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會懷孕?難道是因為熬藥的時候被人換了藥?

不可能啊,沒有人敢換藥,那麼問題出在哪裏?

“洛弦,你確定她肚子的孩子是你的?”東方翼一臉疑問的望向祁洛弦,眼眸充滿質問。

祁洛弦狠狠撇了他一個白眼,薄薄的紅唇吐出兩字。“廢話!”

東方翼輕笑,挑起眉頭:“你確定,她消失無蹤的那段時間沒有?現在沒有?”

“從她認識我開始,她除了我一個男人就再也沒有另一個男人!

你閉上你那吐不出象牙的嘴,以後沒有,現在更沒有!”祁洛弦不掩飾自己的感情,對他投出不滿。

“滋,滋。”東方翼發出邪惡,不滿的表情。

祁洛弦淡淡看他一眼轉過頭,不理會他。

夜竹絲毫沒有注意他們的對話,他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

哪裏出了問題呢?哪裏出了問題呢?

等等!腦中劃過一絲記憶,他似乎已經知道了。

“少爺,屬下似乎想到了一件事。”

“什麼事?”夜竹的話引起祁洛弦的好奇,他望過去。夜竹的眼眸閃著亮光,他想,夜竹應該是想到了答案。

“家母來的那一天,少爺被責罰,主子去求情。

那一天,主子似乎沒有喝藥。”

祁洛弦一聽就脫口而問,他交代給夜竹,對她寸步不離的!“你不是在旁邊看著嗎!你跑到哪裏去了!”

“屬下屬下”夜竹被問的難以啟齒,他不知如何回答。

“說!”祁洛弦的語氣變成了強硬,讓他有著無形的壓力。

“屬下聽說您被責罰,被責罰的原因還是屬下的妹妹。屬下著急就來向主子幫忙,希望主子能將你帶回來,讓您不受責罰。

她聽見您被責罰,她手都微微一僵,僅僅兩秒的時間她恢複過來。

一開始拒絕屬下,屬下求著她,她也就答應了。

屬下也沒顧及那麼多,屬下也忘了將藥遞給她。

她去了,不久您真的回來了。

屬下有罪,還請少爺責罰。”夜竹跪拜在地,目不轉盯的等待祁洛弦的責罰。

“不,不是那一天。”祁洛弦搖搖頭,他在那之後為她把脈,她身上還沒有孩子,不是那一天。

“為什麼不是?”東方翼不解,家母來的第一天,和現在的時間相對啊。

“在涵玲離開前一周,我絲毫摸不到喜脈。”祁洛弦搖搖頭,她到底什麼時候懷疑的?

“家母責罰您過後,她的湯藥不是屬下負責。”夜竹不敢起身,沒有祁洛弦的命令。

“讓碧如過來,我一定要問清楚。”他要知道是天意還是人為,若天意或許他不會讓孩子留下來。

若是人為,若是涵玲的意思,他會毫不猶豫的讓孩子留下來。

他有保護孩子的能力,他有保護妻子的能力。但他不想有意外,他不允許古涵玲再有什麼意外!

這一次的意外已經讓他吃不消,若再有幾次,他會崩潰的想死。

他現在害怕了,古涵玲把他忘的一幹二淨沒有一絲記憶。若是這樣,他應該如何讓她愛上他?

他在思考,在猶豫。

祁洛弦詢問碧如一切,碧如回答的和夜竹一樣,說是沒有。

沒有那她怎麼懷孕的?難道真的是天意嗎?

他不要這個天意,他恨這個天意。

他怕這最後會變成製服他的把柄,變成他無法成就事業的絆腳石。

“給我認真想想。”他想立即知道。

“好像,有那麼一次”碧如冥思苦想想到一點。

“那次?”東方翼似乎很興奮,在祁洛弦還沒回答是詢問。

“夜小姐來到院子,主動攻擊主子那件事。

夜總管將供送藥物留在屬下手中,屬下接下。屬下拿給主子時,湯藥被夜姑娘一手打翻,屬下想要為主子再去熬一壺。

夜姑娘拉住屬下的手,用的力氣非常大。

她雙眼通紅,嘴角帶似蒼白。

她問“古涵玲呢?她現在在哪裏?快讓她出來!”

“夜姑娘在大喊大叫,主子本要熟睡到日曬屁股才會起床。

那次卻起的很早,她眼霧迷龍,雙眼微迷。

許是被他們說吵醒,屬下無法走到她身旁,夜許帶著微紅的雙眼,不受控製的走想古涵玲。”

“古涵玲帶著笑意,沒有說一句話。

夜語似乎被激動,於是她們大大交手,家母出現後才能已平息。

主子出來的那一刻,屬下無法將藥遞給她。

她暈倒後,屬下驚慌失措,絲毫沒有注意到您的吩咐,更也沒想起那副藥。

屬下知罪,還請少爺懲罰。”碧如跪在地上,不敢直視他眼。