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既然答應我給你看,我就不反悔。”克裏斯上前,蘇靜怡不甘心的攔住他的去路。
克裏斯歉意的朝蘇老看了眼,“老爺子,看來蘇小姐不太歡迎我。”
蘇老抬手重重地拍了幾下病床,無力又憤怒的說道:“靜怡,你是不是想讓我死,你才甘心?”
蘇靜怡不甘的咬了咬嘴唇,最後才慢吞吞的挪開了身體。
克裏斯上前,認真的給蘇老檢查了身體,輕輕的皺了皺眉,道:“老爺子,你身體裏的癌細胞幾乎擴散到了全身,不太好治,我得跟我的醫療團隊好好的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製定出一套完整的醫療方案,不過你心理壓力也別太重,放鬆些,遇事積極點,這樣治愈的可能性大一點。”
蘇老眼裏迸發出了強烈的求生欲望,他一把抓住了克裏斯的手,“克裏斯先生,我能活的概率有多大。”
“這個不好說,不過經我的手的話,暫時是有一年的時間,在這期間,應該能商討出一套完整的方案了。”
克裏斯保守的說了一個數字。
蘇老更加的激動了,能活下去,誰都不想死。
“克裏斯先生,我的病就拜托你了,隻要你能治好我,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盡量的滿足你。”
“老爺子客氣,我是醫生,治好你是我的責任。”克裏斯官方的說道。
“是,是。”蘇老連連應道。克裏斯現在就是他的救命稻草,就算他當著他的麵說放屁是香的,恐怕他都會點頭應是。
克裏斯不露痕跡的抽出了手,道:“老爺子,你好好休息,我和盈盈先走了。”
“靜怡,替我送送克裏斯先生和陳小姐。”蘇老道。
蘇靜怡走到了沙發上坐下,倔強的說道:“我不送。”
“靜怡。”蘇老有些無奈的叫道。見她鐵了心的就是不送,也隻能隨她。
“克裏斯先生,你別介意啊,她就是小孩子脾氣。”
“沒事。”
克裏斯又說了幾句客套的話,這才和陳盈盈離開了。
“盈盈,這可不像是你的做事風格,怎麼突然好心的讓我給他看病。”走在走廊上,克裏斯疑惑的說道。
陳盈盈側眸看了他一眼道:“給了他生的希望,再讓他麵臨死亡的日子,這樣不是更好玩嗎?”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這是他在港城的朋友教過他的一句至理名言,那位朋友當時喝了點,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克裏斯,永遠別小看女人,更別輕易玩弄她們的感情,要不然得罪了她們,報複心一起,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克裏斯深以為然,所以從來不小看了女人。
“覺得我心狠?”陳盈盈挑了挑眉,好笑的反問道。
“怎麼會。”克裏斯搖頭,“我覺得你這樣做非常的酷,同時也在想,蘇家的人應該把你給得罪狠了,要不然你也不至於這麼大的報複心。”
“你說對了,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蘇家人,我恨不得剝他們的皮,喝他們的血。”陳盈盈臉上帶笑的說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話。
克裏斯深深的看了陳盈盈一眼,心裏忍不住的打了個突。
“克裏斯,隻要你沒有二心的治好我,給我兒子看病,我是願意交你這個朋友的,我這人吧,你對我好三分,我還你七分,但要是心懷鬼胎的傷害到我的家人的話……”
陳盈盈沒有把話說完,隻是未盡的話充滿了威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