡,可以用回原來的名字的,反正也叫習慣了。”徐放看了眼陳盈盈,縱容的說道。
“徐放,你不用對我這麼小心翼翼的。”陳盈盈把新的身份證放進了自己的包包裏:“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如果你處處小心的討好我,我估計會有點不自在。”
“一家人?”徐放仔細的咀嚼著這三個字,臉上綻放了一個明媚的笑容:“以後不會了。”
陳盈盈也跟著笑。
“我給你請了一名中國廚師,比較擅長做港城的家常菜,你不用擔心會吃不慣這裏的飯菜。”
“好。”
徐放又簌簌叨叨一些有的沒的,見陳盈盈臉上露出了疲態來,沒忍住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後腦勺,“盈盈,抱歉,我說的多了,忘了你的身體吃不消。”
“沒事。”
陳盈盈笑笑。
徐放還是不敢掉以輕心,小心的扶著她躺在床上,貼心的為她蓋上被子,“你睡吧,我去看看安安。”
陳盈盈點點頭。
徐放出去,轉道去了嬰兒房,保姆正在哄著哭個不停地安安,他的臉一板,說道:“這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哭的這麼凶?”
“徐先生,我也不知道,剛剛還好好的,可是從進來這房間後就一直在哭。”
保姆愁眉苦臉的說道。
徐放伸手抱過小孩,輕輕地墊著他,結果安安還是哭個不停。
“徐先生,我聽說小孩子眼神清淨,能看到大人沒法看到的東西,要不,給他換個房間吧?”保姆看著哭鬧不已的孩子,說道。
徐放沉吟了下,立即抱著孩子出去,神奇的是,剛走出房間,孩子立馬就不哭了。
“這……”保姆本來隻是提議一下,沒想到還真的就神了。
徐放的臉又是一沉,不信邪的又抱著孩子進去,結果又是大哭,出來,哭聲又停下了。
看著哭的臉通紅的安安,他心疼的不行,這孩子心髒本來就不好,要是哭出個好歹來,他都不知道怎麼跟陳盈盈交代了。
叫人收拾了另外一間嬰兒房,把他放進搖籃裏,果然他隻是吧唧了下嘴唇,然後就甜甜的睡了過去了。
“你照顧好他,我有點事需要去處理。”
“好的,徐先生。”
徐放離開了嬰兒房,叫來陳閣,讓他照顧好陳盈盈和劉澤臨與安安三人,然後就驅車去了托馬斯的別墅。
“徐先生,你來了啊。”管家迎了上來,說道。
“托馬斯在家嗎?”
“在的,老爺就在書房裏。”
“行,我上去找他。”
徐放熟門熟路的去了書房,進去後,他開門見山的說道:“托馬斯,我想換套房子,你幫我再找一處有山有水的別墅,最好不要是城堡了。”
托馬斯從電腦前抬起頭,狐疑的看了徐放一眼,拿出根雪茄點上,抽了一口,道:“給我一個理由。我記得之前讓你挑的時候,你一眼就相中了它。”
“它有一定的曆史了,裏麵可能存在一些常人沒法解釋的東西,對小孩的成長應該不利,所以我想另找一處剛建成不久的別墅。”
“說人話。”
徐放抿了抿嘴,非常耿直的說道:“我懷疑那裏有鬼。”
“what?你再說一遍,我剛剛沒有聽清。”托馬斯因為驚訝,所以聲音拔高了不少。
他覺得他應該是最近工作太忙了才會出現幻聽的,要不然一個曾經在槍林彈雨中生活的男人,竟然怕鬼?
“安安住在我布置的嬰兒房裏哭鬧不已,用我們Z國人的話來說,就是小孩子能夠看到大人看不到的東西,安安身體不好,我不想他住在那樣的地方了。”
徐放一本正經的說道。
托馬斯真的想啼笑皆非,“兄弟,你在跟我開玩笑的,對吧?”
“沒有,我很認真。”
“你逗我玩呢,就為了這麼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你就換房子,我寧願你說你不喜歡城堡了,所以想換,這樣我都能幹脆的給你再找一處。”
“那你就當我不喜歡了吧。”
托馬斯夾著雪茄的手指了指徐放,“你……”他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好,我給你換,我看你為了陳盈盈,都快著火入魔了,我希望你付出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托馬斯,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盈盈總有一天能感受到我的誠意的。”
“shit。”
托馬斯忍不住說了句粗口,完全拿徐放沒有辦法,他叫來了管家,讓他拿一遝別墅的照片過來,讓徐放一個人慢慢的挑選。
“好的,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