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父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陳盈盈:“覺得少了?”
陳盈盈當著他的麵前,直接撕碎了手中的支票,道:“以商家的上百億資產,五千萬不過是杯水車薪,商先生隻拿出這麼點來,是覺得航策隻值得這個價,還是您窮的隻能拿出這麼多?”
商父的臉色微微一變,冷笑一聲:“陳盈盈,一年不見,你不僅嘴巴變得厲害,這人也貪婪無比了。”
“是人都會成長,誰都喜歡金錢,更喜歡住在奢華的大房子裏,商航策大費周章的把我找回來,你以為我是為了什麼?當然是為了他背後的商家,我為他生了個兒子,自然想我的兒子能夠繼承家業。”陳盈盈不掩飾自己的野心:“你區區五千萬,比得上商家的萬貫家財嗎?”
“誰說商家以後的一切都給你的?”商父的表情更加的不好看了,他怎麼能容忍一個覬覦他家財產的女人留在商航策的身邊。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商航策現在被陳盈盈迷的神魂顛倒,自然不可能看得出她的狼子野心,可他這個為人父親的不同,他得為他把身邊別有用心的女人給趕走。
“商先生,你錯了,萬貫家財不是給我,是給我的兒子,也是您目前唯一的孫子。”陳盈盈糾正道。
頓了下,她故作恍然大悟狀,“商先生昨天才回來,應該沒見過安安吧,要不我把他抱下來讓您見見?”
商父嗤之以鼻:“一個病秧子,有什麼好見的。”
陳盈盈的臉色微微一變,她絕對不容許有人如此的貶低自己的兒子。
“商先生,請您嘴巴放幹淨一點,他是生下來身體就不怎麼好,但也是航策唯一的兒子,他親口承諾,以後他名下的財產都會過給安安。”
她故意如此說道。
雖然她並不肖想商家的財產,可是商父的咄咄逼人,讓她忍不住的想和他對著幹。
“陳盈盈,商家現在還是我管著,航策現在被你迷得神誌不清,可能說話做事都不經大腦,但我敢保證,愛情永遠戰勝不了親情,等他對你的新鮮感過了,你覺得他是站在你那邊,還是我們這邊?”商父嗤笑一聲,篤定的說道:“所以我奉勸你,別把希望都壓在男人的身上,要不然最後輸的一塌糊塗,什麼都沒撈到。”
陳盈盈臉色微變,隨即笑出聲,她看著商父:“那又怎麼樣,我可以趁著航策被我神魂顛倒的時候,對他吹枕邊風,挑撥你們的父子之情,你覺得哪個會比較奏效?”
說完,她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晶瑩剔透的小刀,拿它抵在了白皙的手腕上,“商先生,如果我在上麵劃一刀,然後跟航策說是你傷我的,你猜信你還是信我?”
“你敢。”商父死死的盯著陳盈盈手中的小刀,喝令道:“立馬把它放下,別跟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女人一樣,除了陷害人什麼都不懂做。”
陳盈盈咯咯的笑著,眼裏滿是玩味。
“商先生,我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沒想到會怕這種小事。”
“混賬東西!我也是你能威脅的嗎?”
商父隻覺得臉上掛不住,他竟然被陳盈盈給威脅了,而且還上鉤,心裏忍不住的竄起一股大火來,他作為商家的掌舵人,哪一個不是對他阿諛奉承的,卻偏偏栽在了這麼一個無權無勢的女人身上。
想想,都覺得特別的慪,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
“商先生,我勸您還是先回去的好,要不然我一個想不開在手腕上劃了一道口子,你兒子正迷我迷的不行,要是見到我受傷,我敢保證他一定站在我這邊,到時他會跟你說什麼,我可就不知道了。”陳盈盈揚了揚手中的刀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