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盈盈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這樣子的商航策讓她感覺到害怕。
她沒有懷疑他剛剛說的,她要是再和徐放牽扯不清的話,也許真的會被他拘禁起來,想要做什麼都沒有任何的自由。
一想到自己要過那種暗無天日的金絲雀的生活,她下意識的伸手環住了商航策的腰,頭輕輕地在他的胸口上蹭了蹭,輕聲道:“商航策,別這麼對我,你說過不會傷害我的。”
商航策看她難得流露出脆弱的一麵,冷冰冰的眼神如冬雪入春,慢慢的融化了,他抬手想要撫摸她的發絲,可手僵在半空中又慢慢地放下,他低頭抵住了她的額頭,低沉道:“盈盈,隻要你乖乖的,不要有想要逃跑的想法,不要和徐放牽扯不清,我不會對你用強。”
頓了頓,他歎了口氣,“我那麼愛你,你感受不到嗎?我可以把你捧若珍寶,隻要你想要的,我會想盡一切辦法的送到你的麵前,你為什麼就是不能聽我話一點?”
陳盈盈的心跳極致的加速著,張嘴咬說點什麼,手機突兀的響起,緩緩地旋律打破了屋內剛剛升騰起來的曖昧。
商航策拿起手機一看,看清楚屏幕上麵閃爍的名字,臉色登時一沉,一把掛斷,然後編輯了一條短信發送過去。
“盈盈,明天我陪你去見見徐放。”放下手機,商航策如此說道。
陳盈盈的臉色一變,眼裏凝聚了化不開的戒備,她壓下了心裏的緊張,故意裝作不在乎的說道:“我不想去了,讓他回巴黎就好。我可以發誓,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跟他見麵。”
商航策低低的笑出聲,掰過陳盈盈的臉,道:“盈盈,你在害怕什麼?怕我把他吃了不成?放心,我還得讓他看看,我的女人,不是誰都能搶得走的。”
“我已經是你的,沒必要向任何人證明什麼。”
“不,有必要。”
陳盈盈舔了舔嘴唇,有些無奈的看著商航策,“商航策,你到底在害怕什麼?我都退成了這樣,你還想要我怎麼樣?是不是拿把刀剖開我的心給你看?”
商航策把手放在了陳盈盈的心髒處,輕輕地撫摸著,笑道:“我要你拿刀剖開心來幹什麼,它現在跳的多麼有規律,多麼鮮活,剖出來就成了血粼粼的,看起來多麼的麵目可憎。”
陳盈盈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悶聲道:“你贏了。”
商航策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像是故意懲罰一樣,他不斷地摩挲著她嘴唇上的傷口,疼的她頻頻的皺眉,伸手去推搡著商航策,結果他的胸膛猶如鋼鐵一樣,根本推不動。
她死心的放棄了掙紮,如一條死魚一樣任由商航策在她的身上搗鼓著,腦袋裏默念著大悲咒,慢慢的反而冷靜了下來,似乎感受不到嘴唇上的疼了。
有人說過,生活就像是被人強.奸一樣,反抗不了,就試著去享受。
陳盈盈現在就是這樣子的想法,她勢單力薄反抗不了強勢霸道的商航策,隻能暫時的順從,哪天被逼急了,那就是她反抗的時候,兔子雖然沒有鋒利的獠牙,可是急起來,咬人也是挺疼的。
商航策吻到一半,感受到了陳盈盈的發呆,他又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拉回了她的理智。
“盈盈。”他低聲叫道:“在想什麼?”
陳盈盈眼珠子一轉,平靜的看著商航策:“如果我說,我在想你,你會相信嗎?”
“會。”商航策口裏說著相信,可眼裏卻一絲溫度都沒有:“是不是在想,要怎麼哄我,才能讓我心甘情願的放過徐放,不要在明天的見麵給他設下埋伏?”
“你真聰明。”陳盈盈輕笑一聲:“所以,看在我的麵子上,明天放過徐放?”
商航策盯著她的眼,幽深的黑眸深處閃過了一絲駭人的色彩,他低頭,狠狠地在她的嘴唇傷口上狠狠一咬,疼的她皺起了眉頭,可這次,卻沒有發出聲音。
她知道,她此刻要是求饒的話,隻會激起商航策心底狂虐的因子,沒準今晚她就不用下床了。
“這次為什麼不叫?”商航策的嘴唇移到了她的耳垂前,聲音低沉性.感的說道。
陳盈盈眉眼一轉,輕笑一聲,雙手爬上了商航策的後背,吐氣如蘭的說道:“我要是叫了,你能忍住不碰我嗎?”
聞言,商航策的眼裏閃過了一絲的玩味,他道:“不能。你今天晚上可能下不了床。”
“那不就得了。”陳盈盈攤了攤手,親自送上了自己的嘴唇,含糊道:“商航策,今晚換我來服侍你。”說完,她翻身趴在了商航策的身上,忍著嘴唇上傳來的密密麻麻的疼意,使勁渾身的取悅著他。
商航策隻是看著,卻沒有反客為主的加深這個吻,眼裏也一點笑意都沒有,他在看,陳盈盈到底為了徐放,能做到什麼程度。
自己捧在手心裏疼的女人,為了別的男人,褪去了高傲的偽裝,把自己放的幾乎低入了塵埃裏,做著平常不屑去做的事情,以色侍人的取悅著他,如果放在平時,他一定會非常的開心,可現在,他根本開心不起來,甚至嫉妒的想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