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記憶中的味道,在巴黎的時候,陳盈盈隻要有空就會下廚給他們弄吃的,那是他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光,那時候,沒有商航策,隻有他,盈盈,兩個小的和陳閣,三大人兩小孩過著其樂融融的小日子。
可回到港城之後,平靜的生活被無情的打破,他想要見陳盈盈和兩個小孩都難如登天。
心裏繁複的想著,徐放隻覺得吃進嘴裏的東西有點索然無味。
“蘇小姐,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徐放低頭看著碗碟裏沒少多少的小菜,語氣冰冷的說道。
蘇茜怔了怔,不明白他的情緒怎麼反複的如此快,不過她一向周旋在男人中間,最會察言觀色,知道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所以也沒有強求留下來。
“那我先走,這是我的私人名片,有事你可以打上麵這個電話。”她從包包裏拿出了一張金色的名片放在小桌子上,說道。
徐放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應了個“嗯”字。
蘇茜拿上自己的包包,踩著高跟鞋從容淡定的離開了病房。
徐放伸手把名片攥進了手裏,低頭重新吃起了小菜。
離開了醫院,蘇茜抬頭看了一眼挺壯觀的高樓,勾唇一笑,自信的想到:徐放,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跟我合作,強強聯合,得到各自想要的那一個人。
她從包包裏拿出了一張照片,細看之下,上麵的女主人不是陳盈盈還能是誰。
“陳盈盈,別怪我搶你的男人,怪就怪,商少太過優秀,讓像我這種被無數的男人輕賤過的女人見了都為之傾心。”她的纖纖玉手仔細的摩挲著照片上笑顏如花的陳盈盈,精致的臉蛋有些許的扭曲,下一秒,她緊緊的攥著手中的照片,在她的用力之下,照片逐漸變形,陳盈盈也被她扭成了一團。
“商少隻能是我的,我第一眼見到他就為之傾心,這輩子,他的眼裏,心裏都隻能看到我的存在。”她呢喃的說完,把手中的照片一片片的撕碎,然後毫不留情的扔進了垃圾桶裏。
……
嬰兒房內,陳盈盈連續打了兩個噴嚏,她抬手摸了摸有點發癢的鼻子,正和安安玩得挺愉快的劉澤臨,聽到噴嚏聲抬頭疑惑地看著陳盈盈。
“媽媽,你怎麼了,感冒了嗎?”劉澤臨奶聲奶氣的問道。
“沒有,可能是你爸爸在想我。”陳盈盈笑了笑,不以為意的說道。
劉澤臨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拉著安安的手,笑道:“弟弟,爸爸在想媽媽呢,等爸爸回來了,你也要親近爸爸好不好?你上次叫錯爸爸,爸爸有點不高興呢,所以下次你不能叫錯了,我們隻有一個爸爸,知不知道?”
“爸……爸。”安安含糊不清的叫道。
“對,就是爸爸,他是世界上對我們最好的爸爸了,徐叔叔是比不上的,所以你不能叫錯了。”劉澤臨拉著安安的手,一字一句的教著安安認爸爸。
“爸爸,我要爸爸。”安安掙紮的從床上爬起來,一臉興奮的叫道:“咯咯,爸爸呢。”
“爸爸去上海出差了,過幾天就回來,到時候哥哥抱你去見他,好不好?”
“好。”
安安甜甜的說完,有點沒有血色的小嘴往劉澤臨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媽媽,你看,弟弟親我了。”劉澤臨看著陳盈盈,興奮的叫道。
陳盈盈看著他們兄友弟恭的樣子,會心一笑。
她放在小桌子上的手機響起,起身去拿來一看,是一個來自上海的座機號碼,她心裏突然一喜,下意識的握緊了手機,她有預感,這個電話,有可能是商航策打過來的。
“喂。”陳盈盈接起,難掩興奮的說道。
“陳小姐,是我。”結果那邊傳來了徐少毅的聲,陳盈盈臉上的笑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沒了,她冷靜道:“少毅,你拿上海座機給我打電話,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