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浪子還有為女人停留的時候,就是不知道詹姆斯結婚後能不能為了蘇茜放棄一大片的森林了。”她嘴角翹起,意味深長的說道。
“會不會我是不知道,不過蘇茜挺有手段倒是真的。”商航策眯了眯眼:“詹姆斯娶了她,最後不曉得是誰玩誰了。”
陳盈盈挑了挑眉,“什麼意思?”
“你覺得一個能為了所謂的利益委身這麼多男人的女人,心腸能好到哪裏去?”商航策道:“這種女人,從身體到骨血裏都是肮髒的,就怕詹姆斯最後會被她吃的連骨頭都不剩,蘇老就是個例子。”
“應該不會吧?”陳盈盈不相信,詹姆斯好歹是巴黎的一霸,要是這麼容易就被一個女人算計的話,在商海裏都不知道被人算計成什麼樣子了。
“不信?我們看著吧。”商航策道:“盈盈,你這種和她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了,你失去了親人,做過牢,可還保留著骨子裏的良知,懂得知恩圖報,那個女人,骨子裏的血液是黑的。”
“看來,你對她還挺了解的。”陳盈盈看了商航策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
“見多了,自然能分得清女人是好是壞。”商航策輕笑一聲,“像詹姆斯這種,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沒想到最後陰溝裏翻了船,選了一個最蛇蠍心腸的,看來他可能是覺得這種的娶回家更具有征服欲望。”
陳盈盈輕笑一聲,沒說什麼。
“肚子餓嗎?”商航策不想多說蘇茜,轉移了話題。
“不餓。”陳盈盈搖頭,轉眸看向了窗外,陽光正好:“航策,我想出去曬曬太陽,躺了兩天床,都快長蘑菇了。”
“你身體能受得了?”商航策擔心的問道。
“沒事。”陳盈盈笑了笑:“醫生也說我恢複的不錯,隻不過這身體接連的受傷,以後恐怕會落下什麼後遺症。”
“不會。”商航策篤定道:“我會為了請最好的醫生和營養師,專門為你調配最營養的套餐,直到你把身體養好。”
陳盈盈低低的笑著,那笑聲,仿佛從胸腔裏出來一樣。
“傻瓜,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啊。”她掙紮著要下場,被商航策給製止了,“你躺好,我去拿輪椅。”
陳盈盈點點頭。
商航策去拿了輪椅,進來的時候,身後還跟著管家。
“走吧。”他把陳盈盈抱到輪椅上坐下,給她的膝蓋蓋上了一條薄薄的被子。
出了房門,管家在後麵欲言又止,遲疑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開了口:“少爺,老爺和夫人的葬禮……”
商航策頓下腳步,淡淡的看了管家一眼,“陳叔,我之前就說過,他們的葬禮一切從簡,到時候隻邀請商家親戚參加就行。”
“可老爺和夫人的屍體還在警察局,你是不是派人去要回來?”管家道:“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你的父母,商家有頭有臉的人,老放在警察局似乎不太妥,別人知道了也會議論紛紛的。”
商航策冷笑一聲,落在管家身上的眼神更加的冰冷:“陳叔,你這是在教我怎麼做人了?”
“少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哎,隨你吧,我老了,在這個家沒有任何的話語權了。”管家幽幽的歎了口氣,“等老爺和夫人的葬禮一過,我打算辭職回鄉下養老。”
商航策的雙眼一眯,從裏麵射出了一道冷冽的光芒,“陳叔,你這是在威脅我?”
管家張了張口,最後隻是垂下頭,一言不發。
陳盈盈伸手扯了扯商航策的衣服,道:“陳叔,航策不是這個意思,我會讓他盡快去領回商老爺和商夫人的屍體,盡可能的風光大葬,不管他們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恩怨,航策作為兒子都不會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