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的總統套房內,蘇靜怡聽著電話裏的人的彙報,臉色忽青忽紅忽紫,好不精彩。
“不是說她死了嗎,為什麼還活著?”蘇靜怡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不管你要找什麼借口,我隻要你告訴我,陳盈盈是不是真的還沒死,而且還生下了那個孽種,而且航策已經在商場的監控器裏看到她和那個野種了?”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她氣的把手機往地上摔去,沒一會兒,手機瞬間變得四分五裂。
她猶不解氣,拿房間裏的東西來撒氣,嘴裏發出了壓抑的嘶吼聲:“啊啊啊啊……陳盈盈,你不是死了嗎,為什麼還要回來跟我搶航策?他是我的,你這輩子休想把他給搶走。”
等把屋內的東西全部給掃蕩完,蘇靜怡喘著粗氣,手緊緊地握成拳頭,雙目瞪的很大,上下唇瓣不斷地碰撞著,嘴裏呢喃道:“我不許,我不許,航策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說著,說著,眼淚情不自禁的往下掉。
她蹲下身,雙手脆弱的抱住了頭,她機關算盡才成為了商航策的妻子,怎麼能容許陳盈盈來破壞。
商素琴在外麵敲了很久的門都沒見人來開門,試著擰了擰門把,結果還真的打開了,從外麵進來,入眼的卻是滿地的杯盤狼藉,而蘇靜怡則是縮在角落裏,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無家可歸的小孩子,她快步走過去,著急地問道:“靜怡,你……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蘇靜怡抬起頭,雙眼紅彤彤的看著商素琴,然後用盡所有的力氣撲進了她的懷抱裏,因為用力過猛,兩人雙雙的撲倒在地上。
“素琴,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哥哥,不能沒有他,要不然我會瘋的。”蘇靜怡傷心欲絕的說道。
商素琴單手撐著地,好不容易才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蘇靜怡給扶起來:“乖,不哭,你先……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
“陳盈盈,她還沒死,我的人查到航策去了大型超市,在監控器裏看到她和她生的野種了。”蘇靜怡一把抓住了明顯還在驚訝中沒回過神的商素琴,“素琴,我要怎麼辦?陳盈盈要是回來了,我一定會和航策離婚的,我不要。”
商素琴此刻的腦子還是一片混沌,她不由得在想,當初連巴黎的媒體都在報道著那場車禍,真實性絕對是信得過的,怎麼可能會不死呢,而且他大哥去巴黎還帶回了好幾個骨灰瓶,還親自給他們找了幾塊據大師說是風水寶地的地方,所以不可能還活著的啊。
“靜怡,你……冷靜點!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你……你相信我。”
商素琴安撫著哭個不停地蘇靜怡。
蘇靜怡慢慢的止住了哭聲,她抓住商素琴的手,說道:“素琴,我們一定要趁著你大哥找到陳盈盈之前,先他一步找到她,然後把她和那個野種……”她頓了頓,眼裏閃過了一道發狠的光芒:“把她們兩個弄死,到時就沒有人能夠威脅到我的地位了。”
商素琴現在已經很怕商航策的瘋狂,恨不得蘇靜怡能夠回頭是岸,遠離商航策報複,結果她到現在還在執迷不悔。
“靜怡,要不算了吧,我們都不是大哥的對手。”這話,她難得說的不結巴。
結果話才出口,她整個人就被蘇靜怡不客氣的推倒在地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蘇靜怡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商素琴:“你是不是被你大哥給收買了,覺得我配不上當你的大嫂,想過河拆橋的把我給踢開?你怎麼也不想想,在你和你媽媽住院的時候,是誰衣不解帶的照顧你們兩個的,你這樣說,對得起我嗎?”
商素琴有些手足無措,她沒想到一向在她麵前溫婉乖順的蘇靜怡,會發這麼大的火,她從地上爬起來,絞盡腦汁的想要解釋:“靜怡,你聽我說,我隻是不想你受到傷害,沒別的意思,我大哥就是個瘋子,根本不值得你托付終生的,你……你醒醒吧。”
“既然不值得,你當初為什麼不說?非得等我彌足深陷了你才來說,你是不是覺得我一個人在你們蘇家這個大漩渦裏掙紮,你非常的得意?”蘇靜怡精致的臉蛋變得猙獰,她已經被陳盈盈和她那野種沒死的消息刺激的幾乎失去理智,又聽到商素琴勸她離開商航策,無疑是一把重錘壓倒了她最後的一根稻草,讓她肆無忌憚的朝商素琴發火。
商素琴被質問的頻頻後退,現在的蘇靜怡,讓她感覺到害怕。
“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想陳盈盈回來當你的嫂子,然後你們一家子團團圓圓,和和美美的,我卻要孤零零的一個人,還要忍受被人嘲笑?”蘇靜怡步步緊逼,竟然把商素琴給逼到了角落的牆上。
“靜怡,你冷靜點,你先聽我說完,我保證,我沒有傷害你的意思,你要相信我。”商素琴急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