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玩味的看了蘇茜一眼,“我相信蘇小姐應該也是這麼想的吧。”
蘇茜沉默著。
商航策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他知道蘇茜不想把底牌露出那麼快,但他不急,隻要耐心等著,就不信魚兒不上鉤。
“商少真的能幫我?”良久,蘇茜終於開了尊口。
商航策微微的聳了聳肩膀,這不魚兒上鉤了。
“當然。”
蘇茜抬頭看了商航策一眼,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就憑你比蘇靜怡聰明得多,你以年輕的身體陪在蘇老漸漸老去的軀體身邊,忍受著他以長輩的名義占你的便宜,我不信你不覺得惡心,想想一具幹巴巴的身體在你的身上爬來爬去,我都替你不值。”
商航策語氣平平,卻殘忍的再次揭露了蘇茜的傷疤。
蘇茜手背上的青筋暴露著,嘴唇激動地上下碰撞,“別說了。”
商航策閉上了嘴,隻是目光玩味的看著蘇茜。
“我跟你合作,你想我怎麼做?”蘇茜低垂著頭,看不到她眼裏真實的情緒來。
商航策盯著杯子裏剩下的酒,“你現在是蘇老的生活助理,我看他對你似乎挺信任的,所以你在他每天要吃的藥裏動手腳應該不難吧。”
“他戒心很強,平常那些藥都是自己放著的,就算是我,也極少能碰到他吃的藥。”蘇茜如實說道:“那老匹夫口口聲聲說把我當成養孫女,其實唯一信任的也隻有他真正的孫女蘇靜怡,他把她當成寶貝一樣的寵著,對她言聽計從,至於我,商少神通廣大應該知道我過的是什麼樣的鬼日子。”憶起曾經過的非人非鬼的生活,蘇茜心裏恨意滔天,她還不足十八歲就被蘇老那老變態壓在了身下,強迫的進入了她的身體,她美好的第一次就這樣沒了。
商航策拿出了一個紫色的瓶子,遞給了蘇茜。
“這是什麼?”
“我讓人研製出來的慢性毒藥,你找準機會在他的飯食裏每天下一點就行,到時候他身體內的各個器官會慢慢的衰老。”
蘇茜看著那個瓶子,遲遲沒有伸手去接。
“怎麼,老匹夫碰了你,還碰出感情來了?”
商航策語氣有些嘲諷的說道。
“如果你覺得老匹夫比殺父母之仇還要重要,能抵消他搶奪你清白之身的恨意,就當我沒有找過你。”
蘇茜伸手拿過了那個紫色的瓶子,把它放進了包包裏,“商少,我忍辱負重這麼多年,為的就是有一天親眼看到老匹夫去死。當然,我要的不止是這些,我還要蘇家的一切都歸我,這是老匹夫欠我家的,那蘇靜怡也就是命好有個疼她愛她的爺爺,論能力,她哪點比得上我,我比她更適合掌管蘇氏集團。”
商航策並不覺得蘇茜野心勃勃,反而有些欣賞這樣子的她,有野心,才更好控製。
“我會幫你。”他道:“我看詹姆斯對你也挺感興趣的,你不妨……”
“商少,在我第一次被老匹夫奪走之後,我就對自己說,這輩子,除非我碰到愛的男人,要不然我絕對不會再讓別的男人碰,因為會讓我覺得惡心,我不認為女人隻有雌伏在男人身上才能獲得權勢地位,有能力的女人,照樣能通過雙手,創造自己想要的。”蘇茜揚起脖子,說道。這一刻,她神聖的不可侵犯。
商航策看蘇茜的眼神,多了一絲的訝異,他以為像她這種美豔動人的女人,更喜歡通過男人來獲取自己想要的。
畢竟,男人通過征服世界來得到權勢地位,女人通過征服男人來得到自己想要的。
“蘇小姐的氣魄,讓我刮目相看。”商航策舉起杯子,“來,我們幹一杯。”
蘇茜端起了桌子上未喝的酒,和商航策碰了一下:“cheers。”
“cheers。”
兩人各喝了口酒,蘇茜看了商航策一眼,遲疑了下,道:“商少,我一直有個問題想要問,就是不知道唐不唐突?”
“說。”
“你還打算找陳小姐?”
商航策的雙眼微微的眯了眯,“隻要我不死,就會一直找下去。”
蘇茜眼裏閃過了一絲的羨慕,“沒想到商少這麼的深情。”頓了下,她又道:“之前我一直覺得商少跟其他有錢的紈絝沒什麼區別,身邊有不少的紅顏知己,可現在看來是個癡情種,陳小姐算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商航策嘴角彎起,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是嗎?”要真的幸福的話,不會千方百計的從他的身邊逃離了,即使他在電視上當著上千萬的人表白,也沒能讓她出現在他麵前,反而逃的更加堅決,同在法國,他的人都沒法查找到她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