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消停一點吧。”蘇靜怡嚇得去查她身上的紗布有沒有滲血,好在沒有。
“靜怡,肯定是我大哥派人來打我的,你去告訴警察,我不能讓他逍遙法外,他打我,我也要起訴他。”
“素琴,你懂事一點成嗎?他是你大哥。”
“他什麼時候想過我是他妹妹了了。”
商素琴委屈的紅了眼圈,“你看看我,滿身包的都是紗布,我現在鼻子還很疼,沒準斷了,我記得我被打的時候鼻子被揍了兩拳,當初都歪了,要真的斷了,我以後還怎麼見人?”
“我跟你保證,沒有斷。”蘇靜怡溫柔的哄著商素琴,“這件事也不是航策做的,你們是一家人,現在商家是多事之秋,你不能一味地冤枉你兄長,結果讓幕後之人得逞了,萬一他是衝著商家來的怎麼辦?”
聞言,商素琴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那你說,地下停車場的攝像頭都關了,我就白白的被人打了?”
她委屈的說道。
“你冷靜下來,交給警察去查,雖然那裏的攝像頭關了,可幕後之人的手還沒有長到把醫院附近所有的攝像頭都關了,警察遲早會抓到人的。”
蘇靜怡耐著性子說道。
“真的?”
“相信我,好嗎?”
商素琴撇了撇嘴,道:“行吧,我就信你一回,可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最大的可疑是我大哥?除了他,誰還有這個能耐,能讓醫院的地下停車場的攝像頭給關了?”
蘇靜怡有點無奈的笑了笑:“關閉攝像頭其實是件非常簡單的事情,隻要有技術就行了,航策就算生我們的氣,他多半也是直著來,就跟上次一樣,一生氣直接派人來對付我們兩,所以套麻袋這種下三濫的事,他絕對不會做的。”
“你倒是了解我大哥。”商素琴聽不出情緒的說道。
蘇靜怡有些害羞的笑了笑:“因為我喜歡他啊。”
“……”商素琴翻了翻白眼,已經徹底的無語了。
……
巴黎。
托馬斯開車去了徐放的別墅。
“盈盈,好些了沒?”
進到陳盈盈的臥室裏,他問道。
“傭人照顧的無微不至,我身體恢複不錯。托馬斯,你今天怎麼過來了,找徐放有事嗎?”陳盈盈蓋著被子靠在床上,問道。
“過來跟你們彙報消息,商素琴被我的人打了。”托馬斯說道。
陳盈盈的雙眼一亮,急切的問道:“她傷的怎麼樣了?”
“身上斷了好幾根肋骨,鼻子歪了,右眼差點給弄瞎了,如果你還不解氣的話,我可以讓人聯係她的主治醫生,讓他給她的藥裏增點東西,緩解她恢複的時間。”托馬斯說道。
陳盈盈冷笑一聲,“她害我背井離鄉,安安因為我的奔波剛一出生身體孱弱不說,心髒還有問題,僅僅隻是打她一頓又怎麼可能能消除我的心頭之恨。”
“行,我知道了,我會讓人跟主治醫生說,緩慢商素琴的恢複情況的。”
“托馬斯,謝謝你了。”
陳盈盈斂下了眼裏的恨意,感激的朝托馬斯笑笑。
“不客氣,舉手之勞而已。”托馬斯看著陳盈盈,沉吟了一番,道:“你不想知道商航策的情況?”
陳盈盈愣了下,狐疑的看了托馬斯一眼,一時也猜不透他是不是在試探她,搖了搖頭,道:“不用了。我已經和他徹底的結束了,就算知道他的行蹤又能怎麼樣。”隻是徒增心裏的想念,不能相見,還不如不知道他的情況,省的被思念吞噬著心。
“真不想?”
“托馬斯,你想說什麼?”
“我隻是覺得你的表情可不是這麼說的,既然想,為什麼還要欺騙自己?難道你們東方的女人都這麼含蓄的?”
陳盈盈心裏有些不舒服,她不喜歡托馬斯的咄咄逼人,她微微的垂下眼,遮住了眼裏的情緒,“想如何,不想又如何,我和他已經過去了,每個人的心裏,誰沒有一點秘密,我想深挖別人內心不可觸碰的柔軟,也不是你的風格吧。”
托馬斯聳聳肩,笑道:“我這人一無聊,就喜歡探一探別人心裏的想法,當然,如果你不想說的話,我也不會逼你的,隻不過呢,我還是希望你能真心實意的接納徐放,他對你是真的很好。”
“我知道。”
陳盈盈眼裏閃過了一抹複雜的光芒,說道。
“你清楚就好,我也不廢話了,省的你煩我。”托馬斯也識趣,怕試探的過了,會讓陳盈盈心裏產生反感,反而加劇了陳盈盈和徐放之間情路的曲折,那他可就是罪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