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洛弦的傷好的差不多,他將她帶到書房。
古涵玲站在祁洛弦的身旁,古涵玲很是煩躁,他竟然不讓她離開他半步。她在他身邊,她就沒有一絲自在。
“幫我岩墨。”祁洛弦站在書桌前,拿出一張紙。
古涵玲沒有說話,看著祁洛弦。古涵玲許久沒有動作,祁洛弦也看向了古涵玲慢慢的說:“你不在我身邊,我不放心。”
“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怕你再次受傷害。”
“可是,你不覺的你把對我有危險的人弄走,我會更安全嗎?”她冷笑,他這是變相禁錮吧?把之前的碧如改成他。
“這個,我暫時無能為力。但是,我現在仍在努力。”
聽完他的話,古涵玲沉默了。她想起他主動幫她擋的那一鞭,想起他不顧一切的反抗他的母親。她不是鐵石心腸,她不會不知道祁洛弦對她的照顧,對她的擔心。她走向書桌,拿起岩磨起墨。
她的動作讓祁洛弦露出一絲笑意,他拿起筆在紙上寫了字。
“一切按計劃行事。”他大筆一揮,幾字出現。
古涵玲讀過古文,她懂一些古字。從祁洛弦寫的字可以看出,祁洛弦真的不簡單,可他到底是誰?可以隨時隨地的出入皇宮將她帶出來,可以將她次次抓回這裏,他到底是誰?
“我是商人。”祁洛弦似乎知道古涵玲的疑惑一般,他放下筆走到鳥籠將紙放在鳥的腿上,讓鳥飛翔。
“那也與我無關。”古涵玲放下岩墨的手,轉身想要到旁邊的椅子坐下。
“真的無關嗎?”祁洛弦抓住古涵玲的手阻止她往前走。
“是。”祁洛弦直視古涵玲,古涵玲也回視他,她想也沒想的回答。
祁洛弦卻直接伸手固定古涵玲的頭,吻住她的唇。
古涵玲想著反抗,她製止了抬起想要推開祁洛弦的手。她沒有忘記,涵輪的命還在他手中,她沒有忘記,她的身體早就已經不是純潔的。如今與他在發生幾次又如何,即使她再反抗,他想要,她也阻止不了。
她越掙紮,他反而會越來越興奮,越來越來強勢。相處了兩月之久的她,她已經知道了他的強勢。
“這次,很乖。”祁洛弦放開了古涵玲,他用舌頭輕舐古涵玲的唇,眼中帶著滿足。
祁洛弦的話,他的舉動,讓古涵玲感到一陣寒冷,冷入心扉。祁洛弦在古涵玲的心裏就如變態,魔鬼。她隻想要逃離,不顧一切的逃離。
“親完了嗎?我想喝水。”古涵玲依舊站著,她的語氣平靜的讓人憤怒。
“去吧。”祁洛弦的語氣溫柔,古涵玲卻覺的祁洛弦將她當成寵物,溫順的寵物。
她想反抗,她有一天她一定會反抗!
古涵玲坐著,祁洛弦站著,祁洛弦手中拿著筆,古涵玲手裏拿著茶杯,兩人各有心思卻誰也沒有說起。
兩人保持狀態很久,久到持續了兩個小時,終於有人說話了:“你什麼時候讓我見涵輪?”
“過兩天吧!”祁洛弦沒有抬頭,手沒有停。
“上次,你的回答也是過兩天。”古涵玲也沒有抬頭望向祁洛弦,但她知道,祁洛弦每分鍾就會看她一眼,似乎她會突然間離開一樣。她也好希望,她能突然間消失,這樣她就能離開這個地方。
“你潛意思是說我騙你?”祁洛弦抬起了頭,眼身銳利。
“我沒有說,你自己想的。”
“時間到了,我自然帶你去看他。”祁洛弦輕歎一口氣,他們沒有共同話語,她心裏始終沒有他。
“他傷好了沒?”
“快了。”即使如此,他依舊不會放開她!她永遠都別想離開他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