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盈盈看著這些,眼裏的訝異一閃而過,她有些驚訝,酒店這種地方怎麼會藏有槍支,而且商航策看起來似乎對這裏非常的熟悉,就好像在自己家裏麵一樣。
“我之前教你開過槍,現在還記得嗎?”商航策拿起一把輕巧的手槍在手裏墊了墊,確定不重,才抬頭詢問陳盈盈。
“還記得。”陳盈盈點點頭,隻不過記得步驟,情急之下會不會開就不知道了。
畢竟理論不如實踐來的重要。
“這把槍你拿著。”商航策把手裏的手槍遞給了陳盈盈,然後簡單的給她講一下槍的使用,“記住了嗎?”
陳盈盈點了點頭,擰眉看著商航策,問道:“商航策,外麵的情況很危急嗎?”要不然以商航策平常的性子,不可能給她槍的,除非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他的掌控之外。
“沒事,我隻是怕有突發狀況發生,你手裏有把槍防身也好。”商航策伸手摸了摸陳盈盈的臉,“記住,萬事有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話剛說完,一記聲響透過門縫傳了過來,那顆穿透的子彈直接射入了對麵的鏡子裏,哐當一聲,鏡子徹底的四分五裂,無數的碎片掉在了地上。
商航策立即做出反應,把陳盈盈拉到了身後貼在了牆壁上,等到門口的人一出現,他立即開槍,那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直挺挺的倒在地上,鮮血從他的身上流了出來,染紅了在燈光的照耀下光可鑒人的地板。
陳盈盈看著不遠處的屍體,瞳孔微微的一縮,這是她第二次見到死人。
“別怕。”商航策把手覆在了她的雙眼上,壓低聲音安撫道。
陳盈盈抬手抓住了他的手,微微用力,商航策配合的鬆開了手,她抬眸,認真的看著他:“商航策,我沒有害怕。”她看了眼不遠處的屍體,道:“這裏應該不安全了,我們趕緊走吧。”
“嗯。”商航策牽起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往門口走去。
感受著手上傳來的熱度,陳盈盈原本還有些害怕的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她知道商航策一定不會讓她出事的。
兩人剛到門口,一道黑影直闖了進來,商航策舉起槍正要開,一道急促的男聲響了起來:“boss,是我。”定睛一看,男人不是徐放還能是誰。
“徐放?”陳盈盈看徐放滿身是血,驚的捂住了嘴巴,“你哪裏受傷了,嚴重嗎?”
她想走過去幫徐放查看下身上的傷口,被商航策一把抓住手腕,稍微用力,把她扯到了身後,沉聲道:“外麵的情況怎麼樣了?你身上哪裏受了傷,還能挺得住嗎?”
徐放勉強的笑了笑,道:“隻是手臂被打了一槍,身上其他地方的血都是別人的,我還能挺得住,死不了。”
說著,他抬起受傷的手臂,說是給商航策看,倒不如是給身後的陳盈盈看,想要安撫一下她緊張。
“boss,我們先走,那些雇傭兵有備而來,他們的人已經闖了進來。”徐放靠在門上喘了幾口粗氣,道。
商航策點了點頭,現在是關鍵時期,他也沒心思和徐放爭執,隻是和徐放配合護著陳盈盈離開了房間。
有好幾名雇傭兵持著槍支進入了酒店裏,非常肆無忌憚的對著樓上就是一陣亂掃,陳盈盈聽著陣陣槍響,心髒砰砰的亂跳著,跟在商航策的身後,同手同腳的差點被絆倒。
“沒事吧?”商航策扶住她,關心的問道。
陳盈盈搖了搖頭,道:“沒事,我們快走吧。”
商航策微微地點點頭,護著她跑到了走廊的另一邊,利用樓層的阻擋和徐放一起朝樓下明顯已經進入喪心病狂狀態的雇傭兵對打了起來。
兩隊人馬正打的難舍難分,徐少毅持著槍從後麵跑了過來,他身上也負了傷,輕輕地喘著粗氣。
“boss。”他麵色有些沉的說道。
商航策抽空看了他一眼,把陳盈盈推到了他那邊:“保護她。”
“是。”徐少毅用高大的身軀擋住了陳盈盈,說道:“boss,我們的人遭到了這些雇傭兵的埋伏,在另一棟酒樓的暫時出不來,而潛伏在四周的被他們提前埋伏的子彈炸開,死傷很多,外麵也是一團亂,警察的支援已經到了路上了,不過被他們派去的人攔在半路上,據說和警察對打了起來,警局那邊也傷了不少的人。我猜測,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戰鬥,想今日對我們的人一網打盡。”
商航策勾唇冷笑一聲,意味深長的看了徐放一眼:“徐放,這起戰鬥,你怎麼看?”
“boss認為,這是我一手安排的?”徐放朝跑上來的雇傭兵開了一槍,反問道。
“不然呢。”商航策慢悠悠的挑了挑眉:“你一來,就發生了這麼大手筆的戰亂,我不得不懷疑這是你的動機,不過想在我的地盤上對我一網打盡,你似乎還不夠格。”
他要是這麼容易就沒的話,就不會有人在私下廣廣相傳,港城是他一人獨大的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