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告訴我,你喜不喜歡他?”他低頭抵住了她的額頭,低沉的問道。
他現在隻想知道,陳盈盈到底喜不喜歡徐放,不,或者說,愛不愛徐放。
“我隻把他當成了救命恩人。”陳盈盈眼神清澈的看著商航策,坦蕩道。
商航策勾唇輕笑一聲,帶了點粗繭的手指摩挲著陳盈盈細嫩的皮膚,道:“是嗎?”
“嗯。”陳盈盈認真的點了點頭。這一點她沒有欺騙商航策,也知道這時候要是承認喜歡徐放,隻會加劇徐放的死亡。
“盈盈,你是怕迫於我的勢力,怕你一承認我就對徐放下殺手,還是真的不喜歡他?”商航策頻繁的摸著陳盈盈的臉,聲音變得更低,聽上去格外的性.感酥麻,可此刻聽在陳盈盈的耳朵裏,卻格外的危險,她的身體下意識的往後退,雙手抵在了商航策的胸口上,做出了防備的動作:“商航策,你別這樣。”
“我別哪樣?”商航策上前一步,不由分說的把陳盈盈摟在了懷裏:“我的女人都要背叛我,私下和別的男人見麵了,難道我還要舉行個party,和眾人歡慶下,我頭頂被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陳盈盈的額頭突突的跳著,心裏有些生氣,她蠕動著身體想要逃開商航策的桎梏,結果他把她抱的更緊,“你再動,我直接把你給辦了。”
“……”陳盈盈嚇得,一動都不敢動,她示弱的說道:“商航策,我和徐放真的沒有任何關係,你能別這樣嗎?”
“要真的沒有,你們能在洗手間裏見麵?在裏麵幽會的感覺怎麼樣,很好吧?”商航策埋首在陳盈盈的脖子間,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當從自己的保鏢嘴裏得知徐放從巴黎回來了不說,還進了洗手間,和陳盈盈在裏麵待了十幾分鍾之久,他差點嫉妒的抓狂,腦海裏不斷地去想他們在裏麵做了什麼,十幾分鍾的時間看似很短,可是能做的事卻非常的多,比如擁抱,比如親吻,比如……
他不敢把第三種情況想下去,怕是真的,他會不顧及陳盈盈的想法,派出所有人把徐放給殺了。
陳盈盈聽到商航策說的話,整個人反而平靜了下來,她不懷疑他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在港城這個地方,隻要是他想知道的事,就極少不知道的。
這是商航策為什麼能在港城呼風喚雨的原因,他的勢力太廣,幾乎以一己之力就能號召整個警察局的人為他辦事,更何況隻是調取一個五星級酒店的視頻來看。
“商航策,你要是認為我和徐放有一腿的話,那我無話可說。”她破罐子破摔道:“我紅杏出牆了,你是不是打算殺了我?”
商航策挑起陳盈盈的下巴,壓迫的看著她:“你認定我舍不得動你,是不是?”
“不。”陳盈盈輕笑一聲:“我怎麼敢這麼認為,我在港城無親無故,今日能住大別墅,我的孩子被傭人稱為一聲少爺全都是仰仗你才有的,你一句話,一個手勢,我的這些榮華富貴就全都不複存在了,你是我的大金主,我得巴結你才對,要真的做了不好的事,別人隻會認為我不識好歹。”
“盈盈,你到現在都不認為自己錯了,是不是?”商航策冷笑一聲,心裏差點被嫉妒之火給燃燒殆盡,他想,隻要陳盈盈現在跟他說幾句好聽的話,其他的可以既往不咎,可是她倔強的就像一株帶刺的仙人球,隻要稍有風吹草動,她就張開所有的刺,把想靠近她的人刺了一身。
“我問心無愧,沒有什麼錯不錯的。”陳盈盈坦蕩的說道。她並不覺得她和徐放聯絡有什麼錯,兩人關係坦坦蕩蕩的,憑什麼要認錯來?
商航策一怒,抓起陳盈盈的手把她甩在了大床上,腦門剛著床,發出了碰的劇烈聲響,陳盈盈隻覺得頭上一陣天旋地轉,她仿佛看到了不少的星星在轉動著。
“商航策,你瘋了……”還沒等她罵完,商航策高大的身影就壓了上來,利用身高的優勢把她緊緊地壓製在了大床上,她連動一下都覺得費力。
“盈盈,我說過,安分的待在我的身邊,我會寵你如寶,為什麼你就是不聽,總是要做出一些惹怒我的事來?”商航策一向不喜形於色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絲絲的猙獰來,陳盈盈攝於他這樣子的魄力,心裏多少還是害怕的。
她雙手撐在了商航策的胸口上,道:“商航策,你不要亂來。”
商航策冷笑一聲,低頭懲罰性的在她的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看著鮮血流出來染紅了她的唇,他心裏忍不住的閃過了快意。
“商航策,你再發什麼瘋,我嘴角上被你咬出來的傷口還沒有好。”陳盈盈疼的想破口大罵,她嘴唇上都不知道有多少被商航策咬出來的或多或少的傷口。
“不是要見徐放嗎?我這是在你嘴唇上蓋章,讓他看看我們兩人有多麼的激烈。”商航策享受的撫摸著她嘴唇上的傷口,“以後你要是不乖,我就在上麵留下一個永遠好不了的痕跡,讓你每次照鏡子都能想起來我為什麼懲罰了你,這樣你就不會亂來了。”
陳盈盈的怒火蹭的往上漲,她覺得商航策根本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